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约会,冉老师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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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副厂长见傻柱答应的痛快,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啊,你办事,我放心!回头等事办完了,我肯定好好奖励你!」

傻柱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脸上却堆满了笑容,连连点头称是。

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傻柱长舒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了看天,已经是下午了,得赶紧去跟于海棠说一声,晚上还得去她家吃饭呢。

想到于海棠,傻柱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容。这小妮子,长得水灵灵的,性格也泼辣,跟院里那些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尤其是那小腰,细的跟水蛇似的,一扭一扭的,看得他心里直痒痒。

「柱子哥,想什么呢?笑得这么猥琐?」

傻柱正沉浸在幻想中,冷不防背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他回头一看,只见于海棠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没…没想什么,嘿嘿,这不是刚从李主任办公室出来,心情好嘛!」傻柱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于海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看你是想哪个狐狸精了吧?」

傻柱连忙否认:「哪有哪有,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说着,他一把拉过于海棠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于海棠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红着脸低下头,轻声说道:「谁…谁要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了……」

傻柱见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心里更加痒痒了,他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低头就要去亲她。

「哎哎哎,你干嘛呢!这光天化日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于海棠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

傻柱有些不满地抱怨道:「这有什么的,咱们都是处对象的人了,亲一下怎么了?」

「谁…谁跟你是处对象了,你别乱说!」于海棠嘴上说着不要,但脸上却带着一丝甜蜜的笑容。

傻柱见状,心里更加得意了,他一把搂住于海棠的腰,笑着说道:「行行行,咱们现在还不是处对象,那等明天我带你去玩,怎么样?」

于海棠想了想,明天是休息日,一周也只有这一天休息,便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天一早,傻柱特意起了个大早,将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后骑着自行车,兴冲冲地去了于家所在的胡同。

到了于家门口,傻柱停好自行车,整了整衣领,然后才上前敲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于海棠穿着一条碎花裙子,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抹羞涩的笑容。

「海棠,你今天真漂亮!」傻柱看得眼睛都直了。

于海棠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白了傻柱一眼,嗔怪道:「就会说好听的,油嘴滑舌!」

傻柱嘿嘿一笑,也不反驳,只是说道:「走,咱们先去吃早餐,然后我带你去大前门玩!」

于海棠也没拒绝,跟着傻柱一起出了门。

两人先是在街边的小摊上吃了碗卤煮,于海棠吃不惯这东西,傻柱又给她买了杂酱面和一杯豆浆。

吃完早餐,傻柱骑着自行车,带着于海棠一路说说笑笑地往大前门走去。

到了大前门,傻柱先带着于海棠逛了逛大栅栏,然后又去了天坛公园。

中午,两人在东来顺吃了涮羊肉。这还是傻柱跟许大茂学的,说是女孩子都喜欢吃这玩意儿。

吃完饭,傻柱又带着于海棠去了趟天安门广场。

下午,两人又去逛了逛王府井大街,买了一些小玩意儿。

玩了一整天,于海棠也有些累了,傻柱便骑着自行车送她回家。

「海棠,今天玩得开心吗?」路上,傻柱问道。

「嗯,挺开心的。」于海棠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傻柱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儿,一路溜溜达达地回了四合院。这一天下来,他心里那个美滋滋啊,就跟他炒的那盘醋溜白菜似的,酸甜可口,回味无穷。

刚进院门,就瞧见三大爷阎埠贵坐在自家门口,手里捧着个大茶缸子,正喝着。

傻柱眼尖,一眼就瞅见了三大爷,他一个刹车停在阎埠贵跟前,笑呵呵地打招呼:「三大爷,这大下午的,您老人家这是在思考人生呢?」

阎埠贵斜了傻柱一眼,慢悠悠地说道:「我能思考啥人生?我这一辈子,教书育人,兢兢业业,到头来还不是住在这破四合院里?」

傻柱知道三大爷这是又开始心疼他那点工资了,他也不接茬,话锋一转,问道:「三大爷,您瞧见冉老师了吗?我这好几天没见着她了,怪想她的。」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放下手里的茶缸子,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跟你说啊,傻柱,那冉老师啊,八成是犯了事儿了,让人给抓走了!」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三大爷,您这话是从哪儿听说的?冉老师咋会犯事儿呢?」

阎埠贵得意洋洋地说道:「这消息啊,我可是从街道办打听来的,说是冉老师成分不好,被下放到乡下改造去了,估计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虽然跟冉老师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对冉老师的印象却是极好的,觉得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姑娘。现在突然听说冉老师被下放了,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阎埠贵瞧见傻柱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惋惜地说道:「傻柱啊,不是我说你,你呀,就是眼光不行,你看你之前找的那几个,哪个是省油的灯?你呀,就应该找个像我老伴儿这样的,勤俭持家,不给你惹事儿!」

傻柱没心思听阎埠贵在这里吹嘘他老伴儿,他敷衍地点了点头,问道:「三大爷,您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阎埠贵见傻柱要走,连忙叫住他,问道:「哎哎哎,傻柱,我问你,你跟于海棠那事儿,怎么样了?我可告诉你啊,那于海棠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别被她给骗了!」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火气,他瞪了阎埠贵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三大爷,您就甭操心我的事儿了,我的媳妇儿,我自己会找!」

