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全院大会批斗傻柱!林主任从天而降,棒梗偷鸡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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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墨,将四合院的角角落落都浸染得深沉。

几盏昏黄的电灯泡,有气无力地悬在院中几处高挑的木杆上,勉强驱散着一小片黑暗,却也拉长了人影,更添了几分诡异。

秦淮茹的泪痕未干,心中那场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已然在院子中央拉开了序幕。

全院大会,这个四合院里解决邻里纠纷、彰显“大院正气”的最高仪式,此刻正庄严上演。

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摆在院子当央,充当了临时的主席台。

一大爷易中海,这位院里公认的管事人,八级老钳工,此刻正襟危坐,眉头紧锁,目光沉稳地扫过黑压压的人群。

他一向以公正无私自诩,更盼着傻柱能给他养老送终,此刻的局面,让他颇感棘手,却又不得不出面维持秩序。

许大茂,这位丢了鸡的“苦主”,电影放映员,此刻正站在桌前,唾沫横飞,一只手捂着心口,另一只手指着傻柱的方向,声音尖利,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他与傻柱是几十年的死对头,凡事都要争个高下,此刻更是抓住了机会,要将傻柱往死里踩。

“不是他傻柱还能有谁。”

许大茂的嗓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

“这院里,除了他何雨柱,谁有那个贼心,谁又有那个贼胆。我那只老母鸡,正下蛋呢。他肯定是看我媳妇娄晓娥身子弱,想偷了鸡给她补身子。用心何其歹毒。”

傻柱,本名何雨柱,食堂大厨,此刻被许大茂指名道姓地污蔑,一张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他猛地往前一步,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许大茂,你个孙子再喷一句粪试试。老子偷你鸡。你那鸡毛值几个钱。老子稀罕。”

二大爷刘海中,这位一心想当官,平日里总爱端着副厂领导派头的半大老头,见状立刻清了清嗓子,挺着微凸的肚子,向前一步,摆出一副要主持公道的架势。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正是他展示“领导才能”的好机会。

“咳咳。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几句。”

刘海中顿了顿,目光在许大茂和傻柱之间来回扫视,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法官。

“许大茂同志丢了鸡,心情可以理解。傻柱同志呢,目前是最大的嫌疑人。

这也不是没有根据的。第一,傻柱是厨子,他会杀鸡,也会做鸡。

第二,傻柱跟许大茂一向不和,存在报复动机。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傻柱以前,也不是没干过顺手牵羊的事。”

他这话一出,院里不少人纷纷点头,看向傻柱的目光更添了几分怀疑。

傻柱在厂里食堂,确实偶尔会带些边角料回家,这在众人眼中,便是“前科”。

三大爷阎埠贵,这位戴着老花镜,以算计闻名的教书先生,此刻也慢悠悠地开了口。他手里仿佛握着一把无形的算盘,每一句话都带着精打细算的意味。

“是啊。一只正下蛋的芦花鸡,市面上少说也得三块钱。再加上这段时间下的蛋,还有许大茂同志受到的精神损失。我看啊,傻柱要是真拿了,赔偿五块钱,都算是少的。”

阎埠贵的话音不高,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傻柱。

他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占便宜或者减少自家开支的机会。

傻柱被这三大爷二大爷一唱一和,气得七窍生烟,却是有口难辩。

他平日里虽然嘴巴不饶人,但真到了这种讲“道理”的时候,却总是显得笨拙。

“我没偷。就是没偷。你们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他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的阴影里,一颗心揪得紧紧的。

她几次想张口,想替傻柱说句话,毕竟傻柱平日里没少接济她家。可每当她鼓起勇气,贾张氏那双阴冷的眼睛便会像刀子一样剜过来,让她瞬间泄了气。

贾张氏此刻就坐在秦淮茹身后的小马扎上,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好戏。

她巴不得傻柱倒霉,这样秦淮茹就不会总惦记着傻柱的好。

院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众人几乎都认定了是傻柱偷了鸡。

毕竟,许大茂言之凿凿,二大爷分析得“头头是道”,三大爷又把经济账算得清清楚楚。

张棒倚在自家门框上,双手插在裤兜里,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

这四合院里的人情冷暖,利益纠葛,在他眼中清晰如画。

他知道棒梗偷鸡的事实,也知道傻柱是被冤枉的。但他没有立刻开口。

他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能让真相以最震撼的方式揭露,让某些人彻底颜面扫地的时机。

就在一大爷易中海重重咳嗽一声,准备做出“最终裁决”,让傻柱认下这桩“罪名”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院内的紧张对峙。

院门外,传来了清晰的对话声。

“林主任,您慢点,就是这个院子。”

一个略显恭敬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轧钢厂车间林主任,带着两个穿着保卫科制服的年轻人,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四合院。

林主任平日里不苟言笑,在厂里颇有威严。

他突然出现在这深夜的四合院,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纷纷侧目,议论声也小了下去。

林主任目光一扫,直接落在了张棒身上。

“小张。厂里出了点紧急情况,杨厂长让你立刻跟我回去一趟。”

这话一出,院里众人更是愣住了。

杨厂长亲自派林主任来找张棒。

这张棒的面子,可真够大的。

傻柱原本绝望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讶异。

许大茂的嚣张气焰也收敛了不少。

林主任说完,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院子里的众人,当他看到缩在角落里,小脸煞白,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油渍的棒梗时,眉头微微一皱。

再联想到院子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和地上散落的几根鸡毛,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沉了下来。

他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

“不用开会了。我知道鸡是谁偷的。”

林主任目光如电,直视着贾张氏和棒梗的方向。

“今天下午,我在厂区巡查的时候,亲眼看见贾家的棒梗,带着他两个妹妹,躲在废弃的锅炉房后面,偷吃一只烤得焦黄的叫花鸡。那鸡,就是从鸡筐里跑出来的。”

此言一出,犹如一颗炸雷在四合院上空炸响。

全院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像被无形的手猛地一拽,齐刷刷地从傻柱身上,转向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的贾张氏,还有她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棒梗。

傻柱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紧接着是无尽的委屈,他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也彻底傻眼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偷鸡的贼,竟然会是贾家的棒梗。

剧情的反转来得太快,让他措手不及。

二大爷刘海中张着嘴,刚刚那番“精辟分析”还言犹在耳,此刻脸上火辣辣的。

三大爷阎埠贵也收起了他那副算计的嘴脸,眼神闪烁不定。

张棒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他要的效果,达到了。

众人的目光,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刀子,齐齐割向贾家母子。那目光中充满了震惊,鄙夷,还有一丝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林主任的出现,以及他这番掷地有声的证词,无疑是一个重磅炸弹,彻底颠覆了之前的局面。

整个四合院的舆论风向,在这一瞬间,完成了惊天逆转。

贾张氏那张平日里刻薄刁钻的脸,此刻血色尽褪。她死死地盯着林主任,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不敢置信。

一场针对傻柱的批斗大会,瞬间演变成了对贾家的公开审判。

贾家将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

贾张氏,这个在四合院里横行霸道多年的老虔婆,又会使出怎样的手段来维护她的宝贝孙子。

一场更大的风暴,已然在南锣鼓巷的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里,酝酿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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