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傻柱感激地看着于海棠,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
于海棠嫣然一笑,「傻柱,我相信你!」
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傻柱看着于海棠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想要说些什么,但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从四合院门口传来,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老子好吃好喝供着你,你他娘的居然敢举报我!」李副厂长怒吼声震耳欲聋,吓得院里的几只野猫四处逃窜。
傻柱和于海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两人连忙起身,走出屋子。
只见李副厂长在正指着许大茂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横飞,而许大茂则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全然不见平日里的嚣张跋扈。
「李主任,您消消气,消消气,我这也是为了您好啊!」许大茂点头哈腰地赔着笑脸,「您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这可是阶级斗争的年代,您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那可就完了,我这也是为了保护您啊!」
「放你娘的狗屁!」李副厂长一脚踹在许大茂的屁股上,「老子是什么人,还需要你来保护?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想趁机把我拉下马,你好上位吗?」
「李主任,您冤枉我了啊!」许大茂捂着屁股,一脸委屈地说道,「我可是真心实意地为您好啊,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的其他人,我许大茂是什么人,他们最清楚了!」
周围看热闹的工人们,一个个都低着头,装作没听见,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李副厂长的霉头。傻柱看着许大茂这副嘴脸,心中冷笑,这孙子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没想到也有今天。
「许大茂,你小子别他娘的装蒜了!」李副厂长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你写的举报信,现在就在老子手里,你还想抵赖?」
许大茂脸色一变,「李主任,您听我解释,这举报信不是我写的,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李副厂长冷笑一声,「这封举报信,可是革委会副主任的亲戚转交给我的,你说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陷害你?」
许大茂顿时哑口无言,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败露。
「许大茂,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李副厂长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提拔你!」
李副厂长越骂越生气,抄起一旁的扫帚就往许大茂身上招呼,许大茂抱头鼠窜,一边躲闪一边求饶,场面一片混乱。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中暗爽,这许大茂平日里没少仗着李副厂长的势力欺负人,现在终于遭报应了,真是大快人心!
「傻柱,你说这许大茂是不是活该?」于海棠站在傻柱身边,低声问道。
傻柱笑着点了点头,「这孙子平日里坏事做尽,现在终于踢到铁板了,真是老天有眼!」
「不过,你说这许大茂为什么要举报李副厂长呢?」于海棠有些不解地问道。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想要李副厂长的位置呗!」傻柱不屑地说道,「这孙子野心大着呢,他早就看上李副厂长的位置了,这次举报李副厂长,就是想趁机上位!」
于海棠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这许大茂的心眼可真够多的!」
「可不是嘛,这四合院里,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傻柱感叹道。其实许大茂是想多了,李主任只给他了一个工人纠察队队长的职务,又挂了一个副主任的名号,其实他连提干都没有,都不算干部,就是瞎折腾。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傻柱感觉到一股香风袭来,紧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撞进了他的怀里。
傻柱低头一看,只见秦淮茹正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傻柱,你可要救救我们家啊!」
傻柱顿时愣住了,这秦淮茹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这是给于海棠上眼药?
傻柱被秦淮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懵,身体本能地往后撤了一步,秦淮茹一下扑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于海棠在一旁看着,本来就因为许大茂的事儿憋着一肚子火,现在又看到秦淮茹这副架势,顿时火冒三丈。
「我说秦淮茹,你还要不要脸了?」于海棠双手叉腰,活像一只护食的母老虎,「当着我的面就敢投怀送抱,真当我是死的啊?」
秦淮茹被于海棠这突如其来的怒斥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海棠,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请傻柱帮帮忙……」
「帮忙?你少拿这套来糊弄人!」于海棠才不吃她这一套,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秦淮茹是什么人,院里谁不知道啊?整天就知道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就你那点破事儿,还好意思麻烦傻柱?」
傻柱在一旁听着于海棠替自己打抱不平,心里那叫一个舒坦,看这秦淮茹吃瘪的样子,比他自己手撕了许大茂还解气。
「我,我……」秦淮茹被于海棠骂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没话说了?」于海棠步步紧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整天就知道占傻柱便宜,你也不怕把你那张脸给丢尽了!」
「我,我那也是没办法啊……」秦淮茹眼圈一红,又要开始她的拿手好戏——哭。
「少来这套!」于海棠早就看穿了她的伎俩,「你少拿孩子当借口,你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就是想把傻柱牢牢绑在你身边,好让他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你,你胡说!」秦淮茹被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我什么时候想过要傻柱当牛做马了?」
「你敢说你没想过?」于海棠冷笑一声,「你敢说你没想过让傻柱娶了你,好让你和你的三个孩子过上好日子?」
秦淮茹被于海棠这番话说的面红耳赤,她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但她嘴上却不敢承认,「你,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傻柱了?」
「你没说过,但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于海棠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的,也配嫁给傻柱?」
「我怎么了?我哪里不好了?」秦淮茹不服气地反驳道。
「你哪里不好了?」于海棠冷笑一声,「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跟个怨妇似的,谁娶了你谁倒霉!」
于海棠越说越激动,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就你那点破事儿,还好意思麻烦傻柱?你一个月27块5的工资,养活你那一家子绰绰有余,少在这儿装可怜!」
秦淮茹被于海棠骂的狗血淋头,一张脸涨得通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心里清楚,于海棠说的都是事实,她确实利用了傻柱的善良,占了他不少便宜。
「怎么,没话说了?」于海棠看着秦淮茹吃瘪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快,「我告诉你秦淮茹,以后你少打傻柱的主意,他不是你的长期饭票,你要是再敢纠缠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于海棠一把拉过傻柱的胳膊,「走,傻柱,咱们走!」
傻柱被于海棠拉着走,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秦淮茹一眼,只见她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煞是好看。傻柱心里暗爽,这秦淮茹平时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没少在院里作威作福,今天终于有人能治治她了,真是大快人心!
