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本想再加一句“我一定会嫁给你”,但叶天未提婚嫁,她作为姑娘家也不便开口。
周围的人都洋溢着喜悦,唯独秦淮茹例外。
秦淮茹显得心事重重,对眼前的佳肴提不起兴趣。
她知道傻柱收入不菲,作为厨师,也不需要通过偷窃来满足口腹之欲。
她推测,许大茂家的鸡很可能是被贾张氏或棒梗所盗,或者两人共同作案。
秦淮茹突然站起来,声称要回家看看棒梗。
随后,她急忙忙地往家赶去。
“棒梗,赶紧过来!”
秦淮茹急切地呼唤。
“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动了?”
她质问道。
棒梗一脸无辜地摇头:
“妈妈,我真的没有偷。”
这时,贾张氏闻声而出,急忙为孙子辩护:
“秦淮茹,我孙子棒梗乖巧懂事,怎么可能去偷鸡?”
“你从叶天家回来,却空手而归。”
“自己在外享受,却不曾想起我们祖孙。”
“你也太自私了吧?”
贾张氏不依不饶。
秦淮茹一脸的疲惫与委屈,辩解道:
“妈,叶天他们还在用餐,我心急如焚。”
“全院大会在即,若真相大白,棒梗偷鸡之事败露,那可如何是好?”
“我饭都未安心吃,就赶忙回来了解情况。”
她转向棒梗,再次询问:
“孩子,跟妈妈说真话,你真没去偷许大茂家的鸡?”
贾张氏一把推开秦淮茹,护着棒梗:
“我都说了,棒梗是乖孩子,偷鸡这种事他不屑为之。”
“你不要无端指责!”
棒梗小心翼翼地开口:
“妈,我没偷,是在院子里偶然发现的。”
贾张氏紧接着补充:
“听见了没,秦淮茹?棒梗是捡到鸡,不是偷。”
“捡到的东西,怎能算作偷呢?”
秦淮茹心中疲惫至极,深感无奈与心力交瘁。
她心中所忧,竟真的成了现实。
不久,全院大会即将开始。
这该如何是好?
通常,只有在解决邻里纠纷或宣布重大事项时,才会召开全院大会。
这样的会议,一年中也难得举行几次。
近两年,更是鲜少召开。
今夜,大会再次召开,议题涉及两件重要事情。
一件是叶天的两间大厢房分配问题。
另一件则是许大茂家鸡只失窃的谜团。
院子里,人群或坐或立,议论纷纷。
中央摆放着一张古朴的木桌,德高望重的壹大爷端坐正中。
贰大爷与叁大爷分列两侧。
官迷心窍的贰大爷率先发言。
“今晚的全院大会,将讨论两件事。”
“一是许大茂家鸡只失窃,二是四合院两间厢房的归属问题。”
贰大爷一开口,就对叶天设下了陷阱。
他明明在之前的赌棋中答应过会帮助叶天争取到那两间厢房。
可如今却出尔反尔,意义截然不同。
刘岚和马华对此感到非常愤怒。
叶天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示意他们不必急于一时。
对于四合院里的大小事务,叶天的了解远超过他们。
他心中已有成竹,足以应对一切。
正当众人紧张期待后续时,壹大爷指向眼前的一锅鸡肉。
“这是傻柱家炖煮的鸡肉。”
“许大茂指控傻柱偷了他的鸡。”
“傻柱,我来问你,你是否真的偷了?”
壹大爷用眼神示意傻柱,让他谨慎回答。
他心里明白,那日傻柱在贰大爷面前,不假思索地承认了偷鸡一事。
会前,壹大爷还抓紧时间对傻柱进行了一番叮嘱。
如今,表面上壹大爷在众人面前质问傻柱,实际上却是在努力为傻柱寻找脱身之词。
“我从未碰过许大茂的鸡。”
傻柱坚定地反驳。
贰大爷板起脸孔,严肃指出:
“傻柱,在你家的时候,你明明承认了偷许大茂的鸡,现在怎么又变卦了?”
傻柱却嘿嘿一笑:
“贰大爷,许大茂和我从小打到大,我随口说偷他鸡,就真当我偷了?如果我说以后他结婚我偷他新娘,那是不是也成立?”
壹大爷心中暗自称赞傻柱的辩解,但表面上仍旧保持了公正无私的姿态:
“傻柱,别胡说。”
许大茂气愤至极,反驳道:
“傻柱,你放屁,我还偷你媳妇呢!”
叶天在一旁暗自窃笑,把这些纷争当作一场闹剧。
他心中默想:
“你们就只会说大话,我才是真正做事的人。”
这时,叁大爷也加入了追问:
“傻柱,你说你没偷,那你的鸡肉是从哪里来的?”
傻柱坦然回答:“
我在朝阳菜市场买的。”
叁大爷疑惑追问:
“朝阳菜市场?那可离这儿有一段距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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