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等会儿他们自己来了,你直接问问不就知道了?不过我听说,他们三个都住在一个四合院里。”
厂长说到这儿就不说了,这时候科长已经带着易中海和刘海中走进了办公室。屋里一下子就安静了,厂长瞪着他俩,一句话也不说。
赵主任给保卫科科长倒了杯热茶,让他在旁边坐下。厂长和他们俩都是当过兵的,虽然不是一个部队的。
这位厂长啊,是个上过战场的老将,身上那股子威严,吓得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喘。
厂长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整个屋子都跟着抖了三抖:“你俩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技能考核都敢搞小动作!谁给你们的胆子?”
“说话!刚才那股嚣张劲儿哪儿去了?”
刘海中倒是个爽快人,直接认了:“厂长,我错了。您想怎么罚都行,我真的知道错了。”
厂长转头看向易中海:“你呢?”
易中海低着头,声音跟蚊子似的:“厂长,我也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那你们说说,错哪儿了?”
刘海中赶紧回答:“我不该在考核里弄虚作假。”
“就这么简单?易中海,你那点小聪明以为能瞒天过海?还有你徒弟贾东旭,你俩那点小心思,我能看不出来?真是可笑!”
“说吧,到底为啥这么做。给我说实话!”
刘海中满头大汗,就是答不上来。易中海虽然表面挺镇定,但也不敢提和杨年的那点恩怨。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两个人都不吭声。
厂长看着他们,心里直犯嘀咕:这俩人,有胆子做坏事,却没胆子承认。要是他们能坦白,厂长说不定还会高看他们一眼。
“怎么?敢做不敢当?你们知道这事儿有多严重吗?多丢人吗?”厂长生气地问。
两个人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吭。易中海心里暗暗求神拜佛:“希望厂长能看在我是高级钳工的份上,轻点罚我。”
“现在装什么可怜?别以为你是高级钳工,我就不敢动你。既然你俩喜欢欺负人,那好,从今天起,你俩去做学徒工。滚出去!”
厂长对他们已经没了耐心,直接下了处罚。刘海中刚想开口,就被厂长给打断了:“还不快走!”
两个人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办公室。厂长心里还是窝火,让科长通知厂里的领导,表彰大会结束后开会,商量怎么正式处罚易中海和刘海中。毕竟,刚才那话只是他一时气话,还得经过大多数领导的同意,才能算数,公开宣布。
厂长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想到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是他们院子的管理长辈,他又拿起电话,打给了街道办事处,把他们俩在工厂干的坏事说了个一清二楚,还建议撤了他们的管理职位。
接着,工厂里开了表彰大会,厂长特别表扬了一车间那个升到八级钳工的员工,还提到了杨年的名字,虽然他没来。
表彰大会结束后,工人们下班了,领导们则去会议室继续开会。
这时候,工厂里的大部分工人都已经知道易中海和刘海中在技能考核里作弊的事了,他俩这回可是把脸丢大了。
工人们把这些事儿带回了家里,四合院里,杨年升到三级钳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
这时候,家里的女人们赶紧跟老公们说了,贾东旭因为花钱雇人打人,被警察抓走了,还得在牢里待上半年。
这事儿一传开,易中海和刘海中在院子里的面子可算是丢尽了。他们俩心里都明白,这次工厂肯定饶不了他们。
刘海中一脸丧气地回到家,往床上一躺,老婆问他啥他都不吭声。他心里头那个恨易中海啊:“易中海真是个扫把星,害得我现在变成了学徒工。以后在工厂里、在院子里,我还怎么抬头做人?我当初怎么就听了他的话呢?唉!我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想着想着,他眼泪就下来了。
刘海中的老婆一看他这样,吓得赶紧问咋了。
她这一嚷嚷,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都扭头看过来。大家伙儿议论纷纷,说今天易中海和刘海中在评估的时候作弊的事儿。
外面的议论声,刘海中的老婆听得一清二楚,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她哭得更厉害了。
“听说这次工厂对他们的处罚可重了!”
“那当然,作弊可不是小事儿。”
“你们说,易中海一回来就跑到聋老太太屋里干啥去了?”
“谁知道呢?”
这时候,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出来了,也没跟院子里的人打招呼,就直接走了。
“难道易中海是去找聋老太太帮忙说情了?”
“没听说过聋老太太有啥大人物的关系啊?”
“要不易中海怎么这么着急扶着聋老太太出门?”
“谁知道呢?”
大家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奇已经十五岁了,正在高中住校呢。
两个小的看到妈妈哭,也跟着哭起来。刘家的哭声在院子里回荡。
在贾家,贾张氏早就站在门口等着易中海了。
易中海一回来,她就迎上去,想让他救救贾东旭。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易中海推到一边,让他等会儿再说。
易中海现在就跟掉进泥坑里了似的,自己都顾不过来,哪还有心思管贾东旭的事儿。
秦淮如在院子里听到杨年升成了三级钳工,心里头那个惊讶啊,还带着点儿后悔。
大家伙儿都等着易中海回来,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还是没露面。
一天忙下来,天也黑了,又该准备晚饭了。于是,人们就慢慢散了,但心里还是惦记着易中海啥时候回来,想知道后面的事儿。
杨年溜达着到了小酒馆,一进门儿没看到老板娘徐慧珍,反倒碰见了贺永强,兴趣立马就没了,扭头就走了。
仔细一想,这也正常,毕竟现在是1953年,徐慧珍还得过阵子才来呢。
以前的杨年,烟酒赌啥都沾,可在这儿,烟瘾酒瘾都没了,也没人找他赌钱。其实,他早就想戒烟戒酒了,就是做不到。现在,这一切都自然而然地解决了。
杨年可不想再走上老路了。
他抬头望了望已经暗下来的天空,心里清楚,该去公安局拿剩下的赔偿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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