傻柱跟着于海棠回到后厨,一路上,于海棠都没有说话,傻柱也不敢吭声,他知道于海棠这是在替自己抱不平,心里对她充满了感激。
「海棠,谢谢你啊。」傻柱走到于海棠身边,低声说道。
「谢我干什么?」于海棠白了他一眼,「我是看不惯那秦淮茹的做派,整天就知道占你便宜,你也不想想,就因为她,院里那些人怎么说你?说你傻,说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我……」傻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什么你啊!」于海棠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人家欺负成这样!以后你可长点心吧,别什么人都帮,尤其是秦淮茹,你离她远点!」
傻柱看着于海棠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好好,我听你的,以后离她远远的。不过我收了她两个女儿当干女儿,这个不影响吧,住在雨水屋里了,可以算在两家了。」
于海棠见他答应了,这才露出了笑脸,「这还差不多。小女孩没事,教育好就行,还能帮忙做家务!」
傻柱看着于海棠的笑脸,只觉得心里一阵酥麻,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于海棠的脸颊,「海棠,你真好……」
于海棠的脸颊被傻柱温热的指尖触碰,顿时感到一阵电流传遍全身,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看傻柱的眼睛。傻柱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爱意更浓,他慢慢地低下头…
「唔……」
于海棠只觉得一股热浪袭来,整个人仿佛都要融化在傻柱怀里。她想要推开傻柱,可双手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傻柱予取予求。
也不知过了多久,于海棠才气喘吁吁地推开了傻柱,她羞红了脸,狠狠瞪了傻柱一眼,嗔怪道:「你,你真是个……唔……」
傻柱看着于海棠娇羞的模样,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甜,他一把抓住于海棠的手,深情款款地说道:「海棠,嫁给我吧!」
这半个月来,傻柱没事就去广播室找于海棠,两人你侬我侬,情话不知说了多少,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了,是时候该谈婚论嫁了。
于海棠显然也被傻柱这突如其来的求婚吓了一跳,她愣了几秒,才红着脸点了点头,「嗯,明天放假,你来我家,见见我爸妈吧。」
傻柱顿时乐开了花,一把抱住于海棠,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海棠,你真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起了床,他特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把皮鞋擦得锃亮,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傻柱,你这是要干嘛去啊?打扮得人模狗样的。」许大茂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傻柱在院子里臭美,忍不住开口嘲讽道。
傻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要你管!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许大茂顿时不乐意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说说你,一把年纪了,还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也不嫌害臊!」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傻柱懒得跟他废话,拿着准备好的礼物就出门了。
傻柱一路哼着小曲,心情格外舒畅。到了于海棠家,于海棠的父母早已等候多时了。于父是轧钢厂的老干部,为人严肃古板,于母则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性格温和慈祥。
「叔叔阿姨好,我是何雨柱。」傻柱礼貌地问好,将手里的礼物递了过去。
「哎,好好好,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啊。」于母笑呵呵地接过礼物,招呼傻柱坐下。
于父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番,眉头微微皱了皱,却没有说什么。于母见状,连忙说道:「老于,你倒是说句话啊,傻柱第一次来咱们家,你就别板着脸了。」
于父这才清了清嗓子,看着傻柱问道:「小何啊,你和我们家海棠的事,我听海棠说了,你……」
于父话还没说完,就被于母打断了,「哎呀,老于,你这是干嘛呢?人家小何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于父瞪了于母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这不是在问清楚情况嘛,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问什么问啊,海棠都多大了,她自己心里有数!」于母说着,转头看向傻柱,笑眯眯地说道:「傻柱啊,你别理你叔叔,他这人就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心里可喜欢你了。」
傻柱被于母这番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阿姨,我知道,我一定会对海棠好的。」
于父看着傻柱憨厚的样子,心里的疑虑稍稍打消了一些。他点了点头,说道:「小何啊,我们家海棠从小就被我们宠坏了,脾气不太好,以后你多担待点。」
「叔叔,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海棠的。」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道。
于父和于母又和傻柱聊了会儿天,主要是询问一些傻柱的家庭情况和工作情况。傻柱都一一做了回答,他为人老实本分,说话也实在,给于父于母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于母张罗着做饭,傻柱见状,连忙起身说道:「阿姨,我来帮您吧。」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呢?」于母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心里却乐开了花。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呢?」于母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心里却乐开了花。谁不喜欢未来女婿能干又勤快呢?她笑眯眯地拉着傻柱往厨房走,「傻柱啊,你就在这儿陪阿姨聊聊天,厨房油烟大,别把你衣服弄脏了。」
傻柱哪能真让人家丈母娘一个人忙活,他笑着说:「阿姨,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做饭可是拿手好戏,您就让我露两手,也让叔叔阿姨尝尝我的手艺。」
于母推辞不过,只好由着傻柱进了厨房。于父看着傻柱在厨房里熟练地切菜、颠勺,忍不住点了点头,对旁边的于母说道:「这小伙子,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于母掩嘴笑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挑的女婿!」
厨房里,傻柱系着于母给他找的围裙,挥舞着锅铲,还真别说,这年代的食材虽然不如后世丰富,但胜在天然,傻柱凭借着精湛的厨艺,硬是做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红烧鱼、糖醋排骨、宫保鸡丁、鱼香肉丝……一道道菜肴端上桌,看得于父于母目瞪口呆。
「我的天,傻柱啊,你这手艺,不去饭店当大厨真是可惜了!」于父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忍不住赞叹道。
傻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叔叔您过奖了,我就是平时在厂里食堂做饭,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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