阎埠贵见傻柱生气了,也不恼,反而笑呵呵地说道:「哟,傻柱,你这意思是,你找到媳妇儿了?」

傻柱本来不想搭理阎埠贵,可一想到于海棠,他心里就忍不住得意,他挺了挺胸膛,说道:「那是自然,我媳妇儿,下个礼拜就带回来给您瞧瞧!」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傻柱啊傻柱,你可真能吹牛,你要是真能找到媳妇儿,我把这大茶缸子给吞了!」

三大妈从屋里出来,听见了父子俩的对话,她瞪了阎埠贵一眼,说道:「你个老东西,瞎说八道什么呢?柱子好不容易找个媳妇儿,你还不赶紧祝福人家!」

阎埠贵撇了撇嘴,嘟囔道:「就他?还能找到媳妇儿?打死我也不信!」

三大妈白了阎埠贵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傻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刚进屋,傻柱就一屁股坐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本来跟于海棠约会是件高兴的事儿,可一想到冉老师的事儿,他这心里就跟堵了块石头似的,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不行,我得想办法帮帮冉老师!」傻柱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他虽然没啥本事,但也知道,下放到乡下改造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尤其像冉老师这样的知识分子,到了乡下,指不定要受多少苦呢!

冉老师那么好的人,怎么就成分不好被下放了呢?不行,他得想想办法。傻柱一拍大腿,想起了一个人,大领导!

说起来这大领导,傻柱跟他很熟,印象很深的有几次见面。第一次是杨厂长带着傻柱和许大茂去大领导家,许大茂说了傻柱的坏话,被赶走了。傻柱反而通过川菜厨艺得到大领导的赏识,让他经常去做饭。还有一次是厂里组织钓鱼比赛,傻柱运气爆棚,钓了条大鱼,得了第一名,大领导亲自给他颁奖,还跟他握了手,说他这双手是做菜的手,得好好干。傻柱当时受宠若惊,话都说不利索了,就记得一个劲儿地点头。

还有一次是娄晓娥家出事那回,傻柱找了大领导帮忙,大领导二话没说,一个电话就把事情给平了。从那以后,傻柱就把大领导当成了救命稻草,有事没事就往大领导家跑,送点自己做的酱肘子、卤牛肉啥的,偶尔也会做顿饭,就为了跟大领导套近乎。

傻柱骑着自行车,一路飞奔,到了大领导家门口,才想起来自己啥也没带。他急得直拍大腿,这空着手去求人,也太不像话了。

「叮铃铃……」

傻柱正犯愁呢,大领导家门开了,大领导的爱人笑着招呼他:「哟,是傻柱来了,快进来吧,老刘念叨你好几回了,说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戏,他嘿嘿笑着,跟大领导的爱人进了屋。

大领导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傻柱来了,放下报纸,笑呵呵地说:「傻柱来了,坐坐坐,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啊?」

傻柱搓着手,嘿嘿笑着说:「领导,我这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嘛,今天来,是有事求您帮忙来了。」

「什么事啊,你说说看。」大领导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

傻柱就把冉老师的事情跟大领导说了一遍,末了,他红着眼圈说:「领导,您也知道,我这人没啥本事,就只会做点饭菜,您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把冉老师和她父母安排到城里来,也省得他们在乡下受苦。」毕竟以前也相过亲,还是对冉老师有些怜惜。

大领导听完,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傻柱,看得傻柱心里直发毛。

「领导,您……」

「傻柱啊,不是我不帮你,这事儿,我怕是帮不上忙啊。」大领导叹了口气,说道,「你也知道,现在这形势,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就算想帮忙,也得师出有名啊。」

傻柱一听这话,心顿时凉了半截,但他还是不死心,腆着脸说:「领导,您神通广大,肯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您就帮帮忙吧!冉老师人真不错,长得也漂亮,您就当可怜可怜她,帮她一把吧!」

大领导被傻柱这番话逗乐了,他笑着说:「柱子啊柱子,你这小子,还真是个痴情种子啊!行吧,看在你一片真心的份上,这事儿,我帮你问问,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乐得跟什么似的,一个劲地给大领导道谢。

大领导摆了摆手,说:「谢就不用了,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这事儿,我也只是说帮你问问,成不成,还得看上面怎么说。」

傻柱连连点头,说:「成,成,只要您肯帮忙,我就谢天谢地了!」

大领导看傻柱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行了,你小子也别在这儿杵着了,赶紧回去等着消息吧,有消息了我通知你。」

傻柱一听这话,也知道自己该走了,他起身告辞,临走前,还不忘把带来的食盒打开,露出里面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说:「领导,您尝尝,这可是我特意给您做的,您可别嫌弃!」

这些食盒都是他平时做好的饭菜,提前放入仓库保存,随吃随取。

大领导看着桌上的菜肴,笑着说:「你这小子,每次来都忘不了给我带吃的,行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你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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