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是可以。”
徐元慢条斯理地说道：“八毛一斤，现钱现货。要么就拿票证，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来换。”
听到这个价格，三大爷阎埠贵第一个跳了出来：“八毛一斤？你这是抢钱啊！市面上的猪肉才七毛钱一斤，你这野猪肉凭什么比人家贵这么多？”
“就凭这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打来的。”徐元丝毫不让步：“而且野猪肉比家猪肉香，营养价值也高。爱买不买，我又不强买强卖。”
旁边的秦淮茹听了，心里更是着急。
八毛一斤，十斤就是八块钱，她家哪有这么多现钱？
“小徐，你看这样行不行。”一大爷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我拿十斤粮票，再添三块钱，换你十斤猪肉。粮票现在多紧俏啊，这样的交易对你来说不吃亏。”
“一大爷，您这算盘打得挺精啊。”徐元冷笑道：“十斤粮票值多少钱？最多三块钱。加上您的三块钱，一共六块钱想换我十斤野猪肉？”
“我这肉按市价八毛一斤，十斤就是八块钱。您这是把我当傻子糊弄呢？”
易中海被驳得面红耳赤，但还是强撑着说道：“小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远亲不如近邻啊。你这样斤斤计较，让大家怎么看？”
“就是啊，小徐。”许大茂的父亲也凑过来说道：“咱们院里向来团结互助，有好东西大家分享。你这么自私，传出去让人笑话。”
贾张氏更是直接开炮：“我看这小子就是没良心！我们帮他干了半天活，一点好处都不给。这种人啊，就是白眼狼！”
“妈说得对。”贾东旭坐着轮椅被推了出来：“徐元，做人要厚道。你现在有了好东西就忘了邻居们的好，这样不对。”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就是，一点野猪肉而已，至于这么小气吗？分给大家一些又不会让你破产。”
一大妈王淑芬也在一旁帮腔：“小徐啊，你妈妈是个好人，平时没少帮着大家。你这样做，让你妈妈的脸往哪放？”
“对对对！”三大爷连连点头：“你看看人家大户人家，有了好东西都要分给下人一些。你这野猪肉这么多，分给大家点怎么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对徐元进行道德绑架。
有的说他忘恩负义，有的说他自私小气，有的说他不懂规矩，各种帽子往他头上扣。
徐元站在人群中央，冷眼看着这些人的表演，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
这些人的嘴脸他早就看透了，无非就是想占便宜而已，还给自己找了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够了！”徐元突然大喝一声，震得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你们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们在搞什么鬼？道德绑架是吧？想用舆论压力逼我就范是吧？告诉你们，没门！”
他的声音洪亮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什么远亲不如近邻？什么团结互助？你们这些话说得倒是好听，可你们自己做到了吗？”
徐元的目光直射向一大爷易中海：“易师傅，您老不是最爱讲互帮互助吗？那我问您，您家存了多少钱？既然要互帮互助，您为什么不把您的存款分给大家花？”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还有你们。”徐元环视众人：“秦淮茹，你家困难，那贾张氏为什么不把她的棺材本拿出来接济你？姓许的，你儿子许大茂在电影院上班，收入不错，为什么不多给邻居们一些帮助？”
“阎埠贵，您是小学老师，平时最会算计，怎么轮到您掏钱的时候就装糊涂了？您那些私房钱是准备带到棺材里去吗？”
徐元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这些人心上，让他们无法反驳。
“你们嘴上说得好听，什么邻里互助，什么团结友爱。可实际上呢？就是想占我的便宜！”徐元越说越激动：“我冒着生命危险打来的野猪，凭什么要免费分给你们？你们帮忙处理野猪，是我求你们的吗？我事先就说得清清楚楚，帮忙可以，但不分肉！”
“现在野猪处理完了，你们就开始装可怜，开始道德绑架，觉得我应该感恩戴德地把肉分给你们。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众人被徐元这一通话说得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没人敢接话。
“我再说一遍。”
徐元语气坚决：“想要肉可以，掏钱买，或者拿值钱的东西换。没钱没东西，就别在这儿哭穷装可怜。我徐元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冤大头！”
这时候，何雨柱实在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大家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小徐的野猪确实是人家拼命打来的，想要个好价钱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柱子啊。”一大爷还想继续劝说：“咱们平时对小徐家也不错，他现在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徐元冷笑道：“我倒想问问，平时你们对我家好在哪里？一大爷，您给过我家一分钱吗？三大爷，您帮过我家什么忙吗？贾张氏，您除了背后嚼舌头，还做过什么好事？”
“至于秦淮茹，您就更有意思了。平时见了面连个正眼都不给，现在看到野猪肉就想起我们是邻居了？”
徐元的话说得毫不客气，把这些人的虚伪嘴脸彻底撕破了。
“小徐，你这话说得太重了。”
一大妈有些不服气：“我们平时没帮过你家，但也没害过你家啊。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样做让大家以后怎么相处？”
“相处？”徐元毫不在意：“我用得着跟你们相处吗？我有手有脚，自己能养活自己，不需要你们的施舍，也不指望你们的帮助。你们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关我什么事？”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狠了，连一向好脾气的一大妈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老蔡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暗暗佩服徐元的骨气。这小兄弟虽然年轻，但性格刚烈，不愧是能单挑野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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