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
“保卫科。”
“李副厂长……”
逍遥将这些写在了本子上。
先记好了。
以后再一个一个地陪他们玩。
许大茂,是个擅长溜须拍马、见风使舵的人。
平日里尽是干些阿谀奉承之事,十足的马屁精。
逍遥默默地将与许大茂之间的种种过往一一记在小本子上,那些或明或暗的算计、刁难,每一笔都清晰地刻在纸上。
保卫科的众人,在逍遥看来,就如同一群狗仔队般。
他们似乎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以各种名义干涉着他人的生活。
他们打着维护秩序的旗号,却常常不分青红皂白地行事,给人带来无尽的困扰。逍遥对保卫科的所作所为也都一一记录下来,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去清算这些不公。
而李副厂长,其卑鄙阴险的程度,丝毫不亚于香岗那位总警司。
他在权力的游戏中,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暗中使绊子、打压异己,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层出不穷。
逍遥深知与这样的人打交道需格外小心。
现实却让他明白,总是忍让是不行的。
“退一步海阔天空”,这句话常常被领导用来劝说老实人顾全大局。
但实际上,当你退一步时,人家往往就会进一步。
一退再退,最后只会让自己陷入无路可走的困境。
所以,逍遥决定把这些账都好好地记下来。
然后,一旦有机会,就慢慢地跟他们清算。如果真的被逼急了,即使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散会之后,人们三三两两地离开。
在路上,各自议论着刚才的事。
“你们说这李副厂长也太过分了吧!”
“李副厂长过分?哼,依我看我们厂长和上头的领导更过分。”
一个年轻员工皱着眉头,满脸怒色:“就是啊,明明录音都放出来了,证据确凿,他们还不处理李副厂长。“
“那李副厂长还真是一号人物啊,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能通过搞关系把自己副厂长的位置和权力保下来,这肯定是走了后门!”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
“虽然他的那些勾当我们看不见。”
旁边一位中年员工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失望:“唉,这世道,有权有势就是好啊。咱也没办法,谁叫人家会拍领导马屁,会送礼,会搞关系呢。”
“可不是嘛!”另一个员工义愤填膺地说道,“这种人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以后咱们可得小心点,别被他盯上。”
“哼,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这么嚣张下去。”一个脾气火爆的员工握紧了拳头,“早晚有一天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别冲动。”旁边的人赶紧拉住他,“咱们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依我看李副厂长一定是上边有人罩着,背影强大的人。”
“我们还是先好好工作,保住饭碗吧。”
“唉,也只能这样了。”众人纷纷叹气,对李副厂长的行为感到不耻,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知道,在这个厂里,李副厂长有权有势,他们很难与之抗衡。但心中的不满却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
“哼,他这样的人迟早会遭报应。”一个年轻气盛的员工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还有那个何雨柱的妹夫逍遥,我想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
……
夜凉如水。
此时,在夜色掩护下,秦怀茹和何雨柱等人如同融入了黑暗的影子,悄然前行。
两人神色凝重,仿佛被这沉沉的夜幕压得透不过气来。
一路上,众人议论纷纷,他们却都缄默不语,只是竖起耳朵,偷偷地聆听着周围工友们的议论之声。
夜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也将那些或高或低的话语声送到他们的耳畔。
有人在担忧地猜测着未来的局势,声音里满是焦虑;
有人在愤怒地指责着某些不公,语气中充满激愤;
还有人在疑惑地探讨着事情的真相,言语间尽是迷茫。
秦怀茹和何雨柱等人专注地听着,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在他们心中荡起层层涟漪。
他们的脚步轻缓得如同猫步,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几不可闻,生怕别人认出他们,扯他们说话似的。
时间慢慢流逝,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四周也渐渐安静下来。
昏黄的路灯在夜色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远处的四合院大门若隐若现,仿佛在召唤着他们归家。
快到四合院大门口时,秦怀茹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虑,微微侧头,看向一旁的何雨柱。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轻声问道:“哎,傻柱,逍遥在哪,你知道吗?”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他微微扬起下巴,没好气地说道:“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神仙。”
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生硬,仿佛还带着一丝怨气。
秦怀茹却没有在意他的态度,继续说道:
“哈,保卫科那些人一直在找他呢,都找疯了。”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为逍遥的处境感到不安。
“没找到是吧?”何雨柱连忙追问,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急切地等待着秦怀茹的回答。
“没有。”秦怀茹肯定地回答道,语气中也带着一丝庆幸。
“我就知道,嘿嘿!”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
那厚道的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有些神秘,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头,仿佛在为自己的判断感到自豪。
“哎,这天气,挺冷的啊。”
“你晚上睡觉冷不冷?”
秦怀茹转头瞪了他一眼:“你这是话里有话吧?”
“怎么,有了我妹秦京茹,你还想惦记着她姐不成?”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