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满腹委屈地擦了擦眼泪。
看来减轻处罚的事情彻底没希望了。
心里不由得对陈大海充满了怨恨。
都是因为陈大海!
要不是他当时一把把自己抓个正着。
又怎会遭受这般禁闭之苦?
禁闭也就罢了。
但这两个月的工资。
她上哪儿去找补回来呢?
李副厂长交待完毕便离开了。
只留下秦淮茹和何雨柱还在禁闭室外站着。
“傻柱,我该怎么办哪?”
秦淮茹哭泣着问道。
何雨柱也无计可施。
但他看着秦淮茹哭得如此伤心。
又想到她的一家人确实过得很不容易。
“这样吧,秦姐,以后我会多给你拿些剩饭剩菜。”
“钱的事儿你别愁,要是不够用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何雨柱的话语让秦淮茹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但她马上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可是陈大海……”
陈大海这个人总是针对自己。
要是他知道何雨柱每天都给她送剩饭剩菜。
到时候还不知道又要怎样为难她!
“放心吧,有我在呢。”
何雨柱拍拍自己的胸口。
同时也对陈大海滋生出了强烈的不满之情……
如果不是因为陈大海。
他根本就不会被罚掉两个月的工资。
更不会被迫打扫两个月的厕所!
害得秦淮茹一家落到这般田地。
真是个毫无人性的狠角色!
……
四合院内院。
何雨水回了趟娘家。
最近这段时间她比较闲。
在四合院多住几天。
这一天,她哥哥何雨柱下班有些晚。
而且回来时脸色很难看。
实际上是非常难看。
整张脸阴郁沉闷。
全身上下仿佛散发着“请勿靠近”的气息。
何雨柱绷着脸走进屋子。
他生气得很专注。
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站在隔壁屋里的何雨水。
何雨水猜到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于是赶忙跟过去查看情况。
“傻哥!”
她轻轻敲了敲门框,喊道。
“我回来了!”
何雨柱看到自己的妹妹。
嘴唇微微上翘。
像是想要挤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然而心情实在太糟。
笑容显得软弱无力。
整个人也是无精打采的。
何雨水疑惑不解:
“你怎么啦?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何雨柱叹了口气:
“被人摆了一道。”
何雨水大吃一惊:
“竟然还有人能算计你?”
她那个傻哥哥虽然人很实在。
但在小时候也算是半个街区的小霸王。
打架斗殴没人能打得过他。
竟然还会有人算计他?
这简直是一件怪事。
何雨水走上前去,正打算安慰他几句。
突然间从何雨柱身上闻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异味。
何雨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捂住鼻子问道:
“这是什么味道啊?你没洗衣服吗,傻哥?”
何雨柱一脸无奈。
原来他刚刚干完活就被罚去清理厕所,弄得满身臭烘烘的。
刚才还在院子里碰见了几位同样在轧钢厂工作的邻居。
他们见他就跟见了瘟疫一样躲着他。
何雨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别提了。”
何雨水从他的话语中察觉出一些端倪: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雨柱愤怒地说:
“还不是那个隔壁的陈大海!”
他把陈大海和自己之间的那些纠葛全都倾诉出来。
从为何棒梗出头被打。
到接济秦淮茹却被陷害去打扫厕所的事。
这一说,连何雨水也听得怒火中烧。
“竟有这样的事情!陈大海真是太过分了!”
何雨水拍了一下桌子。
何雨柱接着抱怨:
“这小子就是缺德!见不得别人好!”
“我说让秦姐拿条鱼怎么就不行了?”
“人家家里日子过得有多艰难。”
“他自己不愿意伸出援手也就罢了。”
“还看不得别人帮忙吗?”
“再说了,棒梗不过是个小孩子。”
“他这样锱铢必较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何雨水看着自家的傻哥。
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有几个黄色的污渍了……
她的哥哥何雨柱是个大厨。
竟然就因为那些琐碎的事情被惩罚去打扫厕所?
更别提还被扣掉了两个月的工资。
换成谁谁能接受得了这种待遇?
何雨水越想越生气:
“这不公平,他太过分了,我要去找他理论!”
说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推开房门。
径直朝陈大海家走去。
此时陈大海刚刚下班。
都还来不及准备做饭。
屋内,陈潇潇正在埋头写作业。
刘芬兰则在昏黄的灯光下拿着一根针线缝补衣物。
一切显得如此平静。
陈大海看到这一幕。
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温馨。
然而这份温馨并未维持太久。
很快便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喊声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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