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罢此言,眼中掠过一丝精光。
面带微笑地与马主任客套了几句:
“哎,实话跟您说,其实我本来也不想管这档子事。”
“都是院子里那些人上门来找,让我骑虎难下,实在没辙了。”
“如今我年纪大了,就想安安稳稳地养老。”
“哪还有心思和精力去瞎折腾。”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掺和了,让他们自己闹去吧。”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相约过两天一起吃个饭。
回四合院的路上,易中海心情沉重,脸色并不好看。
回到家,刚打开门,众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在他身上。
二大妈首先发问:
“一大爷,怎么样了?打听清楚了吗?”
易中海抽着旱烟回答大家:
“各位,我觉得今天这事咱们就算了吧。”
“毕竟贾张氏指使棒梗去偷东西、踩人家的牌位是有过错在先的。”
“大家各自散了吧。”
众人听后虽然一头雾水。
但也意识到此事背后必定有问题重重。
于是纷纷点头答应,打算就此作罢。
然而就在大家准备离开之际。
贾张氏和秦淮茹闯进了一大爷的家门,立刻大声痛哭起来。
尤其是贾张氏,一边抹着眼泪鼻涕一边喊道:
“易忠海,这件事你得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我家棒梗今年才五岁,大好的前程就这样毁了。”
“我们贾家就这一个男丁,现在他没了。”
“我们这几个女人以后可怎么活下去啊!呜呜呜呜……”
秦淮茹抹着眼泪,哭得极其悲痛:
“一大爷,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王建忠就是个混蛋罪犯……呜呜呜呜……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贾张氏叉着腰嚷道:
“哪怕不能让他抵命,但我指望着棒梗养我老送终呢。”
“王建忠最少也得赔我一千块钱养老费。”
易中海听着心里烦躁,气得脸涨成了猪肝色,一句话也不说。
就在这个时候,聋老太太挺身而出。
走到贾张氏面前,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打着地面。
“这是你们两家的私事,你们自家解决,我们管不着。”
聋老太太这么一说,贾张氏可不乐意了。
直接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双手使劲拍打着大腿。
两条腿在地上乱蹬,一边哭一边闹。
“你们不管?易中海你可是院里的一大爷,你怎么能不管呢?”
“呜呜呜呜,你们这是要把我们孤儿寡母往绝路上逼……呜呜呜……”
秦淮茹只是在一旁默默流泪,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聋老太太听见这番话,便侧转身子。
将自己的耳朵贴向贾张氏那边,脸上带着询问的表情。
“你说啥?大声点儿,我听不清啊!”
闫埠贵目睹这一切,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心中盘算着。
看易中海这态度,这里面的事情可不小。
他自己只是个三大爷。
易中海这位一大爷都不愿意出面。
他自然更是插不上手。
况且,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
一旦惹上她,只会麻烦不断。
他一个人维持家庭都已经够吃力了。
要是再被贾张氏纠缠上,那以后的生活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
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这么一琢磨,闫埠贵愈发坚定了自己的主意:最好还是保持沉默吧。
随后,他往后人群中退了几步。
这时,刘海中开始摆出官架子。
双手背在身后,走到贾张氏面前,口气严厉地说:
“贾张氏,你说的这件事。”
“首先呢,按理我们要管。”
“但现在咱们确实还没想到妥善的解决办法。”
“所以呢,只能先放一放。”
“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必须谨慎对待,不能轻易做出决定。”
刘海中的言外之意就是不管。
虽说是院子里的二大爷,但他家里还有三个孩子。
不像易中海那样无儿无女。
万一出了什么事,影响到他的孩子们。
到时候想后悔都来不及。
话音刚落,刘海中带着二大妈,闫埠贵陪着三大妈离开了现场。
屋内只剩下一大爷、一大妈、傻柱和聋老太太。
屋子里静悄悄的,无人发言。
只有贾张氏的号啕大哭声回荡。
秦淮茹两只袖子都用来擦眼泪。
看到这种情形,她朝傻柱使眼色。
希望他能开口替她说句话。
不过此刻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在场。
傻柱只能避而不视秦淮茹的目光。
秦淮茹在心里暗骂傻柱没用。
但表面上脸色更加苍白,身形显得更加瘦弱。
满面泪水地看着他,看上去十分可怜。
傻柱见状心疼不已。
不由得转移视线,并且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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