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秦淮茹就回到四合院。
本以为要等到中午才能见到傻柱,却发现他竟然没去上班,正坐在客厅发呆。
秦淮茹走上前,眼眶泛着红:“柱子,那事赖我,都怪我眼神不好,真没想到我堂妹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似的,被人三言两语就给哄了。”
那泪眼汪汪的样子,让原本铁了心的傻柱瞬间破防。
“秦姐,别哭,我哪有埋怨你的意思!秦香茹是秦香茹,你是你,我分得清。”
说完,就想转身回屋。
秦淮茹却紧紧拽住他的胳膊,那柔软的触感让何雨柱心神一荡:“柱子,我知道你心软,可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呜呜,都怪我,我以为堂妹那么单纯才配得上你,谁知道反而害了你了,也害了她。”
“全是许大茂眼红你娶个俊媳妇,我妹妹上厕所时,故意说些有的没的,离间你们。”
秦淮茹将责任推卸给许大茂。
那无辜的眼神和语气,让傻柱对秦家姐妹的怨气烟消云散。
不过有句话倒了没错,确实是许大茂的锅。
只不过,是被何大清利用了,而秦香茹又当真信了。
秦淮茹见机不可失,又提到了见面的事:“柱子,你看,啥时候让我妹妹和她爸妈过来,当面向你和你爸道歉?”
傻柱沉吟片刻,他答应了父亲不再和秦淮茹来往。
如果再见面,恐怕会让老人家大发雷霆。
“哎,我爸还在气头上,等他心情好点再说吧!”
“只要你堂妹和许大茂真没啥事,我自然不会怪她。”
其实何雨柱对秦香茹颇有好感,若能娶她为妻,也是不错的。
秦淮茹心中窃喜。
她深知泪水是对傻柱最有力的武器,只需在他面前轻轻一洒,便能让他举手投降。
秦淮茹也明白这事儿急不得,于是告别何雨柱后便离开了。
家里,何雨水肩上挂着书包一蹦一跳走出来:“哥哥,快点去推自行车,送我去学校。”
何雨柱一喜,他一直想学骑自行车,就连上班都想骑着去。
可惜老爹不让碰,所以技术还没练到家,这次机会终于来了,当即乐呵呵的点头:“雨水,哥哥推你去学校,不会摔的。”
他想着回来的时候,就骑着回来。
“嘻嘻,等会儿保准有很多人会羡慕你呢。”何雨水爬上后座。
俩兄妹说说笑笑的来到学校,何雨水正要逐步走进大门,这时一名骑着自行车的女子飘然而至,一头乌黑的发丝随风飞舞,身上透着一股子书卷气。
何雨柱都看呆了,那女人真好看,比秦淮茹两姐妹还好看,而且多了几分柔弱的气质。
“雨水,那位是老师吗?”何雨柱忍不住问道。
何雨水回头一瞧,点了点头,然后走上前去打招:“冉老师好。”
冉秋叶笑了笑,回应道:“雨水,早上好。”
这一笑更好看了。
何雨柱的心跳在加快,尤其是冉老师推着车走过来,越来越近,他心跳就越来越快。
原本想上前打上招呼的,可两条腿像是注了铅一般,双手紧张的揪着衣角,掌心都捏出汗了,然后连忙推着自行车落荒而逃。
等回过神来,心里懊恼不已。
一路唉声叹气回到家,把自行车往屋里一锁,又急匆匆赶往单位。
果不其然,迟到了。
何大清把他叫进办公室,板着脸说:“你这是搞什么,无故迟到,扣钱!”
傻柱却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冉秋叶那明媚的笑容。
“爸,你说,怎么会有那么美的女人啊?简直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何大清微微一愣,这小子不会是犯相思病了吧?
