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傻柱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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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食堂做饭能做出你这水平,那可真是不简单!」于父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鱼放进嘴里,眼睛顿时一亮,「嗯,好吃!这鱼肉鲜嫩,汤汁浓郁,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真是绝了!」

于母也尝了一口糖醋排骨,连连点头称赞道:「好吃!这排骨酸甜可口,外酥里嫩,比饭店里做的还好吃!」

于海棠看着父母和傻柱有说有笑的,心里也甜滋滋的。她知道,傻柱这是在努力表现,想要得到父母的认可。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偷偷地看了傻柱一眼,只见他额头微微有些汗珠,却依然笑容满面,给人一种踏实可靠的感觉。

一顿饭下来,于父于母对傻柱的印象大为改观。他们原本以为,傻柱只是一个普通的食堂厨子,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本事。但今天一看,傻柱不仅厨艺精湛,为人也踏实肯干,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傻柱啊,今天这顿饭,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饭后,于父端起茶杯,笑着对傻柱说道。

傻柱连忙说道:「叔叔,您过奖了,我就是随便做了几道家常菜,您要是喜欢,以后我经常来给您做。」

「好好好,那感情好!」于父高兴地点了点头,他看着傻柱,越看越满意,「傻柱啊,你和海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放心,我们都支持你们。海棠这孩子,从小就被我们惯坏了,脾气不太好,以后你多担待点。」

「叔叔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海棠的。我父亲在保定,我结婚他不一定能回来,所以还请叔叔帮忙看个好日子,以后你们就是我的父母了。」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道。

于父高兴地答应了下来,这个可是半个上门女婿了。

「爸,您就放心吧,傻柱哥对我可好了!」于海棠见傻柱如此表态,心里乐开了花,她挽着父亲的胳膊撒娇道,「傻柱哥说了,以后天天给我做好吃的!」

「你这丫头,就知道吃!」于母笑着点了点于海棠的额头,转头对傻柱说道,「傻柱啊,你别听海棠瞎说,她就是嘴馋,你别把她惯坏了。」

「阿姨,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傻柱笑着说道。

傻柱在丈母娘家待到下午才离开,走的时候,于父于母拉着他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有空就来家里吃饭,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家人。

傻柱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心里美滋滋的。他原本以为,要得到于海棠父母的认可,还需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看来,这顿饭真是起了关键作用啊!

回到四合院,刚走到中院,就看到许大茂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个苹果,一边啃着,一边斜着眼睛看他。

「哟,这不是咱们的大厨嘛,怎么着,去丈母娘家汇报工作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

傻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关你什么事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许大茂被革委会撤职后,消停了一阵,后来托关系又回到了电影放映员的岗位上。不过,这次他被分配到红星电影院工作,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下乡放映还能捞到些好处,只能老老实实地上班、下班。

虽然失去了油水丰厚的差事,但许大茂的日子倒也过得安稳。秦京茹自从嫁给许大茂,也收敛了以前的心高气傲,变得勤快了不少,家里家外收拾得井井有条,把许大茂伺候得舒舒服服。

许大茂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对秦京茹的表现还算满意,觉得这媳妇娶得值,只要再生个儿子,这日子就完美了,不比傻柱差。

现在也是坐看四合院风云的人物,轻易不参合,只是和傻柱过不去,偶尔刺激下他。

「老子升官发财娶老婆,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吧?」傻柱心情正好,懒得和许大茂一般见识,丢下一句狠话,吹着口哨回了屋。

许大茂看着傻柱得意的背影,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愤愤地将剩下的苹果核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傻柱和于海棠的婚期定在了十一,沾了福气。日子越来越近,傻柱看于海棠也越来越顺眼,觉得这姑娘除了有点小性子,其他都好,做饭好吃,人也长得漂亮,关键还带劲,傻柱美滋滋的期待着结婚的日子。

这天,傻柱正在厨房挥汗如雨地炒着菜,就听到李主任在外面喊他:「傻柱,傻柱,别炒了,赶紧出来一下,有好消息告诉你!」

傻柱一听有好消息,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以为是结婚的事情有着落了,把手里的活一扔,也不管徒弟马华幽怨的眼神,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

「李主任,啥事儿啊,这么高兴?」

李主任看着傻柱,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傻柱啊,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提干申请,厂里已经批准了!下午你就去人事科,把相关手续办一下。」

