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位二大爷,又犯了官瘾,想在他面前摆谱呢。
他也不跟刘海中争辩,只是等刘海中说得差不多了,才抬起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平静地问了一句:“刘二大爷,听您这番话,您对木工活儿肯定是非常精通了。
那敢问一句,您是几级木工师傅啊?要不,您受累,亲自给我示范一下,这块木板应该怎么锯才直溜?这木料应该怎么选才合适?也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好好学习学习您的宝贵经验。”
李建国这话一出口,刘海中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
他那原本还在滔滔不绝的嘴巴,也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下子就没了声音。
几级木工?他哪里是什么木工师傅啊!他连木工学徒都算不上!他不过就是平日里喜欢看别人干活,然后听了几句皮毛,就自以为很懂行了。
现在被李建国这么当众一问,而且还要他亲自示范,他这不是要当场出糗吗?
刘海中的老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他感觉周围邻居们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我这……我就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理论上的东西,跟实际操作,还是有区别的嘛……”刘海中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强撑着解释道,声音却越来越小,底气也越来越不足。
他哪里敢真的上手示范啊?这要是把好好的木料给锯坏了,那他这张老脸可就彻底丢尽了!
李建国看着刘海中那副窘迫的样子,心中暗笑,却没有再继续追问,给他留了点面子。
他知道,对付这种爱慕虚荣,又没什么真本事的人,就得用这种方法,让他自己下不来台。
“哦,原来是理论指导啊。”
李建国故作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拿起锯子,说道:“那多谢刘二大爷的宝贵意见了。
我这刚上手,确实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以后还得慢慢摸索。”
他这番话,听起来像是接受了刘海中的“指点”,实则却是在暗讽刘海中只会纸上谈兵。
刘海中听着李建国这不咸不淡的话,脸上更是火辣辣的。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彻底栽了,想在众人面前显摆,结果反倒闹了个大红脸。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干咳了两声,悻悻地说道:“那……那你们忙,我……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他便背着手,灰溜溜地挤出人群,快步朝着自己屋里走去,连头都不敢回。
围观的邻居们看到刘海中这副狼狈的样子,都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发笑。
他们都觉得,李建国这小子,真是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把平日里威风八面的二大爷给怼得下不来台。
真是大快人心!
三大爷阎埠贵在一旁看得真切,心中也是暗自佩服李建国的机智和口才。
他心想,这李建国,不仅手艺好,脑子也灵光,不好对付啊!看来以后想从他身上占便宜,可得小心谨慎一些了。
经过刘海中这么一闹,院子里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了不少。
李建国乐得清静,继续埋头干起了自己的木工活。
经过几天的努力,李建国亲手打制的第一批家具,终于宣告完工了。
一张结构稳固、样式简洁大方的小方桌,还有两把配套的椅子。
虽然用的都是从旧货市场上淘来的旧木料,但经过李建国的精心处理和巧手打制,这些旧木料仿佛焕发了新的生命。
他先把所有的木料都仔细地刨平打磨,去除了表面的毛刺和瑕疵,让木材露出了原本温润的质感。
然后,他又用最便宜的清漆,给桌子和椅子都仔仔细细地刷上了一层。
清漆不仅能保护木材,还能让家具看起来更加光亮整洁。
当那张刷好清漆的小方桌和两把椅子,摆放在李建国那间原本空荡荡的小屋里时,整个屋子都仿佛一下子变得温馨和有生活气息了许多。
方桌的桌面平整光滑,四条桌腿粗壮结实,采用了传统的榫卯结构,非常稳固,即使放上重物也不会摇晃。
椅子的靠背和坐面,也都经过了仔细的打磨,坐上去非常舒适。
李建国看着自己亲手打制出来的这些家具,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这可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真正意义上为自己打造的一个“家”的雏形啊!
院里的人们看到李建国打制出来的这些家具,都纷纷前来参观,赞不绝口。
“哎哟喂,建国,你这手艺也太巧了吧!这桌子椅子做得,比外面买的还好呢!”三大妈围着桌子转了好几圈,啧啧称奇。
“可不是嘛!这木料虽然是旧的,但经过建国这么一拾掇,看起来跟新的一样!这手艺,真是绝了!”
“建国啊,你这手艺,可别浪费了!以后咱们院里谁家要是想打点什么家具,可都得找你帮忙啊!”
大家都被李建国精湛的木工手艺给彻底折服了。
他们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不声不响的年轻人,竟然还有这么一手绝活!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看得眼热不已。
他围着那张小方桌和两把椅子,仔仔细细地摸了又摸,看了又看,越看心里越是喜欢。
他心想,这李建国的手艺,可比外面那些半吊子木匠强多了!而且,他用的还是旧木料,这成本可就低了不少啊!
阎埠贵眼珠一转,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他家正缺一个小柜子,用来放些杂物。
如果能让李建国帮忙打一个,那岂不是能省下一大笔钱?
于是,他便满脸堆笑地凑到李建国跟前,搓着手,用一种非常亲热的语气说道:“建国啊,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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