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杀鸡儆猴!天价赔偿吓傻贾家,秦淮茹深夜含泪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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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主任的话音如同冰锥刺入贾张氏的耳膜。

西山采石场五个字,让她浑身一颤,瘫坐在地上的身子彻底没了力气。

秦淮茹的工作,那是贾家如今唯一的嚼谷。

若是真丢了,或者被调去敲石头,一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风。

她那张平日里翻江倒海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迸不出来。

怨毒的目光从张棒脸上扫过,又畏惧地瞥向林主任,最终化为一片死灰。

院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众人的呼吸都轻了许多,目光在张棒、林主任、贾张氏之间来回打转。

这张棒,真是个狠茬子。

那一巴掌干脆利落。

林主任这番话更是釜底抽薪,直接掐住了贾张氏的命门。

张棒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贾张氏,又落在脸色煞白,低头不语的棒梗身上。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偷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我那只鸡,是杨厂长特意奖励的,品种优良。”

“市面上少说也值十块钱。”

“加上许大茂同志的鸡,一共两只。”

“棒梗偷窃,家长管教不严,难辞其咎。”

张棒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小锤敲在贾张氏心上。

“念在棒梗年幼无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赔偿款,二十块钱,一分不能少。”

“另外,当着全院的面,给许大茂和我道歉。”

二十块。

这三个字如同晴天霹雳,炸得贾张氏眼前发黑,身子一晃,差点就此晕厥过去。

二十块钱,在这个年代,对于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几乎是半个多月的工资。

对于秦淮茹那点微薄的薪水,更是天文数字。

院里众人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张棒,真是狮子大开口。

不过,转念一想,贾家平日的作为,众人心里又觉得一阵暗爽。

活该。

许大茂一听自己能拿回十块钱,先前那点被冤枉的晦气顿时烟消云散。

他眼睛都亮了,连忙上前一步,声音都高了八度。

“对。”

“必须赔偿。”

“必须道歉。”

他现在看张棒,顺眼多了。

张棒此举,自然不单是为了那点钱。

更是要在全院人面前,给贾家一个深刻的教训。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张棒,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愣头青。

这院子里的风气,也该改改了。

林主任站在一旁,面色平静,并未插话。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张棒无形的支持。

一大爷易中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眉头紧锁。

他作为院里管事的一大爷,总要出来说几句话。

“张棒啊,你看,这贾家也不容易。”

“棒梗他年纪小,不懂事。”

“这二十块钱,是不是太多了点?”

“能不能,少一点?”

易中海试图和稀泥,维持院里的“和谐”。

张棒却不为所动,眼神依旧清冷。

“一大爷,不是我张棒不给您面子。”

“规矩就是规矩。”

“杨厂长送的鸡,代表的是厂里的嘉奖。”

“许大茂同志的鸡,也是辛辛苦苦养的。”

“棒梗偷了,就得认,就得赔。”

“少一分,这事儿没完。”

他的语气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贾张氏瘫在地上,开始小声呜咽,却不敢再大声哭嚎。

她知道,今天遇上铁板了。

秦淮茹站在门内,心如刀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求情,却又知道张棒正在气头上,自己开口,只会火上浇油。

最终,在一大爷的反复调停下,加上林主任在一旁“无意”地咳嗽了几声。

张棒“松了口”。

“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还有林主任作证。”

“赔偿款,十五块。”

“棒梗,现在就道歉。”

十五块,依旧是一笔巨款。

贾张氏的心在滴血。

棒梗在贾张氏又是掐又是使眼色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走到许大茂和张棒面前。

他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

“许大爷,张棒叔,我错了。”

“我不该偷鸡。”

许大茂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

张棒则没什么表情。

贾张氏哭天抢地,说家里没钱,东拼西凑也拿不出十五块。

一大爷最后拍板,让贾家先打欠条,三天之内必须还清。

否则,就按林主任说的办。

至此,这场偷鸡风波,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张棒在四合院的威严,初步树立起来。

众人看他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敬畏,再也不敢把他当成普通退伍兵看待。

夜深了。

南锣鼓巷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几声犬吠偶尔传来。

张棒屋里的灯还亮着。

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响起。

“谁?”

门外传来秦淮茹带着哭腔的声音。

“张棒,是我,秦姐。”

张棒打开门。

秦淮茹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大碗,站在门口。

碗里是两个卧得整整齐齐的荷包蛋,撒着几点葱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眼眶红肿,显然是刚哭过,神情憔悴。

“张棒,我知道错了。”

“你别生棒梗的气,他还小,不懂事。”

“这钱,我们家一时半会儿,实在是凑不齐。”

“你看,能不能……能不能宽限几天?”

秦淮茹的声音哽咽,带着哀求。

张棒接过那碗荷包蛋,热气微微烫手。

他没有立刻说话,当着秦淮茹的面,拿起筷子,将两个荷包蛋都吃进了肚里。

味道还行。

秦淮茹紧张地看着他,手足无措。

吃完荷包蛋,张棒放下碗筷,目光落在秦淮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

“秦姐,不是我为难你。”

“规矩就是规矩。”

“我下次出车回来之前,把钱凑齐。”

“不然,后果自负。”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秦淮茹闻言,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她含泪点了点头,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失魂落魄地端着空碗,转身离去。

张棒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对付贾家这种人,任何心软,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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