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到傻柱这般模样,心中恨得咬牙切齿。
平日里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
真到了关键时刻却像个窝囊废。
秦淮茹心底也开始怨恨起傻柱。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当中。
只有傻柱可能成为她的突破口。
或许能为她说上几句话。
因此,她仍然坚持不断地朝傻柱抛媚眼示好。
聋老太太察觉到了秦淮茹的心思,心中闪过一丝反感。
对于这个工于心计的秦淮茹,她实在讨厌至极。
无奈柱子偏偏对她有好感。
秦淮茹占着柱子的便宜,又吊着他,连一句准话都不肯给。
现在还想利用柱子翻身!
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落到如此田地,也是她咎由自取!
聋老太太看似无意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正好挡住了秦淮茹的目光。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这个死老太太,每次都坏她的事。
贾张氏哭得眼泪都要流尽了。
却发现屋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帮她。
就连傻柱都躲在聋老太太的背后。
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手指向屋里众人,开始大声咒骂。
“易中海,你这个狗皮膏药似的大爷。”
“我孙子出了那么大的事你都不闻不问,你还算是个人吗?”
看见易中海面沉如水,仍然沉默不语。
她的怒火便转移到了傻柱身上。
“还有傻柱,你这个假正经的东西。”
“当初不是说要把棒梗当作亲儿子养吗?”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儿子的?”
秦淮茹紧跟在贾张氏后面,看着傻柱,语气满是失望:
“傻柱,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身为一个男人,你就是个窝囊废。”
“嘴上说要给棒梗讨回公道,实际上连个屁都不敢放。”
说到这,她的眼眶又泛起了泪水。
傻柱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默默地低下头。
毕竟王建忠手里有枪。
自己要是跟他对着干,纯粹是自找苦吃。
聋老太太的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
假装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你们说什么呢?我家柱子怎么了吗?”
“声音大点,我听不清你们讲话。”
易中海看着撒泼的贾张氏,眉头拧得更紧了。
果不其然,贾张氏就是这四合院里最大的麻烦制造者。
他揉了揉眉心,口气严肃地警告:
“贾张氏,够了,别再闹了。”
“你家棒梗还在院子里躺着,灵堂里不能没人守着,你现在就赶快回去。”
贾张氏一听,更加恼火。
“呸,亏你还记得这事。”
“我家棒梗含冤而死,你倒好,想着袒护杀人犯,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老家伙,你晚上睡觉时不心虚吗?我家棒梗可还盯着你呢!”
易中海似乎真感觉到一阵寒意,瞪着贾张氏,愤慨地说:
“贾张氏,如果不是你从小就惯着棒梗偷窃,他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吗?”
“你说说看,院子里哪家没被棒梗偷过?”
“棒梗偷东西本身就是错,而且他还砸烂了别人家的牌位,你还想要赔偿?”
“要不是你唆使,棒梗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总而言之,你家这摊子事我是不管了,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刚说完,贾张氏又要狡辩。
聋老太太看不下去了,拿起拐杖,将秦淮茹和贾张氏赶出了家门。
与此同时
何雨水放学回家,发现傻柱不在家,于是出门去找。
没想到刚走出门口,就听见隔壁易中海家传来一阵喧哗声。
何雨水心中疑惑,悄悄走近,贴着窗户底下偷听。
发现他们又在谈论王建忠的事。
特别是他那个哥哥,竟然为了秦淮茹跑去保卫科。
她的眼神里充满愤怒,重重地跺了几下脚。
又是秦淮茹,她哥真是疯了。
为了秦淮茹,不但把最好的粮食给她。
难道现在还想因为她去惹事?
王建忠手上拿的可是手枪!
她觉得自己必须阻止傻柱再牵扯进这件事。
于是,透过窗户瞥了一眼后。
立刻跑向后院,直奔王建忠的家。
她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王建忠。
这些人要对付他,让他提前做好防备。
这样一来,她哥哥的计划就难以得逞。
原本何雨水想得很周全。
但当她来到王建忠家时,发现王建忠正在光着膀子洗脸。
上身仅穿着一件白色背心。
手臂上的肌肉匀称结实,散发出满满的力量感。
这时,王建忠正在洗脸,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正注视着他。
突然转头,只见自家门口站着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
那女孩梳着两条麻花辫,身穿素色连衣裙,看上去青春洋溢。
此刻,她站在原地,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
就在王建忠回头的那一刻,何雨水愣住了。
眼前这位身材魁梧、英俊潇洒的男人让她心头小鹿乱撞。
脸上泛起红晕,心跳几乎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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