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了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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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张氏早懵了。

在这个四合院除了聋老太太和已经过世的婆婆,没人敢骂她。

更不要说打了。

这也是她作福作威的底气。

儿子是院里管事一大爷易中海的徒弟,易中海跟个半拉套的人一样照顾着她家。

不只是物质上的照顾,在地位和人情世故上更是照顾。

和街坊邻居有个什么矛盾,易中海总是偏向她家。

另外还有个傻柱,更是听易中海的,指哪打哪。

就拿后院许大茂的爹娘来说。

没搬走的时候没少和贾家闹矛盾,可每次都是被闹得低头服软。

贾张氏在院里威风惯了。

那是说喊就喊,说闹就闹。

万万没想到。

这才刚闹到劲头上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抿了抿嘴,有些咸腥味。

确定嘴里是被打出血了。

这陈文礼刚搬进四合院第二天就敢伸手打她。

跟别人真是不一样。

院里没爹娘照着的有三个。

傻柱、许大茂和陈文礼。

傻柱是个混不吝,就不提了。

许大茂胆小怕事,有坏水也不敢当面使。

可这陈文礼怎么就敢?

当着众人这么狠的一巴掌?

噗!

贾张氏啐了一口,左边那颗摇晃了几年的大牙,竟然被陈文礼一巴掌扇掉了。

正准备跟他拼个死活,故意引得易中海出手的时候。

突然听到了陈文礼的话。

‘当众砍杀轧钢厂工人,破坏新社会,去保卫科告她,非得让她蹲号子!’

贾张氏猛的一惊。

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是个老泼妇,但不是傻子。

不然也不会在原剧里套住秦淮茹那么多年。

她这次之所以闹。

就是为了吓唬陈文礼,为儿子贾东旭争取利益。

可由于自己蛮横泼辣惯了,竟然弄砸了惹到愣头青。

挨了打不说,还要去保卫科告自己。

真要是告了,自己肯定得被带走调查。

儿子贾东旭别说升二级钳工了,估计工伤赔偿都得打折扣。

但她又不愿低头赔礼。

在贾张氏的一生中,根本就没有‘低头赔礼’四个字。

想了想。

突然一头栽倒地上。

“哎呦喂……我不活了……打死我啦……冤枉啊……小兔崽子打死我啦……”

贾张氏没了凶狠劲。

一脸的血,在地上打着滚哭。

陈文礼不理她,转身就要往外走。

易中海见状急忙喊道:“柱子,别别,别让小陈去保卫科!小陈!院里的事院里解决,有仨大爷呢,回……”

陈文礼转身停下脚步。

淡淡问道:“一大爷,您能秉公执法吗?”

“这是什么话?仨大爷是街道办任命的,还能不分清是非?柱子,快把你张大娘扶进屋里!别让她出来。”

易中海心中跟明镜似的。

这个节骨眼上是肯定不能得罪陈文礼的。

不然就这一身烂衣服,带着伤,去了保卫科肯定坏事。

贾张氏说不定就会被抓。

主要是人家不亏理啊!

再者一说。

这是给贾家捐钱度过难关的,你说你贾张氏闹什么?

怎么垫倒不开大小头?

这一闹,还有谁舍得捐钱?

工伤报告已经交了上去,追回来的难度不小。

只能慢慢想办法,眼下不占理,就不能闹。

“唉……”

易中海白了贾张氏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贾张氏铩羽而归,关上门哭泣去了。

易中海稳住了众人,街坊邻居们重新坐回凳子上。

这时不提捐钱的事,倒先安抚起了陈文礼来。

“小陈,你张大娘是个急性子,刀子嘴豆腐心,怎么会掂刀杀你呢,你一个大小伙子,能被她杀吗?别再乱说了,都是街坊邻居不值当的,去什么保卫科?我们仨大爷坐这,还保不了你?”

刘海中也道:“别一惊一乍的,今天跟你张大娘这事,就算扯平了,你不去告她,她也不追究你打她。”

阎埠贵也劝,“小陈,年轻人以后的路长着呢,别光看眼前。”

“衣服呢?白撕了?得赔件新的!”

易中海急忙道:“行,一定赔。”

陈文礼当然不是要真的去保卫科告。

因为结果肯定是不痛不痒。

没必要去告,打完出了气就行。

贾张氏一个老婆子,儿子刚刚出了事故。

这个时期的法律还不太健全,有时候人治大于法治。

真要闹到底,贾张氏最多是挨批评。

这叫法不责老。

不然抓进去了岂不是给她养老?

再加上院里仨大爷的调和,闹下去对贾张氏没有真正的惩罚,就没必要浪费时间。

陈文礼打的出气,打的过瘾。

打完了没有落不是,落件新衣服,在院里竖立了威风。

这就够了。

想到这,陈文礼装作无奈的叹气。

“唉……好吧,我在院里肯定听三位大爷的话,年轻人受点委屈没什么,不过等会捐钱就算了,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我办不出来。”

易中海点了点头。

“这个我能理解,你回去吧,在厂里别提今天的事。”

陈文礼抿了抿嘴,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中垂头丧气的离开。

一过了穿堂门回到前院。

他立即精神了起来。

抬起头,嘴角一挑。

哼着小曲回了自己家。

两间房子,里屋是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外加一个写字桌和凳子。

外屋一张小桌一个板凳,一个煤火炉子。

全是旧的。

锅碗瓢盆、暖瓶、草席和被褥是他从供销社新买的。

没有什么三转一响。

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陈文礼关上房门,反锁后又用小桌顶上。

随后换了件衣服,一转身消失,走进了随身的灵田空间里。

一亩荒地等着他开垦。

哪有时间跟贾张氏闹个没完?

拿起三齿抓钩,挽起袖子就开始翻土。

翻了不大会后,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小陈,在屋里吗?怎么反锁门了?别想不开啊!”

“一大爷,什么事?我都快睡了。”

陈文礼从农田空间出来,慢悠悠的去开门。

“唉,也没啥,想跟你谈谈东旭工伤报告的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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