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她才意识到叶天竟然策划了这样一场轩然大波。
“壹大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秦淮茹焦急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咱们竟然被锁在地窖里了。”
“院子里的人,几乎都聚集在这儿了。”
易中海此刻牙齿碰得咯咯作响,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他压低声音对秦淮茹说:
“待会儿,你千万要保持冷静,别慌乱说话。”
“我会尽力澄清今晚的事情,证明这是个天大的误会。”
“我们问心无愧,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做。”
“我只是想送些面粉过来,帮衬你们贾家而已。”
在壹大爷尽力安慰秦淮茹之际。
地窖外头,贾张氏面对四合院里的人群。
连贰大爷和叁大爷也在催促她,要她说出地窖中所谓的“破鞋”之人是谁。
贾张氏悲痛地开口:
“真是家门不幸啊,我们贾家!”
“往昔的琐事,我不再提了。”
“但今晚,我的儿媳秦淮茹。”
“她与叶天一同外出,直到深夜才归。”
“这其中的不寻常,让人不得不怀疑!”
“我那可怜的儿子贾东旭还躺在医院里。”
“可我的儿媳却在午夜时分不知所踪。”
“事情再明显不过了!”
“就是我儿媳秦淮茹,与人私会,遭人误解!”
“你们瞧,整个院子里。”
“除了在医院里的许大茂和傻柱,谁不是在这里?”
“显然,矛头都指向了叶天!”
“因此,那对在地窖中行为不轨的男女,正是叶天与秦淮茹!”
贾张氏回来以后就听说了,叶天在轧钢厂已经取替了傻柱的位置。
不仅工资丰厚,高达八十余元,还成为了全厂的标兵,深受领导们的青睐。
他甚至被委托解决傻柱与许大茂的激烈冲突,地位可见一斑。
眼见叶天日益显赫,贾张氏心中不是滋味。
叶天并未像傻柱那样接济她们家,仅因秦淮茹为他工作,才会给些残羹剩饭。
在昨晚的院落聚会上,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在叶天那得到零食,自己想要分一杯羹,却被叶天断然拒绝,由此心怀怨恨。
她打算第二天就去街道派出所举报两人通奸,即使没有证据,也要频繁地告发,利用自己的闲暇时间给叶天制造麻烦。
她料想,为了厂里的前程和院落的声誉,叶天最终会向她屈服,给予赔偿。
届时,不管真相如何,贾张氏都预备好了借此敲诈一笔巨款。
她心中早有盘算,眼泪与控诉交织,一路走到地窖的入口。
“待会儿,你给我好好收拾那个所谓的叶天。”
“给我往死里打!”
“打到半死不活,再拖去派出所……”
在昏暗的地窖里,易中海听到这些话,惊愕不已。
自己竟被误认为是叶天,却无法找到合适的话语来澄清。
在这深夜,和秦淮茹一同藏身地窖,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心如刀绞,泪水含在眼眶,懊悔不已。
“傻柱啊,我壹大爷为了你……”
“这下可是名誉扫地,晚年清誉不保了!”
“那个叶天,我这是替你背了多大的黑锅啊!”
“而且,那个把地窖门锁上,还恶作剧放鞭炮的人……”
“难道真是叶天吗?”
壹大爷思前想后,甚至开始怀疑起首先到达的贰大爷。
在四合院长大的几十年,人心难测。
“那个刘海中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吗?”
“他就是个爱纠缠于琐事的官迷。”
“对他这个一号人物的位置,他可是垂涎已久了。”
“记得今晚在工厂领导聚餐房门外……”
“刘海中竟然还想召开全院大会。”
“他打算把傻柱和许大茂赶出四合院。”
“我及时阻止了他,还狠狠地数落了他一顿,让他没开成会。”
“他肯定怀恨在心。”
“可能深夜里就干起了坏事。”
“恰好撞见我和秦淮茹在地窖里谈话。”
“他就为了报复,把地窖门给锁了。”
“还点了一串鞭炮来戏弄我。”
“然后装模作样地跑来‘主持公道’,看我的笑话……”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无论是叶天,还是刘海中,都不是什么好人!”
此时,易中海心中焦躁不安。
地窖的门传来了沉重的敲击声。
原来是刘海中找不到钥匙,便让其子急匆匆地回家取来了铁锤。
猛敲了七八下后,伴随着一声巨响。
铁锁应声断裂,掉落地面。
刘海中当先一步,猛力推开了门。
易中海怒火中烧,刘海中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刘海中内心愈发坚定,肯定是那个壹大爷在捉弄自己!
当他目光与壹大爷相遇,壹大爷也同样注意到了他。
“怎么是你,壹大爷?”
刘海中一时语塞。
他回想起贾张氏先前的话,深信地窖里的人便是叶天。
自从叶天被调至食堂工作,繁重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刘海中这个贰大爷的肩上。
疲惫至极的他,连睡觉都感到浑身酸痛。
原本打算对地窖中与秦淮茹纠缠不清的叶天大发雷霆,以泄心头之恨。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
眼前这人根本不是叶天,而是易中海。
刘海中在地窖的发现让他惊愕不已。
紧随其后的贾张氏,都没有看清窖中之人,便已大声呼喊:
“揍他!一定要把他打死!”
而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起哄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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