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碎言碎语的议论声随后在整个大院里回荡开来。
围观的众人见贾张氏败下阵来,纷纷忍不住喝彩。
这些人当中有大部分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对于秦淮茹的事情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
贾张氏去找陈大海一家的麻烦。
明摆着就是她做得不对。
可易中海竟然还站在贾张氏那一边。
看来这位一大爷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公正无私……
不知不觉间。
易中海在他们心中也留下了负面的印象。
对于这种情况,刘海中和阎埠贵则是暗自盘算、颇为得意。
看来这个四合院,确实是要迎来变故了……
……
红星轧钢厂。
秦淮茹在一个狭窄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在禁闭室内度过了一整夜。
她的背部硌得酸痛。
全身骨骼仿佛被车轮碾压了一遍。
四肢甚至都感觉麻木了。
秦淮茹揉搓着臂膀下了床。
此刻快要到了工厂开工干活的时间。
还不清楚目前受到何种处罚。
如果只是关一夜禁闭室倒还好应付。
但如果罚她做别的事情,那就麻烦了。
秦淮茹既生气又懊悔,都怪陈大海!
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
她本可以拿着那条鱼回家美餐一顿的。
但他非要阻拦她,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她出了丑!
真是没有比陈大海更烦人的家伙了。
她小心翼翼地躲藏都能让他给抓住吗?
秦淮茹越想越发憋屈。
正在此时,禁闭室的门打开了。
李副厂长带着保卫科的小刘一同走进来。
秦淮茹回过神,立刻站起来。
走到门口,战战兢兢地叫了一声:
“李副厂长。”
李怀德回应了一声,不过脸色依旧严肃。
随后,他又让小刘去另一个禁闭室,把何雨柱也放了出来。
外面轮流值班的工友们已经换了一批人。
正一本正经地站在禁闭室外守卫。
李怀德虽然想对秦淮茹宽宏大量些。
但是他做不到。
因为陈大海掌握了他的一些秘密。
所以即使李怀德很怜悯秦淮茹。
也不敢违背陈大海的意思。
只能让她接受应有的惩罚。
李怀德无奈地叹了口气:
“秦淮茹,何雨柱。”
秦淮茹忐忑不安地答应了一声。
而何雨柱却显得满不在乎。
李怀德接着说:
“你们两个这次犯下了极其严重的错误,公家的东西是绝对不能偷的!”
“现在,厂里必须对你们盗窃的行为给予严厉的处罚!”
“秦淮茹!罚你两个月的工资!何雨柱!罚你两个月的工资!”
“另外,秦淮茹和何雨柱你们两人负责打扫轧钢厂一个月的厕所卫生!”
“什么!”
秦淮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扫一个月厕所就已经够受的了,咬咬牙还能熬过去。
可是扣掉两个月的工资?!
她家里全靠她一个人养活呢!
何雨柱的表情也同样十分难堪。
他好歹是个厨师,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
扣两个月工资也就罢了。
竟然还要罚他扫两个月厕所!
“李副厂长!”
何雨柱和秦淮茹都不约而同地开口说话。
秦淮茹的眼角含着泪水,恳求道:
“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特别艰难,有三个孩子要养活。”
“现在一下子扣掉我两个月的工资,我们家还怎么活下去呢?”
“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减轻点儿处罚呢?”
看到秦淮茹哭泣,何雨柱心里非常不忍。
立刻也帮忙替她求情。
“没错,李副厂长。”
“您瞧瞧秦淮茹这一家,上有老,下有小。”
“我自己倒没什么。”
“可您总不能把她那份工资也给扣了吧?”
“您这一扣就是两个月的工资。”
“她们全家还怎么维持生活呢?”
听到这些,李怀德语气变得不悦。
“那你想怎么办?让我给她钱?”
如果不是何雨柱袒护秦淮茹。
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而且他现在还握在林大海手中的一个把柄。
如果惩罚秦淮茹还好办一些。
但如果惹得陈大海不高兴。
那他可是承担不起后果。
何雨柱赶忙摆手: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别再多问了!”
李怀德提高了嗓门。
虽然他认为秦淮茹长得有几分姿色。
但相比于自己的前程和利益。
那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就算她哭得再可怜也无法触动他。
李怀德思量了一下,又说道:
“更何况你们偷的是公家的东西。”
“你们应该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要是处罚再严厉些,你们恐怕就要被拘留了。”
“但考虑到你们在厂里工作了这么多年。”
“虽没有什么大贡献,但也付出了不少辛劳。”
“所以我们决定对你们从轻发落。”
“这次的处罚已经是很轻了。”
“也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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