「真的?李主任,您没骗我吧?」傻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这一天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赶紧去人事科吧,别耽误了时间。」李主任笑着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傻柱兴高采烈地跑到人事科,办完了所有的手续,又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厨房。李主任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旁边还站着刘岚、马华、胖子等人,一个个都面带喜色,似乎比傻柱还要高兴。

「傻柱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咱们后勤科的副主任了!以后啊,你就不用再亲自下厨做大锅饭了,管理好厨房的日常工作就行。招待餐还是需要你继续做,什么时候你的徒弟出师了,你就轻松了!」李主任宣布道,说完带头鼓起了掌。

「恭喜师傅,贺喜师傅,节节高升!」胖子眼尖,立马开始拍马屁。

「是啊,师傅,以后你也是我们领导了。」马华也跟着说道。

「傻柱,恭喜你啊,终于熬出头了!」刘岚也笑着说道。

傻柱被众人夸得有些飘飘然,他大手一挥,豪气地说道:「行了,都别说了,今天我高兴,下班后,咱们去庆贺一下!我请客!」

「去哪儿吃啊,傻哥?」马华问道。

「当然去全聚德啊!那儿的烤鸭,一绝!」胖子抢先说道。

「去什么全聚德啊,那地方多贵啊,咱们去小酒馆,喝点小酒,吃点花生米,多自在!」阎解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酸溜溜地说道。他也在后厨打零工,有事情就来了。这不正赶上连襟请客,不得宰一顿!他妻子于莉和于海棠可是亲姐妹!

「去去去,你懂什么,这可是师傅升官,当然要去好地方庆祝了!」胖子一把推开阎解成,对傻柱说道,「师傅,您说是不是?」

傻柱想了想,觉得去外面吃饭不方便,万一喝多了,再闹出什么事儿来就不好了。于是说道:「行了,都别争了,咱们去我家吃!我亲自下厨,给你们露两手!」

「好!」众人一听是傻柱亲自下厨,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那还等什么,下班后,咱们就去傻哥家集合!」胖子迫不及待地说道。

「行,就这么定了!」傻柱笑着说道,心里却在盘算着,晚上要做什么菜,才能让这些家伙们吃得心满意足。

下班后,傻柱带着马华和胖子直奔菜市场,准备大采购一番。

「师傅,您说,咱们今天吃什么?」马华推着自行车,跟在傻柱身后问道。

「是啊,师傅,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吧!」胖子也一脸期待地看着傻柱。

「嗯……」傻柱沉吟了片刻,说道,「今天咱们吃点硬菜!就做那四四席的头一道菜,也是最考验功夫的一道菜!」

傻柱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今儿个说的是‘四四席’!这‘四四席’啊,那可是老北京的待客之道,讲究的是个四凉、四热、四炒、四煨,样样都得精致,吃起来才够味儿!」

胖子听得眼睛都直了,「师傅,您这说得我口水都快下来了,到底都有啥好吃的啊?」

傻柱也不卖关子,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四凉嘛,简单点儿,花生米、皮蛋豆腐、凉拌粉丝、拍黄瓜,这都是家常菜,但咱做得要比别人更香、更脆、更入味儿!四热,我寻思着,来个酱肘子、红烧鱼、炸丸子,再来个清蒸鸡,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四炒,就得下点功夫了,爆炒腰花、醋溜白菜、木须肉,再来个干煸豆角,保管你们吃得停不下筷子!最后,四煨,这可是压轴大菜,我准备做个砂锅狮子头、黄焖鸡、红烧肉,最后再来个冬瓜丸子汤,解解腻,怎么样,够意思吧?」

马华和胖子听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这哪儿是吃饭啊,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

「师傅,您可真够意思!这顿饭,我得吃三碗饭才够本!」胖子兴奋地说道。

傻柱哈哈大笑,「行,管够!管够!」

晚上下班后,傻柱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回到了四合院。

「哟,傻柱,这是发财了啊,买这么多好东西!」三大妈阎埠贵的老婆,正巧出门倒垃圾,看到傻柱这阵势,眼睛都直了。

「三大妈,这不是升官发财了嘛,请您家老阎晚上来喝一杯!」傻柱笑着说道,他知道三大妈这是眼馋了,但今天这顿饭,主要还是请一大爷和三大爷,毕竟这俩老头在院里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以后自己当了领导,少不了要他们帮衬着点儿。以后有孩子上学,也需要三大爷出力,更何况已经和他们家成亲戚了,傻柱和阎解成是连襟,娶了姐妹俩于莉和于海棠。

