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四合院风波起,中邪谜团生
聋老太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易中海夫妇身上停留片刻,最终化为一声轻叹:“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有些事,急不得。”说完,她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回了自己屋。
易中海夫妇坐在屋里,久久不语。
聋老太的话,如同醍醐灌顶,让他们茅塞顿开。
之前他们总想着如何让何雨柱尽快接受他们的“好意”,却忽略了人心微妙的变化。
现在看来,何雨柱的拒绝,并非坏事,反而证明了他心思缜密,不易受人摆布。
“老易,你说老太的意思是……”一大妈试探着问道。
易中海眼中精光一闪:“老太的意思是,傻柱这小子,或许比我们想象的更合适!”他紧紧握住一大妈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他越是不容易被掌控,就越证明了他的价值。只要我们……”
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一大妈也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的下文。
与此同时,贾家却乱成了一锅粥。
贾东旭自从吃了从何雨柱那里拿回来的药后,状态就一直不对劲,时而昏睡,时而胡言乱语,浑身还散发着一股怪味。
贾张氏见状,立刻认定是何雨柱在药里动了手脚,害了她的宝贝儿子。
“好你个傻柱,你安的什么心!你这是要害死我儿子啊!”贾张氏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声音尖锐刺耳,响彻整个四合院。
何雨柱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声。
他眉头一皱,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易中海从后院回到中院,正巧撞见贾张氏撒泼似的哭喊。
他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对身后的一大妈说:“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一大妈虽然担心,但也知道这种场合自己不适合出现,便点点头回了屋。
易中海快步走到贾家门口,只见贾东旭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含糊不清。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着何雨柱的屋子,哭喊道:“一大爷,你看看,你看看!这傻柱心肠歹毒,害我儿子变成这样!他一定是故意的!”
何雨柱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冷笑一声。
贾张氏这泼妇的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他倒要看看,易中海这次要怎么收场。
易中海走到床边,仔细观察着贾东旭的状况。
他伸手探了探贾东旭的额头,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眉头紧锁。
贾东旭的症状确实古怪,不像普通的病症。
“东旭,你感觉怎么样?”易中海轻声问道。
贾东旭眼神涣散,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冷…好冷…蛇…好多蛇…”
易中海听得一头雾水,这症状,怎么像是……
他猛地摇了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这可是新社会,哪来的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贾张氏见易中海也束手无策,哭得更加伤心欲绝:“一大爷,你一定要为我儿子做主啊!他这是…这是……”贾张氏突然顿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声音颤抖着说道:“他…他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易中海脸色一变,厉声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中邪?这都是封建迷信!”然而,他的语气却有些不坚定,目光也不自觉地飘向了何雨柱的房门。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这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声更大了:“一大爷,您也觉得不对劲吧?我儿子好好的,吃了傻柱的药就变成这样了,不是中邪是什么?一定是傻柱那杀千刀的,在药里做了手脚!他这是要害死我儿子啊!”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这贾张氏,还真是会见缝插针。
他虽然也觉得贾东旭的症状蹊跷,但“中邪”一说太过荒谬,他一个共产党员,怎么能相信这种封建迷信?
可贾张氏这一闹,万一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也不好。
“贾张氏,你别胡说八道!”易中海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东旭这是病了,得赶紧送医院看看。”
“病了?什么病能让人说胡话,浑身发冷,还说看到蛇?”贾张氏根本不听劝,指着何雨柱的房门,眼睛里喷着火,“我看就是傻柱搞的鬼!他这是报复,报复我们家!一大爷,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何雨柱抱着胳膊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贾张氏的表演。
这泼妇,还真是戏精上身,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他倒要看看,易中海怎么处理这局面。
易中海心里暗暗叫苦,这贾张氏,真是个搅屎棍!
他看了一眼何雨柱,又看了看床上神神叨叨的贾东旭,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贾张氏见易中海犹豫不决,更是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像一头疯了的母老虎,冲着何雨柱的房门就扑了过去:“傻柱!你给我滚出来!你个害人精,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我要跟你拼命!”
