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没有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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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坐下吃。”何雨柱把那碗盛得满满的棒子面糊糊推到雨水面前,又把筷子递给她,温声说道:“吃吧,趁热吃。以后,哥不会再让你饿肚子了。”

雨水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食物,闻着那诱人的香气,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她的小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偷偷地打量了何雨柱一眼,见他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眼神中没有了以往的凶狠和不耐烦,反而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愧疚?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雨水有些不知所措,但同时也让她心中的恐惧感减轻了不少。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伸出小手,接过了筷子。

她先是夹起一小块烤土豆,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轻轻地咬了一口。土豆烤得外焦里嫩,带着淡淡的咸味和焦香味,味道竟然出奇的好。

雨水的眼睛微微一亮。

她又用筷子挑起一点点棒子面糊糊,吹了吹,送进嘴里。糊糊熬得香甜软糯,入口即化,暖暖的,熨帖着她饥饿的肠胃,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满足感。

“好吃……”雨水下意识地小声呢喃了一句,然后便不再犹豫,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认真吃了起来。

何雨柱看着雨水狼吞虎咽却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既欣慰又心疼。欣慰的是雨水终于肯吃他做的饭了,这是他们兄妹关系改善的第一步;心疼的是,这么小的孩子,本该是无忧无虑、尽情享受美食的年纪,却因为他的糊涂和父亲的不负责任,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

他默默地看着雨水吃饭,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和坚定。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雨水,从今以后,哥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再也不会让你饿肚子!哥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妹妹!

雨水似乎也感受到了何雨柱眼神中的善意,她吃饭的速度渐渐快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虽然她还是不敢和何雨柱有太多的眼神交流,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了恐惧和抗拒。

一碗棒子面糊糊,几个烤土豆,对于饥饿了许久的雨水来说,无疑是人间美味。她很快就把碗里的食物吃得干干净净,连碗底都舔得一干二净。

吃完饭,雨水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她抬起头,怯生生地对何雨柱说了一句:“哥,谢谢你,真好吃。”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主动和何雨柱说话,声音虽然还是很小,但却像一股暖流,瞬间涌入了何雨柱的心田。

“不客气,雨水喜欢吃就好。”何雨柱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微笑着说道,“以后哥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雨水听了,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何雨柱知道,要真正赢得雨水的信任,还需要时间和行动。他不急,他有的是耐心。

他收拾好碗筷,对雨水说道:“雨水,你先在屋里玩一会儿,哥去把碗洗了。”

雨水乖巧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端着碗筷走出小屋,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动力。为了雨水,为了这个家,他一定要努力改变,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兄妹俩之间那层隔阂的坚冰,已经开始在他这新生的火焰下,悄然融化了。

第8章:前尘往事不堪忆

吃过一顿简单却意义非凡的午饭,何雨柱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他让雨水在自己的小屋里玩耍,自己则躺回了床上,准备好好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绪。

闭上眼睛,前世的种种画面便如同走马灯一般,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不断闪现。那些曾经让他痛苦、让他悔恨、让他不甘的记忆,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仿佛就在昨天。

首先浮现的,便是秦淮茹那张看似温柔贤惠,实则充满了算计和虚伪的脸。

他记得,前世的秦淮茹,总是在他面前表现得楚楚可怜,善解人意。她会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诉说自己生活的艰难和对他的“依赖”;她会用一些小恩小惠来收买他,比如给他缝补一件衣服,或者在他生病时送来一碗热汤面;她还会在外人面前处处维护他,让他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并非孤单一人。

就是这些看似不起眼的“温柔”和“关怀”,让他一步步陷入了秦淮茹精心编织的情网之中,心甘情愿地为她和她的家人付出一切,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亲情和幸福。

可实际上呢?秦淮茹对他,何曾有过半分真心?她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一个可以依靠的靠山罢了。当他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她就对他百般讨好;当他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她就对他弃如敝屣。

何雨柱甚至还清楚地记得,在他晚年病重,卧床不起的时候,秦淮茹来看他,眼中流露出的不是担忧和关切,而是对如何处理他身后事,以及如何瓜分他那点微薄遗产的盘算。那种赤裸裸的冷漠和算计,让他心寒到了极点。

紧接着,贾张氏那张刻薄**钻、尖酸泼辣的老脸也浮现在何雨柱的脑海中。

这个老虔婆,简直就是贾家所有矛盾和不幸的根源。她好吃懒做,自私自利,尖酸刻薄,唯恐天下不乱。她把秦淮茹当成摇钱树,把何雨柱当成免费的劳动力和提款机。她整天在院里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把四合院搅得乌烟瘴气。

前世,何雨柱没少受她的气,也没少因为她而和院里的邻居发生冲突。他为了维护秦淮茹,不得不一次次地忍受贾张氏的无理取闹和恶毒咒骂。现在想起来,他都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会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去容忍这样一个恶毒的老虔婆!

然后是棒梗,那个从小就被贾张氏和秦淮茹惯坏了的白眼狼!

棒梗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偷鸡摸狗,惹是生非,仗着何雨柱的袒护,在院里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何雨柱为了他,没少替他背黑锅,没少替他赔不是,甚至还因为他而蹲过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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