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特殊津贴,生活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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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盘红烧肉,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都绝对不比他傻柱亲手做的差,甚至……甚至在某些细节的处理上,比他做得还要好!

这个认知,让傻柱的心里,涌上了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难以置信。

他傻柱,在厨艺上,还从来没服过谁!可今天,他竟然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面前,感到了压力!

“我……我就是路过,闻着味儿挺香,就过来看看。”傻柱的语气有些干涩,眼神中充满了惊讶、疑惑,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嫉妒和不甘。

他努力想从那盘红烧肉上找出一点瑕疵,但看了半天,还是徒劳无功。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是深藏不露的厨艺高手?

就在傻柱站在李建国家门口,被那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中院秦淮茹家里,也正上演着一出不太和谐的戏码。

秦淮茹家的小屋里,光线有些昏暗。婆婆贾张氏,一个身材臃肿,脸上总是挂着一副尖酸刻薄表情的老虔婆,正坐在炕沿上,一边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碗里那点可怜的棒子面糊糊和几根咸菜,一边阴阳怪气地抱怨着。

“哎哟喂,我这老婆子是造了什么孽哟!年轻时候给老贾家当牛做马,生儿育女,老了老了,连口热乎的,带点油腥的饭都吃不上!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奔头啊!”贾张氏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屋里屋外的人都听见。

她的儿媳妇秦淮茹,正默默地在灶台边收拾着碗筷,听着婆婆这日复一日的抱怨,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早已是麻木不堪。她知道,婆婆这是又开始作妖了。

贾家的日子确实过得紧巴。自从男人贾东旭工伤后,家里的顶梁柱就塌了。贾东旭现在身体大不如前,重活干不了,每个月就靠那么点病休工资,根本不够一家老小嚼用。秦淮茹在轧钢厂当个普通女工,工资微薄,还要拉扯着三个孩子——大儿子棒梗,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上面还有个好吃懒做,整天只会怨天尤人的婆婆。这一大家子的重担,几乎都压在秦淮茹一个人身上。

平日里,贾张氏就没少因为伙食问题跟秦淮茹吵闹。在她看来,儿媳妇就应该想方设法地给她弄好吃的,不然就是不孝顺。至于家里的实际困难,她才不管呢!

今天中午,贾家的饭桌上,依旧是雷打不动的棒子面糊糊和咸菜。贾张氏吃了没几口,就觉得嘴里淡出个鸟来。她正想开口再数落秦淮茹几句,突然,一股异常浓郁的肉香味,霸道地从窗外飘了进来,直往她鼻子里钻。

“嗯?”贾张氏的抱怨声戛然而止,她那双原本因为不满而眯缝着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使劲抽了抽鼻子,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这……这是谁家在做肉吃?好香啊!”贾张氏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她已经好久没闻到这么纯正的肉香味了。

秦淮茹也闻到了这股香味,她心里清楚,这味道,八成是从后院李建国家传来的。早上她去李建国家碰了个软钉子,心里正不痛快呢,现在闻到李建国家吃肉,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奶奶,好香啊!是肉!我想吃肉!”正在炕上玩耍的大孙子棒梗,也被这股肉香味勾起了馋虫。他从炕上爬下来,跑到贾张氏身边,拉着她的衣角,奶声奶气地嚷嚷道。

棒梗,大名贾梗,今年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调皮捣蛋,又嘴馋的时候。在贾张氏的溺爱和秦淮茹的疏于管教下,养成了不少坏毛病,比如喜欢小偷小摸,爱占小便宜,还特别护食。

贾张氏一听大孙子说想吃肉,心里那点小九九立刻就活泛起来了。她自己也馋得不行,可又拉不下脸去跟李建国要。正好,可以让棒梗去!小孩子家家的,去要点吃的,邻里之间,也不好意思不给吧?

“乖孙子,想吃肉是吧?”贾张氏摸了摸棒梗的头,脸上露出了算计的笑容,“那肉啊,是后院那个新搬回来的李家小子做的。他刚发了工资,手头宽裕着呢!你去他家,就说奶奶让你去尝尝新邻居的手艺,让他给你弄块肉吃吃。快去!晚了可就没了!”

她这是在明晃晃地指使孙子去别人家讨要东西,还美其名曰“尝尝新邻居的手艺”,简直是无耻至极。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想开口阻止,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知道,自己说了也没用,婆婆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而且,她心里也存着一丝侥幸,万一李建国看在小孩子的面子上,真给了点肉呢?那也能让家里人解解馋。

棒梗一听奶奶让他去要肉吃,高兴得一蹦三尺高。他最喜欢吃肉了!他二话不说,撒开小短腿,就朝着后院李建国家跑去。

贾张氏看着孙子跑远的背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孙子端着一碗香喷喷的红烧肉回来的情景。她甚至还在心里盘算着,等棒梗把肉要回来了,自己要多吃几块。

棒梗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李建国家门口。他看到傻柱正堵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仗着自己人小灵活,从傻柱的腿边就钻了过去,也探着小脑袋往屋里瞧。

“肉!我要吃肉!奶奶让我来尝尝你们家的肉!”棒梗扯着嗓子嚷嚷道,声音尖细,带着一股子蛮不讲理的劲儿。

屋里的李建国,本来正在跟傻柱说话,冷不丁听到棒梗这毫无礼貌的嚷嚷声,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脑袋瓜正从门缝里往里挤,正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

紧接着,他又听到了不远处贾张氏那故意拔高了的、指桑骂槐的声音:“哎哟喂,这有的人啊,就是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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