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到嘴边,她却瞥见叶天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壹大爷身后,并向她点了点头。
暗示她按壹大爷的意思去地窖。
在地窖口,叶天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他随即露出讽刺的笑容,心中暗自嘲笑。
而秦淮茹的目标只是利用傻柱,她从未想过要与这个男人共同生活。
在她眼里,傻柱不过是个可利用的工具罢了。
经过五年与秦淮茹的深度交道,叶天对一切了如指掌。
他冷冽地锁上地窖门,将钥匙随意丢弃,不知去向。
地窖中,壹大爷和秦淮茹对突来的响动感到惊愕。
秦淮茹心里明白,这多半是叶天的杰作,而壹大爷却陷入了恐慌,因为他清楚,深夜与一名美艳女子共处一室,必定会引人非议。
在壹大爷轻声询问门外是谁时,叶天在外头,沉默以对。
在他心中,秦淮茹是他的专属交易对象,别人休想染指。
面对壹大爷的觊觎,叶天的态度是坚决的: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容他人垂涎。
为了预防贾张氏的举报,叶天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了一串近期获得的鞭炮,打算送给她一份特殊的“礼物”,让她连搜集证据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心中已决,只需片刻时间,一切将准备就绪。
在深夜的静谧中,一阵突如其来的鞭炮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那通常只在节日里听到的爆炸声,此刻在夜色中异常刺耳。
仅仅片刻之间,院内的居民们从沉睡中被惊醒。
“这是谁啊?深更半夜放什么鞭炮?“
“真是莫名其妙!“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是搞什么飞机?“
院里的人们在恼怒与困惑中纷纷抱怨。
后院的地窖口附近,鞭炮声尤为清晰,这让刚从疲惫中挣扎着入睡的七级钳工刘海中忍无可忍。
他愤怒地离开温暖的床铺,决心找出这深夜的捣乱者。
今天在车间里,由于五级钳工叶天的缺席,他不得不承担更多的工作,累得筋疲力尽。
此刻,他的身体还痛楚不堪,却不得不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打扰。
“我倒要看看,哪个家伙这么大胆,敢在三更半夜放鞭炮!“
“而且就在我家附近!“
“今晚因为壹大爷的阻挠,没能开成院会。“
“明天一早,我非要召开全院大会,好好谈谈这事儿不可!“
“不,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把大家召集起来!“
刘海中在愤怒中决定立即采取行动。
他的三个儿子中,最被他看重的大儿子刘光庆已经独立居住,而刘光福和刘光天还与他同住在这四合院里。
此刻,院子里因为他的决定而即将迎来一场深夜的集会。
此时,刘光福和刘光天亦步亦趋地跟随刘海中愤怒起身。
“爸,那人真是可恶!”
“没错,您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刘海中瞪了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一眼,各踢了一脚以示警告,毕竟日复一日的训斥对他们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用得着你们这两个家伙提醒吗?”
“跟我来,看看我怎么处理那家伙!”
刘海中领着两个儿子踏出家门,不久便抵达了鞭炮声响起的地方。
地窖门前,遍地是鞭炮燃放后的痕迹。
“奇怪,放鞭炮的人去哪了?”
“这门怎么被锁上了?”
“我今天经过时,门明明还开着呢!”
刘海中父子三人仔细检查着地上的线索,很快便发现了叶天故意留下的清晰脚印。
刘光天忍不住说:
“爸,我觉得地窖里可能藏着人。”
刘光福也应和道:
“对,爸,我刚才好像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正说着,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被鞭炮声惊醒,纷纷怀着不满的情绪赶了过来。
其中就有贾张氏,她在被鞭炮声吵醒后,习惯性地望向秦淮茹的卧室。
自从那洞房花烛夜,秦淮茹曾独自前往叶天家逗留了半小时,自那以后,贾张氏便常常为此感到心神不宁。
秦淮茹房中无人,让贾张氏内心泛起层层推测。
她抵达窖口,见到的是一群好事者的围观。
不假思索,她高声宣布:
“窖里头的丑行,我看得一清二楚!”
她言之凿凿,知道幕后之人。
这一声喊,使得四周的喧嚣即刻止息。
邻里间的窃窃私语此起彼伏,纷纷猜测那地窖中行为不检之人究竟是谁。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
“半夜三更,竟然在地下做这种事?”
“还敢在我们院子里这么放肆。”
“真是选了个好地方啊。”
“确实,太放肆了。”
“听人说,之前就有类似的事情在邻街发生。”
“当事人被当众羞辱,挂着破鞋游街示众。”
“那场面,脖子上挂的破鞋,真是羞耻至极。”
“有人甚至朝他们扔臭鸡蛋,还有石头。”
随着讨论的升级,人群逐渐聚集,声音也越来越响。
地窖内,秦淮茹恍然大悟,明白了叶天的险恶用心。
转移焦点,陷害他人!
这是要让她背上这等污名吗?
秦淮茹的脸色阴晴不定。
她一直相信叶天的能力非凡。
他必定能够巧妙解决贾张氏即将对他们提出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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