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早上，阳光透过雕花窗户，星星点点地落在东厢房的青砖地上。
徐宗宪美美地伸了个懒腰，这一夜睡得可香了。他脑袋里装着《特级厨师手册》的知识，就像有个特别听话的小跟班似的，想用就能用。
他一直记挂着刘婶的事儿呢。简单洗把脸、漱漱口后，就拎着一小袋用系统积分换来的白面，还有一小块换来的五花肉，去敲刘婶家的门了。
刘婶刚起来，睡眼朦胧地把门打开，一看到是徐宗宪，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马上就堆满了笑容，说道：“哟，宗宪啊，这么早啊，这是……”
“刘婶啊，这不周末了嘛。我就寻思着您家厨房大，炊具也全乎，想借您这风水宝地练练手，包顿饺子。这点东西您可别嫌少，就当是打扰您的一点心意。”徐宗宪笑得很亲切，说话也特别实在。
刘婶是个啥样的人呢？在这四合院里，那可是出了名的见风使舵。
自从上次徐宗宪和秦淮茹、傻柱刚正面，还把房契这种超级大秘密给抖搂出来之后，刘婶对徐宗宪的态度就来了个大转变。
她心里琢磨着，这小子是不是要发达了呀。现在人家主动来套近乎，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呢？再说了，还有白面和肉呢，在这个年头，那可都是好东西啊。“哎呀，宗宪啊，你可真见外！快进来呀，快进来！还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呀，我家厨房你尽管用，想用多长时间就用多长时间！”刘婶特别热情地把徐宗宪往屋里让，一边接过东西，一边嘴上还在客气着：“这多不好意思呀……”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呢。
徐宗宪也不跟刘婶客气，道了声谢之后，就走进了刘婶家的厨房。
这厨房可比他那小单间强太多了。虽说还是那种老式烧煤的炉子，但是地方宽敞，案板也宽大得很。
他把带来的白面和猪肉搁在案板上，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一动。
这时候就听见：“【系统提示：是不是要激活「特级厨师手册」辅助模式啊？】”
“激活！”
一下子，徐宗宪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淡蓝色的虚拟界面，那上面明明白白地把做饺子的每一个步骤都列得清清楚楚的，从和面、调馅，再到擀皮、包捏，每一步都特别详细。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界面底下突然冒出来几行小字呢：
“【推荐技法：《饺子十八法》里的‘三揉三醒黄金面皮法’】”
“【推荐馅料配方：《高汤提炼诀窍》中的‘老母鸡吊汤浓香馅’】”
“【发现宿主材料不够，建议补充：半只老母鸡、香菇、冬笋、大葱、生姜……】”
徐宗宪看了之后，心里暗暗觉得这系统挺不错的，还挺贴心。
他本来就已经把所有知识都掌握了，现在有这个辅助模式，那可真是好上加好，就像老虎添了翅膀一样。
他自己还有些存款呢，再加上从系统里用情绪值换来的钱，买这些辅料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就对刘婶说：“刘婶啊，我还缺些东西，得去一趟菜市场，您就先忙您的吧。”
“哎，行嘞，你去吧，锅碗瓢盆都在这儿呢，你想用就用。”刘婶回答道。
徐宗宪脚步很快地出了四合院，直接朝着附近的菜市场去了。
九十年代初的菜市场啊，那可真是热闹得很，到处都是人，满满的都是生活的味道。
他就照着系统给的提示，麻溜地买了半只已经处理干净的老母鸡，还有香菇、冬笋这些辅料。回到刘婶家后，他就开始鼓捣那只老母鸡了。先把鸡切成一块一块的，再放到水里焯一下，这样就能去掉腥味。接着呢，他拿了姜片、葱段，和鸡块一起放到一个铁皮桶里。这个铁皮桶是他从厂里捡回来的，昨天他还特意洗得干干净净，就打算临时拿它当炖锅使呢，然后把这桶架在炉子上，用小火慢慢炖着。
这铁皮桶看着挺寒碜的，可到了徐宗宪手里，就跟个宝贝似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突然有一股特别浓郁的香味从铁皮桶里冒了出来。这香味可不得了，越来越浓，没一会儿就把整个厨房都填满了，还顺着门缝往外钻呢。
这时候，食堂的帮厨王秀兰刚好从刘婶家门口路过。她鼻子可尖了，一下子就被这股香味给迷住了。这味儿啊，可比食堂做的大锅菜香太多了，甚至比她年轻的时候在国营饭店闻到的那些大厨做的好菜还要香，还特别诱人。
