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领导就是领导啊,连瞎话都说得这么一本正经,又不失风趣幽默。
台下的工人们静静地坐着。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
每一个从领导口中吐出的字,都仿佛是一根根尖锐无比的刺,狠狠地扎在他们那早已被生活的重负压得疲惫不堪的心上。
他们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在那艰苦恶劣的工作环境中挥汗如雨的场景,每日辛苦劳作,却始终得不到应有的回报。
想到领导们那些接二连三的不合理决策,就如同挥之不去的阴霾,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困扰和麻烦。
那些被长期忽视的权益和诉求,就像沉重的石头,压在他们的心底,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恶心的感觉如同汹涌的潮水,从胃部猛地涌起,似乎下一秒就要吐得满地都是。
然而,残酷的现实就像一副沉重而坚固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他们。
他们心里清楚得很,如果在这个时候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表露出来,那必将给自己带来难以想象的可怕后果。
或许会瞬间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或许会被领导暗中穿小鞋,从此日子更加难过,或许会面临更多无法预料的不公平对待。
于是,他们拼命地压抑着内心的厌恶,脸上艰难地挤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却显得那么僵硬和虚假。
当领导的话语稍有停顿之际,他们便如同训练有素的演员一般,立刻热烈地鼓掌。
他们的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拍得通红通红,发出的阵阵声响在空旷的会场中不断回荡,仿佛是在演奏一首充满无奈的交响曲。
“不错,不错。”他们言不由衷地齐声大喊着:“领导说得对!”
那声音洪亮而又整齐,可其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真诚可言。
在这个场合,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无奈与憋屈。
他们都清楚,如果你不鼓掌,就极有可能会被领导区别对待。
在生活的重压之下,谁也不敢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毕竟,“你不干有的是人想进来干”,这句话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提醒着他们要谨小慎微。
人群之中,何雨柱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努力地探出了头。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急切地想要找到那个带头鼓掌的人。
终于,他的视线锁定在了一张熟悉的脸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
“竟然是许大茂!”
那个一贯的马屁精,此刻正满脸谄媚地看着台上的领导,双手还在不停地拍打着,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表现自己的忠诚。
何雨柱紧紧地盯着许大茂,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虚伪的人付出代价。
而以遁术隐藏在一旁看戏的逍遥,并没有如李副厂长心里预料的那样,跳出来反他。
逍遥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可笑的一切。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微笑。
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不屑,几分戏谑,仿佛在嘲笑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们。
“公平?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最终一切还是看关系和背景。”
再看着那些曾经嚣张跋扈的保卫科人员此刻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模样,心里就更加好笑了。
那些家伙找不到他,至今依然还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
逍遥清楚地记得,在大会开始之前,那好爱而猥琐的李副厂长与保卫科的对话:
李副厂长(面色阴沉,来回踱步):“你们这是怎么办事的?竟然让那个逍遥跑了!还被揍得鼻青脸肿,传出去我们厂的脸往哪儿搁?”
保卫科科长(满脸羞愧,低头哈腰):“李副厂长,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啊。当时关起门拉下窗帘,正准备教训那小子,灯突然就灭了,然后我们就莫名其妙地被打了。”
李副厂长(怒目圆睁):“莫名其妙?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怎么办?怎么把逍遥找出来?”
保卫科成员甲(小心翼翼地插嘴):“副厂长,我们已经派人在厂里和周边搜查了,可到现在还没发现逍遥的踪迹。”
李副厂长(一挥手):“继续找!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他给我揪出来。我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工人还能翻了天不成!”
保卫科科长(连忙点头):“是,副厂长,我们一定全力以赴。不过……那个打我们的人会不会是逍遥找的帮手?”
李副厂长(眉头紧锁):“很有可能。你们好好想想,当时有没有什么线索,哪怕一点蛛丝马迹也好。”
保卫科成员乙(挠挠头):“当时太黑了,我们啥也没看清。只感觉对方出手很快,而且很有章法,不像是一般人。”
李副厂长(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一群废物!从现在开始,给我加强厂里的安保,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是再出问题,你们都给我卷铺盖走人!”
保卫科众人(齐声):“是,副厂长!我们一定办好。”
……
然而现在,大会都快结束了。
他们连逍遥的一根毛都没有找到。
一群人灰头土脸地大呼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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