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合院里那些对张营有偏见的人不同,何雨水一直挺喜欢张营的。
她心里其实挺能理解张营为什么跟那些人处不来,因为她自己也不太愿意和他们打交道。
两人进屋后,何雨水二话不说,直接开吃。
张营看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和你哥不是去一大爷家吃年夜饭了吗?怎么看起来还这么饿?”
何雨水听到这话,无奈一笑:“别提了,一大桌子菜看着挺丰盛,但荤菜少得可怜,还被老太太一个人霸占了。
我就吃了点白菜豆腐,连肉星子都没见着。”
张营点点头:“哦,老太太最近不是怀孕了吗?胃口好,吃得多也正常。”
怀孕?
何雨水一听,差点笑出声来:“张营哥,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老太太都八十多岁了,怎么可能怀孕呢?”
张营连忙摆手:“雨水,你张营哥我酒量好得很,怎么可能醉?老太太怀孕这事,我们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估计就你平时不怎么回家的还不清楚。”
说完,张营把之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何雨水。
听完后,何雨水倒吸一口冷气,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事也太离奇了吧?
聋老太平时不怎么跟外人打交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件大事来?
何雨水脑海中突然闪过傻柱喝醉前那句没说完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心头好,我们之间,还…还…有...了..”
有了?
有什么?
何雨水的心里猛地一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哟,这事可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聋老太肚子里的孩子,难道是老何家的?是那个傻哥哥的?这也太离谱了吧!
一想到自己可能突然凭空多出来这么个年纪大的“大嫂”,何雨水就觉得脑袋发晕。
以后这关系怎么处?称呼怎么叫?她实在是没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在张营家待不住了,何雨水简单告别后,急匆匆地往中院跑。
她得立马回家问问她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里乱糟糟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张营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京城里的事,还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可能发生。
他转身回到空荡荡的屋里,觉得有点无聊,便决定出门逛逛。
他没骑自行车,而是选择步行,穿过南锣鼓巷,走过鼓楼南大街。
新年的夜晚,整个京城似乎都沉睡了,只有几家小酒馆还亮着昏暗的灯,等着晚归的客人。
张营逛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正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崔大可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不远处,手里还拿着个神秘的东西。
这家伙大半夜的不在家过节,跑这儿来干什么?
张营心里一阵疑惑。
想起崔大可在《人是铁》那剧里,坏得让人牙痒痒的样子,眼神不由得冷了下来。他决定悄悄跟上去,看看崔大可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于是,张营小心翼翼地跟在崔大可身后,保持一定距离。
他看着崔大可一路走,一路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
不一会,崔大可停在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门口。
这小院很隐蔽,既不是大杂院,也不是普通的四合院。
崔大可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后,悄悄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咔吧”一声,把门锁得死死的。
没过多久,张营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他没有从大门进,而是施展轻功,一跃翻过了高高的围墙。
他的身体因为服用了那种神奇的基因药水,变得异常强健,翻墙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就在他落地的那一刻,屋里隐约传来了一些声音,夹杂着女子的呼喊。
张营心头一紧,立刻循声而去。
轻轻推开一扇半掩的门,屋里的情景让他顿时怒火中烧。
屋里摆着一张破旧的桌子,桌上散着一些水珠,还有个倒扣的水杯。
丁秋楠蜷缩在角落,双手紧紧护住自己,脸上满是惊恐。
她的声音颤抖着:“你……你给我喝了什么?不要过来!”
听到丁秋楠的呼喊,张营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这时,崔大可只穿着一身内衣,慌慌张张地转过身,一瞧见张营那张冷得像铁板的脸,立马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崔大可舌头打结,话都说不利索了。
在钢厂宿舍里,崔大可平时仗着自己有点势力,横行无忌,谁都不敢惹他。
“我问你,你对丁秋楠干了什么?”张营冷冷地盯着他,语气里透着杀意。
崔大可见张营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心里顿时虚了。
他硬着头皮,想用话吓住张营:“你……你私闯我家,我……我可以告诉你的!”
可他话还没说完,张营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把崔大可踹得飞了出去。
崔大可那肥胖的身子重重撞在墙上,接着“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像只癞蛤蟆一样趴在那儿,疼得直哼哼。
张营走上前,一脚踩住他的脑袋,冷冰冰地问:“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我就给她灌了点酒,然后……还没来得及干别的,你就闯进来了!真的,我发誓,我什么也没干!”崔大可满眼惊恐,仿佛张营下一秒就能把他撕成碎片。
酒?张营脑子里猛地闪过一幕——原剧情里,崔大可不就是靠着灌酒,把丁秋楠弄得不省人事,然后干出那种龌龊事吗?
想到这儿,张营的眼神一下子冷得像冰,连空气似乎都被冻住了。
他不再废话,一把揪住崔大可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提了起来。
紧接着,张营的拳头如闪电般挥出,狠狠地砸在崔大可的脸上。
这一拳力道十足,直接把崔大可的两颗门牙打飞,鲜血顿时从他嘴角流了下来。
但这还没完,张营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紧接着又是一拳,这次直奔崔大可的命根子。
“!”崔大可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瘫倒在地,疼得缩成一团,活像只煮熟的大虾。“饶……饶了我吧……”崔大可吸着凉气,声音里满是哀求。
他怕得要死,眼前的张营像头狂暴的狮子,随时可能把他撕碎。
可张营显然没打算就此收手,他再次举起拳头,准备给崔大可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丁秋楠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张营的胳膊,带着哭腔喊道:“张营,别打了!他真的没对我怎么样,你放过他吧!”
丁秋楠的哀求让张营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转头看向她,眼神复杂。
他知道,丁秋楠是在担心他,怕他因为冲动闯下大祸。
“为这种人蹲大牢,不值当!”丁秋楠再次开口,语气里透着一股决然。
她不想张营为了给自己出气而惹上麻烦,更希望他能冷静下来,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在丁秋楠的劝解下,张营的情绪渐渐平复。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把满肚子的怒火全倒干净。
紧接着,他一把将崔大可摔在地上,就像扔开一块又脏又臭的抹布。
崔大可趁机爬起来,屁滚尿流地逃出了小屋,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一串慌乱的喘息声在空气中飘荡。
此时,小屋里只剩下张营和丁秋楠两个人。
张营看着丁秋楠那张惊魂未定的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明白,得赶紧让丁秋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安全的地方去。
“秋楠,你家住哪儿?”张营的声音温和了许多,试图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关心和安慰。
“我家在猫儿胡同。”丁秋楠的声音还有些发抖,但已经比刚才稳了些。
她看着张营,眼里满是感激和信任。
“好,我送你回去。”张营说着,拉起丁秋楠的手,两人一起走出了小屋。
站在那扇半掩的门前,张营四下张望,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心里直犯嘀咕:崔大可这家伙到底躲哪儿去了?
“秋楠,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和崔大可喝成这样?”
丁秋楠闻言,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今儿个是大年三十,钢厂的老同事们说想去小酒馆聚聚,我本来想着去聊聊天,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张营追问道。
丁秋楠低下头,声音低沉:“没想到崔大可那家伙,趁大家不注意,硬是给我灌了不少酒。
等我再醒过来,就已经在那个破旧的小屋里了……”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显然是被崔大可的举动吓得不轻。
张营见状,心里一肚子火,但还是强压住情绪,安慰道:“秋楠,别难过了,咱们先想想怎么处理这事吧。”
丁秋楠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犹豫了一下,问道:“张营,你说我要不要报警?”
张营沉默片刻,他清楚,在这个年头,女人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要是报警,崔大可当然会受法律制裁,但丁秋楠的名声恐怕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