“刘婶啊，您家里做啥呢？咋这么香啊！”王秀兰忍不住把头探进来问道。
刘婶正坐在小马扎上挑菜呢，听到这话就笑着说：“是宗宪在我这儿做饺子呢！你闻着香吧？我这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了，都没闻过这么香的鸡汤味呢！”
王秀兰就走进厨房去看，只见徐宗宪正不慌不忙地弄着馅料呢。那猪肉被他剁得可细了，香菇和冬笋也都切成了大小差不多的小丁。他切菜的时候啊，那刀使得又稳又准，每一刀下去都刚刚好。感觉他不是在做菜呢，倒像是在搞艺术创作似的。
“宗宪啊，你这做饭的本事可真厉害呀！”王秀兰都看愣神了，打心底里夸他。
她本来就对徐宗宪有点模模糊糊的好感，这时候就更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肚子里有不少本事没露出来呢。
徐宗宪抬起头，朝着她笑了笑说：“秀兰姐，你来啦。我就随便做点儿，等会儿饺子包好了，你也吃点儿。”
那老母鸡熬的汤啊，已经变得又白又浓稠了，就像牛奶似的。徐宗宪小心翼翼地把汤上面的油撇掉，然后把一部分汤分好几次加到肉馅儿里，还顺着一个方向搅啊搅的。
没一会儿，本来普普通通的肉馅儿就变得油光锃亮的，那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馋得人直流口水。
“我来帮你包饺子吧！”王秀兰看着都有点忍不住了，自己就把袖子挽起来了。
“那可太好了，谢谢秀兰姐啊。”徐宗宪也没客气。
他俩就这么一个擀饺子皮儿，一个包馅儿。
徐宗宪擀出来的饺子皮儿啊，薄得就像蝉的翅膀一样，但是又特别有韧性。
王秀兰包饺子的手艺也挺不错的，包出来的饺子一个个肚子圆鼓鼓的，就像小元宝似的。王秀兰一边包着饺子，一边吸溜着鼻子，特激动地说：“宗宪啊，你这饺子馅儿调得可太绝啦！我以前在红星饭店吃过老师傅做的饺子，你这比那还正宗呢！就光闻这香味儿，要是拿出去卖呀，肯定能被抢破头！”
徐宗宪听了，心里突然就有了个想法。王秀兰这话，就像给了他一个提醒似的。
开饺子馆嘛，第一步不就是先探探路，看看行情咋样嘛。
很快就到下午了，第一批饺子煮好喽。
那白白的饺子在开水里翻腾着，就跟银鱼在水里嬉戏似的。
从锅里捞出来，盛到盘子里，热气直冒，香味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
刘婶早就等不及了，夹起一个饺子，吹了吹，一口咬下去，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嗯！香啊，太香了！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呢！”
王秀兰也尝了一个，鲜美的汤汁在嘴里一下子就散开了，肉馅又嫩又滑，面皮还特别有嚼劲，她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宗宪啊，你有这手艺，不开个饭馆真的是太可惜了！”
徐宗宪看着她们那满足的样子，心里就有了主意。
第二天，天刚有点亮的时候，徐宗宪就借了个板车，拉着简易的炉灶、锅碗瓢盆，还有头天晚上包好的好几大盖帘饺子，在四合院附近一个人来人往挺多的街角，支起了一个摊子。
有块木板上用粉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徐氏手工水饺，一角钱四个”。他这边刚把火生起来呢，傻柱就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了。
瞅见徐宗宪那寒碜的小摊子，傻柱就“哼”地冷笑了一声，怪声怪气地开腔了：“嘿，这不是咱们院里号称大能人的徐钳工嘛。咋啦，在厂里混不下去啦，改卖饺子啦？就你这破破烂烂的摊子，还想挣钱？可别到时候赔得连裤子都得当喽！”
徐宗宪呢，眼皮都懒得抬，就只顾着盯着锅里的水。
这种挑衅啊，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心里头连点小水花都激不起来。
他心里明白着呢，拿事实去打那些人的脸，可比跟他们斗嘴痛快多了。
没一会儿，头一锅饺子就煮好了。
那股子混合着高汤和面粉香味的气味可霸道了，就跟长了腿似的，“嗖”地一下就往四周散开来。
