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穿越四合院,开局有一个空间!

换源:

  京城冬风,刀子似的往人骨头缝里钻。

青瓦覆雪,红墙上刷着醒目的标语,透着一股子老北平特有的年代味儿。

方舟裹紧身上漏风的旧棉袄,缩着脖子,脚步匆匆地往那座熟悉的四合院赶。

冷,是真冷,风顺着破洞往里灌,冻得他直哆嗦。

转眼穿到这个操蛋的世界好几年了。

没错,就是那个被骂出翔的《禽满四合院》。

刚来时还提心吊胆,生怕成了伪君子傻柱,天天被那群禽兽吸血。

结果呢?

老天爷给他开了个更大的玩笑——

他成了个连名字都懒得提的背景板,方舟。

孤家寡人一个,爹妈早没,亲戚全无,几年下来连个串门的都没有。

在这四合院里,他活成了空气,社会性死亡。

为啥混成这样?

全怪他当初脑子一热。

刚穿来那会儿,秦淮茹还没嫁给连名字都没有的“老贾”。

受电视剧影响,方舟虽然膈应秦淮茹那点心思。

可想想一血的俏寡妇,又孝顺又能生养,要是能成自己媳妇,似乎也不赖?

结果,他愣是被嫌弃了!

哪怕他比老贾多出五块钱彩礼,秦淮茹眼皮都没抬一下。

后来才咂摸出味儿来。

一是他没爹妈帮衬,二是贾张氏那老虔婆偷偷塞给媒婆一块钱,把他给顶了!

就这么着,他这个四合院里的“高富帅”(两套房,加起来一百五十多平,比傻柱家还宽敞),愣是被挤出了局。

图啥?

他至今想不通老贾家那破屋子有什么好。

走到掉漆的院门前,方舟一眼就瞅见门槛上坐着的秦淮茹。

寒风里,她正眼巴巴等着傻柱的饭盒呢。

方舟眼皮都没抬,径直往里走。

“方舟,回来了?”

秦淮茹站起身,脸上堆起热络的笑。

方舟脚步没停,只冷冷扫了她一眼。

一步跨过高门槛,快步往里走,背影透着拒人千里的漠然。

“哼,什么德行!”

秦淮茹撇撇嘴,悻悻坐回门槛。

方舟松了口气。

他可不想跟这朵轧钢厂出了名的“妖娆花”沾上边。

这女人周旋在男人堆里,片叶不沾身,多少光棍盯着?

至于得没得手,鬼知道。

自从当初和老贾同时相中她,他恶意抬价(这黑锅他背了)的事被贾家母子添油加醋传遍街坊四邻,他在这院儿里的人缘就彻底臭了。

从憋屈到麻木,再到现在的彻底无视。

挺好!

认清这群禽兽吸血鬼的真面目,互不打扰,清净。

一年前老贾出事瘫了,秦淮茹顶了岗,成了轧钢厂学徒工。

如今棒梗和小槐花满地跑,肚子里估摸还揣着一个。

全院上下,就方舟没“接济”过贾家。

名声臭了,对象难找?

那钱就算喂狗,也绝不填贾家那无底洞!

刚进中院,傻柱那大嗓门就炸开了,震得老槐树上的积雪簌簌往下掉。

“秦姐!今儿的饭盒,赶紧拿回去,趁热乎!”

傻柱把两个铝饭盒塞给秦淮茹,粗糙的手“不经意”地就摸上了秦淮茹的手背。

秦淮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娇羞和感激:“傻柱,又麻烦你了,要不是你……”

“街里街坊的,说这外道话干啥!”

傻柱捏着那滑腻的手,眼睛瞟着方舟刚消失的后院方向,故意拔高嗓门,

“不像某些人,工资高顶个屁用?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冷心冷肺!”

方舟脚步一顿,脊梁骨又被戳了一下。

他摇摇头,懒得回头。

傻柱?

被美色迷了眼,还想道德绑架他?

嘴上痛快两句,不痛不痒,随他吠。

真敢蹬鼻子上脸,他方舟也不是泥捏的!

掏出钥匙打开自家房门,反手插上门栓。

隔绝了前院傻柱献殷勤的声音和秦淮茹那若有似无飘过来的、带着复杂情绪的目光。

屋里也冷。

方舟脱下破棉袄,捅开炉子坐上水壶,把自己扔进旧沙发,跷起二郎腿等水开。

这年头,七毛钱一斤的猪肉,五分钱一个的鸡蛋…

听着便宜,可架不住啥都要票!

粮票、油票、糖票…

他那点工资,看着不少,定额的三十斤粮和三斤油。

对一个壮小伙来说,塞牙缝都不够!

肚子里没油水,吃啥都没滋味儿。

隔三差五,他就得摸黑去鸽子市淘换点肉食和必需品。

几年下来,钱倒是攒下不少。

当然,最大的底气,是穿越者标配的秘密——

一个足球场大的随身空间!

四季如春,跟大棚似的。

除了地,还有个足球场大小的池塘。

算是老天爷对他这操蛋穿越生涯的一点补偿。

这些年,他愣是把自己逼成了空间里的老农民,种菜、养鱼、喂鸡。

猪也试过,可惜地方太小,那畜生老拱他的菜地,只能作罢。

总结俩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秦淮茹后不后悔?

方舟用脚指头想都知道。

每次碰面,那女人眼神里都像有话,总被他冷脸堵回去。

至于贾家?

自打老贾瘫了,那一家子都透着股邪性。

贾张氏彻底成了泼妇,老贾心眼小得像针鼻儿,看谁都像给他戴绿帽。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搅得四邻不安。

最绝的是贾张氏,端起碗吃傻柱的饭,放下碗就掀帘子骂傻柱的娘!

街坊劝?

换来的只有白眼。

傻柱也不是没脾气,被这么骂,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哪受得了?

也曾硬气过,断了几天接济。

可架不住秦淮茹手段高,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又让傻柱乖乖当起了血包。

当然,趁机摸个小手占点便宜,傻柱是绝不会放过的。

中院,寒风依旧刺骨。

贾张氏阴着脸坐在自家门槛上,手里纳着鞋垫。

那双浑浊的眼珠子却像探照灯似的,死死锁在秦淮茹身上。

防贼一样防着她和傻柱有半点亲近。

后院,方舟屋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他熟练地从那“鸡肋”空间里摸出五六枚鸡蛋,顺手薅了两个红彤彤的西红柿。

再拎出一只肥硕的老母鸡。

手起刀落,案板作响。

炉火正旺,锅里鸡肉翻滚。

香气霸道地顶开窗户缝,瞬间弥漫了整个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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