昨天这臭小子还为了秦香茹的事情懊恼,那说的就肯定不是她。
“哦?谁啊?”他故意问。
“就是冉老师啊。”傻柱一脸痴迷:“她美得不像话。”
何大清心里一动,看来这傻小子对冉秋叶动了心。
他回忆起原著中的冉秋叶,确实是个美人胚子,而且品行端正,比秦淮茹两姐妹强太多了,这样人当儿媳妇也相当满意的。
既然儿子也喜欢,何大清就想把这桩婚事早点给定下来,免得秦淮茹再缠着儿子不放。
“行吧,你先去工作。”
何大清打发走儿子,便急匆匆的跑去和杨厂长请假,说是要去学校办件大事。
他是一秒都不想耽搁了,儿子的婚姻比天都大。
一路来到学校,恰巧是下课时间,他跟门口的守卫散了支香烟,然后就直奔里头去了。
“冉老师,有人找!”一位同事朝刚进办公室的冉秋叶喊了一嗓子。
冉秋叶走了出来,看着何大清柔和道:“您好,请问您是哪位同学的家长?”
何大清稍微打量对方,暗中点头,这冉老师长得果真不赖,眼底透着几分单纯。
他清了清嗓子,答道:“我是何雨水的爸爸。”
冉秋叶愣了愣,眸子中闪过一抹惊喜:“哎呀,我说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您不就是报纸上那位英雄吗?”
冉秋叶瞬间变成了小粉丝,好奇的问道:“何同志,您来找我是不是雨水有什么事儿?我今天早上还见到他了呢。”
何大清四周环顾,压低声音说:“不找雨水,我这次来主要想给儿子说个媒,不知道冉老师处对象没?”
“啊?”冉秋叶瞬间愣住了。
她原本以为何大清找她是为了何雨水的事,没想到会突然来说媒!
冉秋叶脸上浮现红晕,除了震惊和羞涩之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
她最仰慕的主就英雄,如今有机会和英雄成为一家子,怎么会不激动?
“何同志,这……这太突然了,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冉秋叶微微低头头,她虽心慌意乱,但仍保持着一份理智:“我目前还是单身,见见面,了解下对方也是可以的!”
“就怕万一不合眼缘,那得多尴尬啊。”
何大清看着她耳根都染上了红晕,爽朗的大笑:“哈哈,冉老师放心,这纯粹就是牵个线,成不成全看你们的缘分。”
“我家那小子虽然木讷了一些,但我保证是个实诚人。”
“要不是我帮出面说媒,他恐怕一辈子要不敢向你表白呢。。”
冉秋叶被他这番话逗得忍俊不禁,轻轻点头:“既然何同志这么说,我当然愿意见见,能看对眼当然不错,就算看不上也没关系,就当是多认识个朋友。”
何大清爽快道:“行,明天中午有空吗?就定在国营饭店。”
他选饭店,主要是避开四合院里的七嘴八舌,免得和姑娘家的事情成了大院里的谈资。
冉秋叶大概也明白他的意图,点头道:“可以的,我一定准时去。”
何大清这才发现对方也是个直率性子,好感也多了一分。
就算和傻儿子没成事,以后遇到事能帮一把,也会帮一把。
事后,何大清去了招待所。
顾香刚刚办妥入职手续,打算搬到外面去住,见到他过来,眉宇眼间掩不住的欣喜。
“何同志,有事吗?”顾香红着脸,轻声问道。
何大清打趣道:“这话说的,咱们难道不朋友吗?我在四九城好歹也算是东道主,这不就来看看能不能帮上点什么帮嘛!”
顾香俏脸微红:“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搞定的,刚才已经在轧钢厂的技术部入职了,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
不知为何,她有点小开心,总想离何大清近一点。
“你还是技术人员啊?”何大清有些惊讶:“挺厉害的。”
然后一边帮忙她搬运行李,一边闲聊起来,当然也没忘了自己此行的真正意图。
“顾香啊,我儿子明天有个相亲,就想着让你陪同一下,你也知道,自从他娘走了,我这边也没个能拿主意的人。”
顾香愣了愣,心里泛起层层涟漪。
何大清周围朋友那么多,偏偏找上自己,这怎能不让她心思活络?
