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香茹,那可是真火了,心头跟吃了只苍蝇般恶心。
老爹新手做了大桌子菜,她却和许大茂跑了,不仅添堵,还让自己丢尽了脸。
也幸好这事儿没成,不然哪天头顶绿草原,哭都没地方哭去。
“爸,您说啥就是啥,我全听您的。”何雨柱斩钉截铁道:“秦香茹我是再也不想见了,至于秦姐,我也懒得搭理。”
何大清听他还叫秦姐,本想说教一通的,可看他懊恼的样子,而且答应不再理会秦淮茹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另一边,秦淮茹肺都气炸了。
怒气冲冲的拉着秦香茹就回了老家。
“二叔,您看看,您家这位大小姐,真是厉害!我算是没辙了,人家自己就能找到出路!”
秦二叔心里咯噔一下。
他家这闺女可是指望嫁个好人家的,现在看来,这事儿怕是黄了。
“淮茹啊,别气坏了身子,说说看,到底出了啥事儿?”
秦二叔小心翼翼的问道,他对待秦淮茹总是特别礼让,毕竟她嫁到了城里,这让乡下的他总有些自惭形秽。
秦淮茹轻哼一声,嘴角带着讽刺:“你家的秦香茹真是能耐,相亲时人家男方可是摆足了排场,鸡鸭鱼肉一应俱全,可她倒好,一泡尿的功夫,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更绝的是,那男人是有妇之夫,这不是笑死人了嘛!”
秦二叔听到前面,心里先是美滋滋的,以为女儿攀上了高枝,但听到后面,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顺手抄起凳子就要朝秦香茹砸去。
秦香茹吓了一跳,慌忙躲开。
秦二婶连忙拉住他:“他爹,别急,让孩子说说清楚,我们闺女可不是那种人!”
“爸,我确实有苦衷,你不能光听外人胡说。”
她也觉得委屈,不由埋怨的瞪了秦淮茹一眼。
秦二叔叹了叹,把凳子往地上一扔:“好,你说。”
秦香茹立刻站起,还故意挤了秦淮茹一下:“爸,那个许大茂是堂姐一个院子的,他说何雨柱是个傻子,而且跟堂姐有一腿,天天送这送那的,关系暧昧得很!”
听到这话,秦二叔和秦二婶的眼神瞬间变了。
秦二叔板起脸:“淮茹,这究竟怎么回事?”
秦淮茹心里一突,没料到许大茂竟对秦香茹胡说八道。
“好!好!看来我这是热心肠被当成驴肺,我真后悔给你家说媒!”
“二叔二婶,我在城里住了这么多年,跟何雨柱家同在一个大院,我要是跟他真有什么,我那婆婆和丈夫能坐视不管?难道大家都瞎了眼不成?”
“何雨柱哪是什么傻子,他不过是心善,那些自作聪明的人才把他当傻瓜。”
“他帮助别人从来就不含糊,哪家有困难,他都愿意搭把手。”
“许大茂就是见不得人好,存心破坏这门亲事。”
“再说了,你们是长辈,香菇是我妹,我还能害了她?”
秦淮茹说完,看了看秦二叔和秦二婶的脸色,见他们露出愧色,不由冷笑。
这样的亲戚,真是让人作呕,翻脸比翻书还快。
如果不是秦京茹还小,她才不会把这种好事送给秦香茹。
“真是气死人了!香茹那丫头,居然信外人也不信我,我可是她亲堂姐啊!”
秦淮茹怒气冲冲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走。
秦二婶一看,急忙拉住她:“淮茹啊,别走,都是那丫头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秦二叔也赶紧过来打圆场:“是啊,淮茹,天都黑了,留下来吃个饭吧。”
他可还想着把女儿送到何雨柱家,搞个城市户口呢。
而且嫁过去的话,以后也多少能帮衬些家里。
秦淮茹这才缓缓停下脚步,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我给秦香茹介绍的这门亲事,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人家。”
“雨柱和他爹是双职工,家里条件好得很,顿顿有荤菜,还有自行车、缝纫机,家里就一个妹妹,将来嫁出去了,两间房都是何雨柱的。”
“何雨柱他爸还是食堂主任,是个领导呢,在我们院儿也是一大爷,管着整个院子。”
“而且啊,何大爷还是上过报纸的人民英雄。”
“这么好的条件,我可是磨破了嘴皮子,人家才答应让香茹见个面。”
“你可她倒好,菜没吃两口呢,就把这么好的事给搅合黄了。”
秦淮茹越说越气,心中满是苦闷。
这么好的男人,对自己还有意思,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嫁不进去。
秦香茹有这机会却不珍惜!
秦二叔和秦二婶听完,腾的站了起来,连声向秦淮茹道歉。
秦香茹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被许大茂给忽悠了,亲自扔掉了个金娃娃!
她懊悔不迭,拉着秦淮茹的手,眼巴巴的哀求道:“好姐姐,我真是猪油蒙了心,听了许大茂那混账的话,我,我真是不识好歹的蠢货。”
“姐姐,你就帮帮我吧,我保证会好好跟人家过日子的,等我风光了,咱们一家也能跟着吃香喝辣的。”
“而且,咱俩住得近,将来你有啥短缺的,堂妹我绝不含糊。”
秦淮茹等的就是这句话,脸上却不动声色:“唉,我试试看吧,谁让我摊上你这么个让人不省心的妹妹呢。”
秦香茹听罢,脸上恢复了笑容,一家人七嘴八舌的夸赞起秦淮茹来。
秦淮茹留下用餐,但夜深人静时,她却在床上翻来覆去。
心里明白,何大清这块绊脚石在那儿,而且这回傻柱恐怕没那么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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