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过来!!”傻柱突然惊恐地大叫,声音都变了调,“它……它好像……好像勾到我蛋了!!”
这话一出,那几个保卫科的人动作顿时一僵。
勾到蛋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野猪似乎被傻柱这声尖叫刺激到了,变得更加狂躁。
它低吼一声,大脑袋用力一甩,竟然就这么顶着傻柱的屁股,拖着他往前跑了几步!
“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菊花啊!”
傻柱感觉自己的身后像是要被撕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
他整个人被野猪拖得在地上摩擦,脸都蹭破了皮。
“快来人啊!救命啊!”傻柱涕泪横流,哭喊着。
“它要拉着我跑了!快阻止它!”
那几个保卫科的人见状,又慌忙追了上去。
“柱子别怕,我们来了!”
“打!打死这畜生!”
有人试图用猎枪的枪托去砸野猪的头。
野猪皮糙肉厚,砸了几下根本不痛不痒,反而更加激怒了它。
“别……别过来!”傻柱又喊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你们一过来它就更使劲了!我的老天爷啊!”
他现在是又希望人来救,又怕人过来刺激到野猪,让他更遭罪。
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过来啊!你们这帮废物!!”
“别过来!它又拱我了!”
“啊!疼疼疼!”
傻柱的指令颠三倒四,一会儿让来,一会儿不让来,把那几个保卫科的人也搞得晕头转向,越帮越忙。
有人想去拉傻柱的腿,结果差点被野猪的獠牙顶到。
有人想用石头砸野猪,结果石头丢偏了,差点砸到傻柱的脑袋。
“哎哟!谁他妈砸我!”傻柱又是一声惨叫。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也十分滑稽。
陈风躲在玉米地里,看得津津有味。
这傻柱,平时在四合院里耀武扬威,欺负这个欺负那个,没想到今天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恶人自有野猪拱。
“嗷——!”
野猪又是一声怒吼,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它猛地一低头,獠牙在傻柱的大腿内侧划了一下!
“啊——!我的腿!”
傻柱感觉大腿一凉,随即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这一下,傻柱是真的吓破了胆。
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出。
他……他竟然吓尿了!
连那头野猪似乎都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沃日你娘啊!野猪!我X你祖宗十八代!”
傻柱疼得眼前发黑,嘴里开始疯狂地咒骂起来,什么难听骂什么。
“老子跟你拼了!”
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翻过半个身子,想要去抓野猪的耳朵。
结果野猪头一偏,张开大嘴,直接朝着傻柱的胳膊咬去!
“咔嚓!”
虽然没咬实,但那锋利的獠牙还是擦破了傻柱的胳膊,留下几道血痕。
“我的手!我的手也完了!”
傻柱彻底绝望了,哭嚎声响彻山林。
这边的动静实在太大,终于,可能是野猪也折腾累了。
它最后狠狠地顶了一下傻柱,发出一声不甘的哼唧,这才转身,一溜烟地钻进了旁边的密林,消失不见了。
野猪跑了。
现场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傻柱粗重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几个保卫科的人,这才敢小心翼翼地上前。
“柱子,柱子你怎么样?”
“快,快看看伤口!”
傻柱趴在地上,浑身是土,脸上、胳膊上、腿上都是擦伤和血迹,裤子还褪在腿弯处,屁股上一片狼藉,红肿不堪,有的地方甚至渗着血丝。
他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菊花,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
“疼……疼死我了……”
傻柱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我的屁股……我的屁股被猪拱了……”
他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话。
“野猪!沃日你娘的野猪!”
“老子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不可!”
傻柱一边呻吟,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那头已经跑远的野猪。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到了极点。
哪里还有半分平时在轧钢厂厨房里颐指气使的威风。
陈风在暗处摇了摇头。
这傻柱,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看他这惨状,估计接下来好些天都得趴着睡觉了。
而且,这“被野猪拱了菊花”的名声,怕是要传遍整个轧钢厂,甚至整个四合院了。
想到这里,陈风心情更是舒畅。
他没再停留,悄无声息地退出了玉米地,继续朝山下走去。
傻柱的后续如何,自有他那帮同事操心。
自己还是赶紧回家,给母亲一个惊喜要紧。
至于傻柱,就让他慢慢享受这份“野猪的厚爱”吧。
山路弯弯,陈风的脚步轻快。
夕阳的余晖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肩上扛着那几只肥硕的野鸡,野兔用草绳系在腰间,背篓里还装着些许野菜和蘑菇,收获满满。
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情是格外的舒畅。
没走多远,前方拐角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伴随着压抑的呻吟。
陈风眉梢一挑,放缓了脚步。
转过山路的一道弯。
果然是傻柱那帮人。
几个保卫科的人正手忙脚乱地搀扶着傻柱,看样子是想用临时做的简易担架抬他,但显然不太顺利。
傻柱依旧是那副狼狈模样,裤子胡乱提着,半边屁股还露在外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龇牙咧嘴,哼哼唧唧。
“慢点!慢点!哎哟喂……我的屁股……”
傻柱正咧着嘴呼痛,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瞥。
他看见了正从山道上走下来的陈风。
然后,他的目光死死盯在了陈风肩上的猎物上。
那几只羽毛鲜亮的野鸡。
傻柱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震惊,写满了他的脸。
紧接着是不可置信。
再然后,是赤裸裸的嫉妒和不甘。
凭什么?!
他何雨柱,厂里保卫科的,跟着人上山打猎,结果被野猪拱了菊花,差点丢了半条命,连根毛都没捞着。
这陈风,一个采购科的,斯斯文文,怎么就能打到这么多东西?!
而且看他那轻松惬意的样子,哪像是打猎,倒像是郊游!
一股邪火从傻柱心底猛地窜了上来。
他忘了屁股的疼,也忘了刚才的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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