她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易中海,冲着何家大门就是一阵猛拍,一边拍一边哭喊:“傻柱!你出来!你个天杀的!你把我儿子害死了,我要你偿命!”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疯狂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出戏,才刚刚开始呢……
他伸手拉开房门,眼神冰冷地注视着贾张氏,一字一句地说道:“贾张氏,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害你儿子,证据呢?”
贾张氏的哭喊声如同魔音穿耳,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原本平静的午后,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打破。
好奇的邻居们纷纷打开房门,探头探脑地张望着,窃窃私语声逐渐汇成一片嗡嗡的议论。
“这是怎么了?贾家又出什么事了?”
“听这动静,像是贾张氏在闹腾。”
“肯定又是跟傻柱有关,这两人就没消停过。”
人群越聚越多,将贾家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贾张氏如同一个戏台上的老旦,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控诉着何雨柱的“罪行”,还不时地拍打着何家的房门,仿佛要将它拆下来一般。
她那夸张的表演,引来了众人一阵唏嘘。
易中海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脸色铁青。
这贾张氏,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原本想息事宁人,私下解决此事,可现在贾张氏这一闹,事情彻底闹大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快步走到贾张氏身边,厉声呵斥道:“贾张氏,你闹够了没有!还不赶紧回去!”
贾张氏却像没听到一般,继续哭喊着:“一大爷,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傻柱他害了我儿子,您不能不管啊!”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这贾张氏,真是不可理喻!
他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胳膊,想要将她拉回去,可贾张氏却死死地抓住何家的门框,不肯松手,嘴里依旧哭喊着:“傻柱!你出来!你个杀人犯!你把我儿子害死了,我要你偿命!”
何雨柱站在门内,看着贾张氏的丑态,心中冷笑连连。
这泼妇,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缓缓打开房门,眼神冰冷地注视着贾张氏,一字一句地说道:“贾张氏,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贾张氏被何雨柱冰冷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哭声戛然而止。
她愣愣地看着何雨柱,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比戏台上还热闹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阎埠贵手里拿着一个算盘,一脸戏谑地站在人群外围。
他那双精明的眼睛,在何雨柱和贾张氏之间来回扫视着,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阎埠贵,你少说风凉话!”易中海没好气地说道,“赶紧回去,别在这里看热闹!”
阎埠贵却丝毫不在意易中海的警告,反而笑得更欢了:“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热闹,怎么能错过呢?”他说着,拨弄了一下手中的算盘,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精彩表演啊。”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中冷笑一声。
这老狐狸,果然是来看热闹的。
他转头看向贾张氏,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贾张氏,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冰冷的眼神,心中一阵恐慌。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何雨水的声音:“哥,怎么了?外面这么吵?”
何雨柱转头看向房门,语气柔和地说道:“没事,一点小事。你先回屋待着,我一会儿就进去。”
何雨水应了一声,转身回了屋。
何雨柱再次看向贾张氏,语气冰冷地说道:“贾张氏,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何雨柱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正是那本得自神秘老者的《药理真解》。
昏暗的灯光下,他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摩挲着书页上晦涩难懂的文字,口中喃喃自语:“奇经八脉…阴阳调和…这药理,果然博大精深…”
窗外,贾张氏的哭喊声如同魔音穿耳,一声高过一声,扰得人心烦意乱。
何雨柱原本沉浸在书中的思绪被打断,他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将手中的书合上,放在床头。
“哥,外面怎么了?这么吵?”何雨水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显然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脸上带着一丝倦意。
何雨柱转头看向妹妹,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没事,一点小事。你先回屋睡吧,我出去看看。”
何雨水看着哥哥脸上略显疲惫的神色,有些担心地问道:“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出去?”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能处理好。你乖乖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何雨水见哥哥坚持,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回了里屋。
何雨柱看着妹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寒意。
他起身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房门。
“贾张氏,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又要玩什么花样……”何雨柱的语气低沉而冰冷,如同冬夜里寒风般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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