「哎哟,那可真是太好了!老阎,你听到了吗?傻柱请你晚上喝酒吃肉呢!」三大妈扯着嗓子就往屋里喊。

傻柱也不理会三大妈的咋呼,径直回了家,开始准备晚上的「四四席」。

晚上七点,一大爷和三大爷如约而至。

「哟,傻柱,可以啊,这菜做得真香!」一大爷一进门,就被满屋子的香味给迷住了。

「那是,师傅的手艺,那可是一流的!」胖子在一旁拍马屁道。

「行了,别贫了,赶紧坐下吃饭!」傻柱笑着说道,招呼众人落座。

众人也不客气,纷纷拿起筷子,开始品尝起傻柱的手艺来。

「这酱肘子,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好吃!太好吃了!」一大爷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

「这红烧肉,色香味俱全,肥瘦相间,简直是人间美味啊!」三大爷也忍不住赞叹道。

胖子和马华更是吃得满嘴流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连平时最挑剔的贾家的小当和槐花,也吃得肚子滚圆。

「傻爸,我……我吃不下了……」小当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说道。

「我也是,我肚子要爆炸了……」槐花也跟着说道。

「哈哈,好吃就多吃点,不够还有呢!」傻柱看着两个小丫头吃得这么香,心里也乐开了花。

「傻柱,你赶紧让秦淮茹来,把这桌子收拾了,孩子们都吃撑着了。」一大爷对傻柱说道。

「行,我这就去叫她。」傻柱说着,就起身往隔壁秦淮茹家走去。

「秦淮茹,你赶紧过来,帮我把桌子收拾了。」傻柱站在门口,对正做饭的秦淮茹说道。

「哎,来了。」秦淮茹应了一声,就跟着傻柱来到了西厢房。

秦淮茹将三大碗剩菜小心翼翼地包好,然后端着碗,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家。一

进家门,棒梗和贾张氏就眼巴巴地围了上来,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傻柱又给了什么好东西。

看着眼前平时难得一见的鸡鸭鱼肉,贾张氏忍不住砸吧着嘴,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一边酸溜溜地说:「这傻柱,现在出息了,可惜啊……」

二大爷家。

「这都几点了,傻柱怎么还没来叫我啊?」二大爷刘海中焦急地在家中踱着步,时不时地朝窗外张望着,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这小子,升官了就了不起了?请客吃饭都不叫我了?这是看不起我老刘啊!」

他也不想想,以前在当副主任时,那是抓傻柱、关仓库、下车间,后来娄晓娥离婚了,他又抄了娄晓娥父母家。这事,傻柱都给他一笔笔记着呢!还能请他吃饭,想多了。

他也不想想,以前自己当个小小的副主任,就差把傻柱当成驴使唤了,一会儿抓他去批斗,一会儿让他去关仓库,甚至还把傻柱发配到车间去做苦力,这些傻柱可都记着呢!更别提后来娄晓娥离婚那事儿了,他倒好,趁火打劫,带着人抄了娄晓娥父母家,这事儿办得,简直是毫无人性!就他干的这些缺德事,傻柱能忘了?还想让傻柱请他吃饭,真是想peach!

一大爷心里跟明镜似的,傻柱这顿饭,说是庆祝升官,其实就是变相地孝敬自己呢!毕竟这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他易中海和傻柱的关系?一大妈走得早,自己膝下无子,可不就指着傻柱养老吗?

「这傻柱,心眼儿还是实诚!」一大爷美滋滋地喝了口茶,心里却盘算开了,「就是这于海棠,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路数,能不能跟傻柱走到一块儿去,能不能接受我这个‘干爹’……」

一大爷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得抓点紧,傻柱这年纪也不小了,可不能再拖了。他决定找个机会,探探于海棠的口风。

另一边,二大爷刘海中在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傻柱升官这么大的事儿,居然没叫他去庆祝,这不明摆着不把他老刘放在眼里吗?!

「好你个傻柱,翅膀硬了是吧?以前老子当副主任的时候,怎么对你的?现在升官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二大爷越想越气,忍不住拍着桌子骂道。

二大妈在一旁劝道:「行了,老头子,你少说两句吧!人家傻柱升官是人家有本事,你在这儿生哪门子气啊?」

「你懂什么?!」二大爷瞪了二大妈一眼,「这傻柱摆明了是看不起我!我当初就不该帮他说话,让他去关仓库!」

二大爷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傻柱能升官,当初就该好好巴结着,现在倒好,人家发达了,哪还记得他这个「老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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