刚开始啊，路人也就是好奇地往这边瞅瞅。可等一个早起买菜的大妈经不住这香味的诱惑，半信半疑地买了一份尝了尝之后，情况可就大不一样喽。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这饺子……咋这么好吃呢！”大妈眼睛瞪得老大，一个饺子还在嘴里没咽下去呢，就又夹起第二个，边吃边含含糊糊地喊：“老板，再给我来两份！不对，三份！我得带回去给我家那口子和孩子尝尝！”
就这一句话，就像点着了导火索似的，周围的人一下子就都被吸引过来了。“真有这么好吃？”
“闻着可香了，比红星饭店门口的味儿还香呢！”
“尝尝呗！便宜着呢，一毛钱能买四个！”
没一会儿，徐宗宪的小摊儿就被人围得满满当当的。
头一锅饺子刚下锅，眨眼的工夫就被抢光了。
“老板，还有不？”
“麻利儿的啊，我都等老半天了！”
那场面，火爆得都快收不住了。
傻柱本来还抱着胳膊在旁边看笑话呢，结果被乌央乌央的人群挤到一边去了，连站脚的地儿都没了，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心里头又嫉妒又恨得慌。
他就纳了闷儿了，这徐宗宪啥时候学会做饺子了？
还能做得这么香？
这根本不可能啊！
【叮！检测到傻柱有很强烈的负面情绪！】
【目标锁定：傻柱，负面情绪类型：嫉妒、愤怒，情绪值 350！】
徐宗宪嘴角轻轻往上挑了一下，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乱哄哄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往人群里挤，这正是棒梗。
他昨天就听他妈秦淮茹在家里骂徐宗宪呢，说也不知道徐宗宪在哪儿鼓捣啥吃的，香味儿都飘到他们家去了。今儿一大早啊，他就被那香味给勾得心里直痒痒。趁着秦淮茹还没起床呢，就偷偷摸摸地溜出去了。
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排到队，拿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几分零花钱买了份饺子。
跑到角落里，急不可耐地咬了一口。
“唔！”棒梗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就跟两颗小灯泡似的。
这饺子啊，皮儿薄馅儿大，咬一口油直往外冒，鲜得他舌头都快化了。
比他老妈做的饭强多了，不对，比他吃过的所有东西都要美味。
他一想到老妈秦淮茹整天在院子里不是骂这个就是算计那个的，可连顿像样的饭都做不出来。再瞧瞧徐宗宪，平常一声不吭的，居然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在他心里慢慢冒出来了，这可是他长这么大，头一回对徐宗宪有了那么一点儿……佩服的意思。
【叮！发现棒梗有负面情绪！】
【锁定目标：棒梗，负面情绪种类：羡慕、自我怀疑（因为跟老妈对比产生的），情绪值增加200！】
太阳慢慢升高了，带来的饺子也卖得差不多了。收摊之前呢，徐宗宪瞅着钱箱里那厚厚的一摞毛票、角票，嘿，这里头还有几张一块两块的票子呢。他心里估摸了一下，觉得咋说也得有小一百块了。这钱在90年代初的时候，那可真不算少了，算得上是一笔挺可观的收入了。
他冷冷一笑，心里暗自琢磨：“傻柱啊，秦淮茹啊，这才刚刚开个头呢。”
等回到东厢房的时候，系统的提示音正好就响起来了。
“【叮！恭喜宿主啊，靠着商业行为引发的那种间接消费型的负面情绪值，加起来都已经到20000点了！这些负面情绪主要就是那些潜在竞争对手的嫉妒啊、焦虑之类的。】”
“【技能「商业运营模板（初级）」已经达到能兑换的条件了，是不是马上就兑换呢？】”
徐宗宪想都没想，就在心里默默念叨：“确认兑换！”
紧接着，一股新的信息流就钻进他脑袋里了，都是些关于店铺选在哪儿、怎么控制成本、营销策略是啥样的、人员咋管理这些最基础的商业知识。
天越来越黑了，京城第一家真正算得上是私营的饺子馆，就在徐宗宪的脑袋里慢慢有了个雏形。
他心里明白，属于他自己的那个时代，马上就要开始喽。
第二天一大早，徐宗宪精神倍儿爽地推开房门，打算到厂里瞅瞅情况，顺带着为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做点儿准备。
他刚走出去两步，突然从旁边“嗖”地一下蹿出来一个人，直直地就往他怀里撞过来了，撞得他身子一歪，趔趄了一下子。徐宗宪呢，他就低头这么一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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