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后,因为七八天跟车的劳累,花无为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按惯例起来练武。
祖传的霸道真气就是他在这个世界最大的依仗,自然是不能松懈下来。
“睡眠足够的感觉是真好啊,人都感觉无比精神。”
天刚亮,花无为又起个大早,站在家门口开始舒展筋骨。
“砰!咔嚓!轰隆!”
不一会,花无为练习拳法的破风声,震得院里晾衣绳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同时,花无为掏掏耳朵,隔壁许大茂压着嗓门的咒骂声直往耳朵里钻。
“花无为!我日你祖宗!”
实际上,许大茂很怕得罪花无为,所以咒骂声其实是细不可闻的。
这也就是花无为迈入霸道真气第一层后,听力极好,不然断没有听到的可能。
听到这话,花无为自然是不予理会,继续练功。
许大茂这人,也就嘴上威风威风。
就许大茂那耗子胆儿,半年前傻柱掐他脖子时,尿裤子的怂样还历历在目。
“这挨千刀的花无为,大清早拆房子呢!”
许大茂把脑袋埋进被窝里,闷声骂道:
“他奶奶的!要不是老子打不过,非把他那两条腿卸了当柴烧!”
与此同时,受罪的不止许大茂。
被吵醒的刘海中正对着镜子系裤腰带,忍不住啐了口唾沫。
“早晚让这小子吃枪子儿!”
“好不容易消停几天,这小子一回来又开始折磨我们了。”
“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两人骂归骂,却只敢躲在屋里跺脚,让他们去找花无为说理?那他们是万万不敢的。
上回跟着一大爷易中海去找花无为麻烦,两人被花无为一巴掌扇飞的滋味,到现在想起来腮帮子还隐隐作痛。
不仅后院的两人折磨,就连前院的阎埠贵也被吵醒。
“受不了了!老子今天非要讨个说法!”
阎埠贵突然抄起桌上的搪瓷缸子想摔在地上,发泄一下,不过身体的本能还是让他举起搪瓷缸子的右手缓缓放了下来。
这缸子可不便宜,摔坏了又得损失两毛钱,可不能这么干,不然亏大了。
但自诩读书人的三大爷又实在气不过,觉得有文人风骨的自己这时候得出头反抗这不平事,便气势汹汹推开门。
可走到半道又缩了缩脖子,转身直奔易中海家。
没办法,花无为目前表现出来的战力实在强横,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种事情,还是找一大爷出头才行。
“一大爷快开门!出大事了!”
易中海披着褂子拉开门栓,就见阎埠贵唾沫星子横飞。
“那花无为天天五更天就在院里折腾,震得我家房梁直掉灰!您可是咱院一大爷,得给大伙做主啊!”
“这事难办啊。”易中海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因为工位的事情,我们已经闹得很僵了......”
“关键是他现在还是刑警,我们惹不起啊。”
“就连举报到街道办都行不通,这种小事,王主任肯定是站在花无为那小子一边的。”
三大爷的小心思,易中海怎么可能看不明白,虽然他也想整整花无为,但眼下确实没什么思路。
听到易中海的话,阎埠贵却没有就这样放弃,眼珠子一转,开始给易中海戴高帽。
“哎呦喂,老易,你可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啊。现在出了这种扰民的事,你可得起个带头作用,要不然这小子真要无法无天了。”
“以后传出去,外人得说我们这大院姓花啊。”
“不好好治治那花小子,你一大爷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老易,我们可不能就这么憋屈的受着。”
不得不说,阎埠贵这番话是有作用的,哪怕难听,哪怕是算计,但说出来的也是事实。
听完阎埠贵的话语,易中海脸色也是不由得阴沉下来,话糙理不糙,今天阎埠贵反应的虽然是小事,但这样的小事一多,他一大爷将会威信全无。
再想到前些日子因为工位一事,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是被花无为推搡了一把,可谓颜面尽失,易中海心里更是不爽。
但忽然想到街道办王主任还特意到花无为家里吃过饭,还是摇了摇头道。
“三大爷,你说的我又怎么可能不明白,但我们又能咋办。”
“动手吧,花无为那小子打傻柱跟打鸡崽似的,我们这两根老骨头哪经得起这折腾。”
“举报吧,据说王主任被偷东西,还是花无为帮忙逮住小偷的,有这份人情在,王主任肯定是向着花小子的。”
“我们还是不能轻举妄动,得从长计议想点阴招.......”
话没说完,许大茂鬼鬼祟祟从墙角钻出来:“一大爷,咱们这回不使阴招。您想想,山里不是有野猪总祸害庄稼?咱就撺掇那小子去打猎除害,等他被野猪拱个半死......”
“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让那小子遇到真正的猛兽,比如老虎什么的,山里可一直都传言是有老虎存在的。”
“而且花无为不是刑警嘛,为民除害嘛,天经地义,这理是说得通的。”
实际上,许大茂跟阎埠贵心思一样,也想让一大爷出面料理花无为。
他和阎埠贵几乎是前后脚来到的易中海屋子,只不过猥琐的他选择了蹲墙角,也就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完了。
眼见时机合适,也就蹦出来献策了。
对于突然蹦出来的许大茂,两位大爷都被吓了一跳。
易中海刚想斥责许大茂,但又觉得他的办法不错,便不再多说,转而一起商议起来。
三人凑在门洞里嘀咕半晌,忽然齐声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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