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干嘛呢傻柱，你抢我钱！”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没留意。
刚到手的5毛钱还没暖热，就被傻柱截胡了。
“行了三大爷，喊什么呢？您是院里当家人，那必须得做表率啊，这5毛都不够我跟您说!”
“傻柱！你一边去，行了老阎，别跟傻柱置气，咱就捐这5毛。”
三大妈走了出来。
怕阎埠贵跟傻柱吵起来了出丑，硬是给压了下来。
气得阎埠贵脸色铁青。
傻柱倒是得意的嘿嘿一笑。
“陈文礼，赶紧的，全院大会，你也得参加啊！”
陈文礼一皱眉，心想这种大会太平不了。
尤其是自己实事求是的写了事故报告。
贾张氏知道后还不原地爆炸？
嘿，有意思。
炸就炸吧。
来这个世界就不是跟贾家做朋友的。
傻柱走后三大爷阎埠贵还在嘀咕。
“你就是再大的工伤，那不有轧钢厂兜底吗？怎么用得着街坊邻居捐钱？这年头，谁家过得都不容易……”
“行了老阎，少说两句，赶紧去吧，你是三大爷呢！”
三进的四合院，住了不少人人。
此时中院里已经聚集了三十多口。
中间一个大方桌。
正中坐着管事的一大爷。
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易中海。
东边坐着二大爷，七级锻工刘海中。
西边的位子给三大爷阎埠贵空着。
老阎耷拉着脸坐到了西边位子。
小声的问起易中海来。
“老易，怎么回事？贾东旭工伤，轧钢厂没给垫医药费吗？”
易中海明天一皱，没好气的看了阎埠贵一眼。
“老阎，公家是公家，街坊是街坊，我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捐点钱帮贾家度过难关，难道不应该吗？”
“呃……是，应该，是应该的，人来的差不多了，开始吧咱就？”
“再等等，人还没到齐呢。”
易中海说着冲人群里的陈文礼摆了摆手。
“小陈你过来一下，我问你一点事。”
陈文礼正跟阎解成坐一起说今天的事。
闻言直接问道：“一大爷，什么事你问吧，我能听见。”
易中海略停顿了一下，“我今天没回车间，事故报告写了吗？”
“写过了，已经交给了郭主任，实事求是写的，贾东旭同志违规操作，存在安全隐患，不听劝阻，导致钢卷掉落砸伤腰部，技术部已经去现场检查了，机器和吊钩都没问题，确定是操作不规范引起的，生产部正讨论怎么处理这件事。”
啪嗒！
易中海手里的搪瓷茶缸掉到了桌子上。
茶水溅了一身。
铁青着脸，对陈文礼怒目而视。
“你！你怎么……”
陈文礼无奈的一摊手。
“我只能实事求是，技术部到现场一调查就知道是操作问题，毕竟机器和吊钩都没坏，隐瞒是犯错误的行为，到时候受处分的是我，一大爷，您不会逼着我犯错误吧？”
“说什么呢？我怎么能逼着你犯错误，这事先不说了，今天……”
“挨千刀的野种，就是你害了我家东旭，你血口喷人，谁违规操作了？就是你害的人，我跟你拼了！”
易中海铁青着脸话没说完，贾张氏就掂着菜刀跑了出来。
院里开会的街坊一时间吓得乱跑。
许大茂吓得往后一仰甩下凳子，“哎呦，我的腚，娥子，快，快拉我！”
娄晓娥急忙拽着许大茂就跑。
三大爷也往外撤，三大妈急的喊道：“解成，快快快，快护着你爹！”
阎解成早跑到了穿堂门那里，一听老娘这么喊，又不情不愿的回去。
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旷等一些岁数小的是边跑边看热闹。
倒是傻柱勇猛。
敢不跑站在那喊，“张大娘你干嘛呢，冷静点，哎！听见没有！”
易中海气得直拍桌子，“柱子，快拦住你张大娘！”
看到这一幕，陈文礼的拳头瞬间握紧了。
老虔婆！
在医院不打你，是因为没到那一步。
因为吵两句就打老人，我肯定落不是。
现在你可是自找的。
竟然掂刀？
得让你知道，有些人不怕你撒泼！
呲啦！
陈文礼站那没动，贾张氏一把拽住他的衣服，刚用力一扯，当场撕出个大口子。
这是陈文礼故意让贾张氏撕的。
他知道，贾张氏这人虽然是个老泼妇，但不是没脑子的人。
根本不敢拿刀砍人，只是吓唬自己，想让自己改了事故报告。
而他此时只想揍贾张氏。
揍得有理有据，揍完了还得让街坊说贾张氏的不是。
打架有讲究，特别是在这种开大会的公共场合。
必须得拿捏尺度。
还得让贾家把身上这件旧衣服赔成新的。
最好是让秦淮茹去扯布给现做一件。
呲啦！
一转眼贾张氏又把陈文礼的衣服撕烂一块。
不得不说，这件洗得已经褪色的旧衣服确实有点糟了，一拽就烂。
砰！
啪！
……
四合院瞬间安静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陈文礼一拳打在贾张氏的胳膊上。
打掉菜刀后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打得贾张氏转了一圈，瞬间愣在原地。
傻柱皱着眉头一闭眼，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
刘海中撇嘴，阎埠贵皱眉。
街坊邻居全都愣住。
在四合院里，向来奉行尊老爱幼的传统。
‘再不对，也不能打老人！’
‘打老人就是天大的错！’
‘老人是用来孝顺的，不能忤逆！’
这些教义已经在四九城老百姓的心里扎根。
陈文礼这一巴掌，可以说如春雷惊雪一般。
“打……打得好……”
许大茂小声的说了一句，娄晓娥急忙照他肩膀拧了一下。
傻柱反应过来，俩眼一瞪，伸手就要抓陈文礼。
“你敢打老人？”
“滚蛋傻柱！是她拿刀要杀我，你看我衣服都被撕烂了，不管是旧社会还是新时代，我都能还手，她想当众砍杀轧钢厂的工人，破坏和睦的新社会，我要去保卫科告她，非得让她蹲号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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