易中海的敲门声惊醒了何雨柱,也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何雨水。
何雨柱打开门,易中海一脸焦急,却强挤出笑容:“柱子啊,一大妈做了些包子,想着你和雨水,赶紧趁热吃。”他说着,把手里提着的篮子往何雨柱手里塞。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了易中海一眼,并没有接篮子。
“一大爷,您这大清早的,这么客气干嘛?我和雨水都吃过早饭了,您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大妈也从易中海身后探出头来,脸上堆着的笑容也跟着僵硬。
易中海干咳了两声:“柱子,你看你说的,一大爷也是关心你和你妹妹。你一个大小伙子,还要照顾雨水,不容易啊。有什么困难,尽管跟一大爷说,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丝嘲讽,这易中海还真是锲而不舍。
“一大爷,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现在在轧钢厂食堂干得不错,工资也够我和雨水生活了。您真的不用费心。”他语气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悦。
这何雨柱怎么油盐不进呢?
他们原本想着,用些小恩小惠就能笼络住何雨柱,将来老了也好有个依靠。
没想到这何雨柱竟然不上套!
易中海虽然心中不快,但脸上还是堆着笑容:“柱子,你能这么想,一大爷也很欣慰。年轻人有志气是好事,不过你也别逞强,真有什么困难,可别不好意思开口。”
就在这时,聋老太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一大早的,吵吵什么?都让不让人睡觉了?”她不满地瞪了易中海一眼,然后看向何雨柱,语气缓和了不少:“柱子啊,一大爷也是关心你,你别不识好歹。”
何雨柱微微一笑,对聋老太说道:“聋老太,您放心,我知道一大爷是好意。中午我做了好吃的,您可一定要过来尝尝。”他特意加重了“好吃的”三个字,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聋老太一听有好吃的,立刻来了精神。
“行,中午我一定去。”她笑呵呵地应道。
易中海见聋老太出来打圆场,也顺势下了台阶。
“那行,柱子,我先回去了。你忙你的。”他说完,拉着一脸不悦的一大妈转身回了屋。
何雨柱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转身关上门,回到房间,对还在揉眼睛的何雨水说道:“雨水,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一大爷他们肯定还会来。”
何雨水迷迷糊糊地问道:“哥,一大爷他们来干嘛?”
何雨柱神秘一笑:“当然是来看戏了……”
饭后,何雨柱笑眯眯地望着聋老太,问道:“聋老太,您觉得我做的菜怎么样?”聋老太眯起眼睛,砸吧着嘴,回味无穷:“嗯,不错,不错!这鱼香肉丝,酸甜可口,这红烧肉,肥而不腻,比傻柱以前做的好吃多了!”何雨柱故作惊讶:“比以前?聋老太,我以前做的菜也很不错啊!”聋老太摆摆手:“以前那是不错,现在是顶呱呱!你小子,厨艺见长啊!”
何雨柱心中暗笑,这聋老太,还真是个老饕餮。
他转头对何雨水说道:“雨水,咱们走吧,去公园逛逛。”何雨水乖巧地点了点头,收拾好碗筷。
一大妈见状,连忙说道:“柱子,雨水,再坐会儿吧,难得这么热闹。”何雨柱笑着婉拒:“不了,一大妈,我们还有事呢。”易中海也跟着说道:“是啊,柱子,你们先走吧,下次再来玩。”他眼神闪烁,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何雨柱兄妹俩离开后,一大妈立刻沉下脸,抱怨道:“老易,你看这傻柱,油盐不进,咱们对他这么好,他怎么一点都不领情?”易中海叹了口气:“是啊,这小子,比以前精明多了,不好对付啊。”
聋老太敲了敲拐杖,说道:“你们啊,就是太心急了。这傻柱现在不接受你们的示好,说明他懂事理,知道避嫌。你们想想,他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无缘无故接受你们的恩惠,别人会怎么想?院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易中海夫妇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一大妈激动地说道:“老太,您的意思是,这傻柱其实是……”聋老太神秘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易中海夫妇一眼。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
易中海喃喃自语道:“是啊,这傻柱,或许比我们想象的更合适……”他突然停了下来,紧紧地握住一大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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