她立刻点头:“没问题,我肯定去,得好好帮柱子把把关。”
何大清笑道:“那姑娘挺好的,柱子能娶到她是他的福气,不过柱子嘴笨,我就想让你这个女同志去,兴许能帮上忙。”
顾香之前就见过何雨柱,除了年青点,确实还没当爹的有气质。
“何同志,你就放宽心吧,柱子只要喜欢,我会帮忙说说好话的。”
何大清感激不尽,搬完了行礼,便回到了轧钢厂分配的宿舍。
等何雨水放学回来,就被何大清叫到一旁:“雨水啊,爹之前答应过你,说自行车和缝纫机都你的嫁妆。”
“不过,现在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你看成不成?”
何雨水立马警惕起来:“爹,你该不是反悔了”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何大清故作严肃,摆出一副家长的架势力“这不是你哥要相亲了吗?但现在买自行车和缝纫机没票,我就寻思着先紧着你哥哥,让他拿这两样东西娶个媳妇。”
“你也放心,我保证一有机会就给你补上。”
何雨水双眼一亮:“哎?哥他要结婚啦?跟谁呀?”
“嘘!”何大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八字还没一撇呢,别让院子里的人听到,指不定会说三道四的,咱们先说自行车这事儿,要是女方问起彩礼来,咱手里不也多个筹码嘛?”
“你哥那傻乎乎的样子,但凡好看点的,优秀点的姑娘,谁能瞧得上他?”
其实家里条件不错,想娶媳妇很简单,可是想找个出色的媳妇,就很费劲了。
何雨水点了点头,反正自行车和缝纫机不是她买的,先让给哥哥也无所谓,而且家里的事儿自然以爸爸为主,他能找自己商量,已经很开心了。
第二天中午,何大清在国营饭店里挑了个雅间,领着何雨柱在饭店门口候着。
冉秋叶虽然性格直爽,但面对相亲这种事儿,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她的母亲也来了,两人一起到了饭店。
在门口看到等候的何大清,冉母立刻笑道:“何同志,我听秋叶提了相亲的事儿,这关乎孩子的终身大事,我性子急,所以没提前打招呼就跑来了,你莫怪!”
毕竟是在饭店相亲,多个人吃饭就多一份开销。
冉母泛嘀咕,对方会不会对自己有意见?
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更何况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
何大清却是敞亮,这要放在前世相亲,那得又请家长又请媒婆,走之前还得塞红包和香烟,红包的厚度不够,还会被嫌弃呢,指不定媒婆会在亲家面前说三道四。
还是这个年代的人纯朴,再说人家亲妈一起过来太正常不过了。
“哎哟,欢迎欢迎,您这话说的!这事赖我,是我想的不周道,应该提前通知您的,快里边请,别站着说话,看累着。”
这话让冉母听得舒服,对方感觉倍有面儿,印象分直接拉满了。
如果相亲对象是何大清,她当场就能拍板这门亲事成!
不过当亲家公也不错,这种不拘小节的亲家,以后相处起来肯定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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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进到包间,各个落座,何大清便一一介绍起来。
今天冉秋叶化了淡妆,穿的是碎花裙。
虽然有些朴素,但就是这种天然美直接把何雨柱看呆了,心头的喜欢劲儿藏都藏不住。
“咳!”这时何大清咳嗽一声,目光不动声色的斜儿子一眼。
何雨柱打了个机灵,赶忙收回目光,站起身,手脚勤快的忙活着倒茶水。
“冉老师,黄阿姨,顾姨,喝点水吧,爸,您也喝。”
这傻儿子在关键时候做起事来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冉母暗暗点头,对他印象颇佳。
冉秋叶也没有以貌取人,看何雨柱有一股子实诚劲儿,觉得挺靠谱。
何大清清了清嗓子:“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孩子在轧钢厂上班,是食堂里的六级大厨。”
“我有几些年没在家,柱子的妈妈也去的早,就一个人带着妹妹过活,虽然不容易,但也把妹妹照顾的很好,这一点还是能看出我儿子的品性。”
何大清没有提高儿子,说的都是实话。
冉母听了,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同情。
很难想象一个年轻人独自承担生活的艰辛,还要带着几岁大的妹妹。
“这样的年轻人真是难得,懂得照顾人,又有一颗善良的心!何同志,我这人看女婿,就看他有没有心,能不能体贴人,雨柱这孩子,我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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