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傻柱还想动手?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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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试着用力抱了一下,好家伙,沉甸甸的,估摸着至少有十几斤重。

他今天收来的那些破烂,加起来的总成本还不到两毛钱。

而眼前这块十几斤重的高纯度黄铜锭,其价值,何止翻了一百倍?一千倍?

这已经不是点石成金了,这简直就是凭空创造财富!

巨大的喜悦和震撼,让周卫国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抱着那块沉甸甸的黄铜锭,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傻笑了很久。

有了这个,他还愁什么吃不饱饭?他还怕谁的白眼和嘲讽?

他未来的路,一片光明!

激动过后,周卫国很快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怀里这块价值连城的黄铜锭,一个新的、也是更棘手的问题摆在了面前。

怎么把这东西,变成实实在在的钱?

这块黄铜锭的纯度太高了,高到不正常。

如果他拿到国营的废品收购站去卖,绝对会引来怀疑。

一个收破烂的半大孩子,从哪弄来这么高品质的黄铜?

这根本解释不清楚。

一旦被有心人盯上,顺藤摸瓜,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正规渠道是绝对不能走的。

唯一的途径,似乎就只剩下那条隐秘的、存在于灰色地带的道路——黑市。

可问题是,他对这个年代的黑市一无所知。

去哪里找?怎么交易?里面的规矩是什么?

他一个无依无靠、人生地不熟的半大孩子,贸然闯进去,别说卖东西了,不被人黑吃黑、连人带货吞掉就不错了。

周卫国抱着黄铜锭,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这件事,必须慎之又慎。

他需要一个向导,或者说,一个能为他指明方向的人。

他在脑海中,将大杂院里的街坊邻居都过了一遍。

贾张氏那种人,首先排除。

三大爷阎埠贵,精于算计,但胆小怕事,肯定不知道这些。

一大爷易中海,为人稳重,但思想正统,更不可能接触这些。

秦淮茹?她一个寡妇,每天为了柴米油盐发愁,更不可能了。

傻柱?一个厨子,冲动易怒,脑子里除了打架和寡妇,估计也装不下别的东西。

想来想去,一个苍老的身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后院的聋老太太。

这位老太太是院里年纪最大、辈分最高的人,据说年轻时也是个有故事的人物。

虽然现在年纪大了,耳朵也背了,但她那双眼睛,却比谁都看得明白。

都说人老成精,这位老太太在院里住了几十年,见多识广,或许,她能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门路。

当然,直接去问肯定是不行的。

“老太太,您知道哪有黑市吗?”

这么问,不等于直接告诉别人自己有问题吗?

必须想一个稳妥的、不引人怀疑的法子,旁敲侧击地从她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来。

打定主意后,周卫国开始为这次“拜访”做准备。

空着手去肯定不行,得带点礼物。

送什么好呢?

他想到了自己那经过系统合成的精制面粉。

用这个做点吃食,既能显示自己的心意,又不会显得太突兀。

毕竟,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呢?他一个烈士后代,偶尔吃点好的,虽然会引人议论,但也不至于让人怀疑到天上去。

说干就干。

他从碗里舀出两勺珍贵的精面粉,和了点水,又加了一点点糖——这是他花一分钱在供销社买的。

他没什么厨艺,就做了几个最简单的糖饼。

没有油,就放在锅里干烙。

很快,几个金黄色的、散发着甜香气息的小饼就出锅了。

他找了个还算干净的碗装着,端着这碗热气腾腾的糖饼,朝着后院走去。

后院比中院和前院要安静许多,只住了聋老太太和许大茂两户人家。

他来到聋老太太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屋里传来一个苍老而有些含糊的声音。

“老太太,是我,周卫国。”他提高了声音喊道。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吱呀”一声打开。

聋老太太拄着一根拐杖,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天,才认出来。

“哦,是卫国啊,这么晚了,有事吗?”

“没事儿,老太太,”周卫国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将手里的碗递了过去,“我今天烙了几个糖饼,给您送两个尝尝。”

老太太看到碗里那金黄色的饼,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哎哟,你这孩子,有心了,快进来坐。”

她侧身让周卫国进了屋。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

周卫国将糖饼放在桌上,扶着老太太在床边坐下。

“老太太,您快趁热吃一个。”

“欸,好,好。”老太太拿起一个饼,咬了一小口,眼睛顿时一亮,“嗯,这饼做得真不错,又香又软和。”

“您喜欢吃就行。”

周卫国陪着老太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他绝口不提自己想打听的事情,只是说些自己开始收破烂的营生,虽然辛苦,但能养活自己,心里踏实之类的话。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放得很大,确保老太太能听清楚。

老太太一边吃着饼,一边听着,不时地点点头,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赞许。

“好孩子,自力更生,是好事,比那些游手好闲的强多了。你爹妈在天有灵,看到你这么懂事,也会欣慰的。”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院里一个邻居大爷,三大爷阎埠贵,端着个茶缸子溜达了过来。

他看到周卫国也在,便笑着打了个招呼。

“哟,卫国也在陪老太太聊天呢?”

“三大爷。”周卫国赶紧站起来问好。

阎埠贵是院里的文化人,小学老师,平时就喜欢背着手,端着茶缸,到处跟人聊天,发表点自己的“高见”。

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自顾自地打开了话匣子。

“唉,现在这日子,真是越来越紧巴了。什么东西都得要票,光有钱都没用。前两天我寻思着给我家那口子扯块布做件新衣裳,跑了好几家,布票不够,硬是没买成!”

他喝了口茶,咂咂嘴,继续抱怨道:“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想花钱都花不出去。不像有些人,有门路,什么好东西都能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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