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群人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徐元心中的怒火彻底爆发了。
“一大爷,你刚才说我不懂规矩是吧?”徐元冷笑着看向易中海:“那我问你,我家缺米少面的时候,你给过一粒米吗?我妹妹生病的时候,你问过一声吗?我妈妈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过活,你帮过什么忙?”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
他确实从来没有真正帮助过徐元一家,平时最多就是装装样子,说几句场面话而已。
徐元见他不说话,继续追问道:“现在看到我有了野猪肉,什么都不用付出,就想分我的好处?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便宜事?”
“小徐,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
易中海强撑着说道:“我们平时虽然帮助不多,但心意是有的。再说了,远亲不如近邻,大家相处这么多年…”
“心意?”
徐元打断了他的话:“心意能当饭吃吗?你的心意值几个钱?你要真有那个心,那你的存款是不是也要分给我一半?你家的房子是不是也要写我的名字?”
易中海被问得彻底无语,他当然不可能把自己的财产分给徐元。
看到自己已经占不到便宜,只能假装大度地摆摆手:“算了算了,年轻人火气大,我不跟你计较。”说完,灰溜溜地走了。
看到易中海走了,一大妈有些不服气,上前说道:“小徐,你这样做不对。吃亏是福啊,你现在这么计较,以后在院子里怎么做人?”
徐元听了差点笑出声:“一大妈,你这话说得真有意思。吃亏是福是吧?那你为什么不把你家的钱财都送给别人?你为什么不把你家的米面粮油都分给大家?既然吃亏是福,你应该抢着吃亏才对啊!”
王淑芬被问得面红耳赤:“这…这怎么能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徐元步步紧逼:“你的理论就是吃亏是福,那你为什么不身体力行?还是说这个理论只适用于别人,不适用于你自己?你这双重标准玩得挺熟练啊!”
王淑芬被怼得无话可说,气愤地甩袖子走了:“不讲理的孩子,真是白眼狼!”
这时候,许大茂在人群中阴阳怪气地说道:“我看某些人啊,就是发了小财就忘了本。有了点野猪肉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连基本的做人道理都不懂了。”
徐元的目光立刻锁定了许大茂:“许大茂,你说谁呢?有本事你直接说我的名字啊!在那儿阴阳怪气算什么本事?”
许大茂被徐元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说道:“我又没说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做人要厚道,这是基本道理。”
“厚道?”徐元冷笑道:“就你还跟我谈厚道?你抢小孩子的零花钱算不算厚道?你在外面鬼混,跟寡妇搞暧昧算不算厚道?你偷看人家洗澡算不算厚道?”
徐元的话一出,院子里立刻炸了锅。
许大茂的那些龌龊事大家多少都有耳闻,但没人敢明说。现在徐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捅出来,许大茂的脸瞬间白了。
“你…你血口喷人!”许大茂结结巴巴地辩解:“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
“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
徐元冷冷地说道:“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再敢在我面前阴阳怪气,我就把你的底裤都扒干净!”
这时候,许大茂的父亲看不下去了,站出来为儿子撑腰:“小兔崽子,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儿子说话?你爸死得早,没人教你规矩是不是?要不要我代替你那个死鬼爹好好教训教训你?”
许父的话刚说完,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杀气,那是从徐元身上散发出来的。
徐元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显然是愤怒到极点的表现。
他的父亲是为国捐躯的烈士,这是他心中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任何人都不能侮辱!
“你说什么?”徐元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许父被徐元的气势吓了一跳,但已经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说你爸死得早,没人管教你!怎么着,不服气啊?”
话音刚落,徐元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一样冲了上去。
他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瞬间就冲到了许父面前,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这一巴掌打得结结实实,许大茂的爹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徐元的声音充满了愤怒:“我父亲是为国捐躯的革命烈士!他比你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废物强一万倍!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侮辱我父亲?”
许大茂看到父亲被打,顿时急了:“你敢打我爸?我跟你拼了!”说着就要冲上来。
就在这时,徐元直接拿出刚才杀猪的菜刀,:“许大茂,你想干什么?再敢乱动一下,我先剁了你!”
许大茂看到寒光闪闪的菜刀,吓得立刻退了回去。
他虽然平时嘴贱,但真打起架来就是个怂包,哪敢跟何雨柱动手。
许大茂的爹捂着肿胀的脸,气急败坏地说道:“好,好!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派出所告你们!打人还有理了?”
徐元听了冷笑一声,反手又给了许父一巴掌:“告?你尽管去告!我倒要问问,侮辱革命烈士是什么罪?污蔑牺牲的英雄是什么罪?你一个地主家庭出身的老家伙,敢侮辱为人民牺牲的烈士,你的觉悟哪去了?”
许大茂的爹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更重要的是,徐元的话让他彻底慌了。
在这个年代,侮辱革命烈士确实是大罪,一旦被追究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我…我没有侮辱…”许父想要辩解,但刚才的话那么多人都听到了,想赖也赖不掉。
“没有侮辱?”徐元冷笑道:“这么多人都听到了,你想赖账?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怂了?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我父亲的坏话试试!”
许父被吓得脸色发白,拉着许大茂就要走:“走,咱们走!这里没法待了!”
父子俩狼狈地逃离了现场,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看到许家父子被赶走,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心虚了。
他们意识到徐元不是好惹的,而且刚才许父侮辱烈士的话确实过分了,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反而是徐元。
这时候,徐元注意到贾东旭正偷偷往轮椅上缩,想要悄悄溜走。
“贾东旭!”徐元大喝一声:“想走?你刚才不是也想要分肉吗?怎么现在要溜了?”
贾东旭被叫住,只能无奈地转过身子:“我…我没想要分肉啊,就是过来看看热闹…”
“看热闹?”徐元玩味地笑了笑:“刚才你不是说我不厚道吗?说我有好东西不知道分享吗?现在怎么改口了?”
贾东旭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刚才就是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徐元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粗俗:“贾东旭,既然你这么喜欢分享,那我也有个提议。你老婆秦淮茹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要不你分享给大家伙玩玩?我们一人一天,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一出,现场瞬间爆炸了。
秦淮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又羞又怒地指着徐元:“你…你这个流氓!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贾东旭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徐元!你太过分了!你这是在侮辱我老婆!”
贾张氏听到这话,立刻跳了起来:“好你个小王八蛋!竟然敢调戏我儿媳妇!我要去街道办事处告你!说你耍流氓!”
徐元却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冷笑道:“我怎么就耍流氓了?我这不是学你们吗?你们不是说有好东西要分享吗?我这不是按照你们的逻辑,建议你们也分享一下吗?怎么,只许你们要我的东西,不许我要你们的?”
“这…这能一样吗?”秦淮茹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怎么不一样?”
徐元理直气壮地说道:“在你们的逻辑里,邻居之间就应该有好东西一起分享对吧?我的野猪肉是好东西,你们要分享;你老婆也是好东西,凭什么不能分享?难道只有我的东西要分享,你们的就不用?”
贾张氏被气得直跳脚:“你这个小畜生!血口喷人!我要去告你!”
“告?你们尽管去告!”徐元无所谓地摆摆手:“我倒要看看,是我说几句玩笑话的罪过大,还是你们企图强抢我财物的罪过大。到时候咱们法庭上见,看看谁有理!”
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们确实是想不劳而获地分徐元的肉,而且还进行道德绑架,真要闹到法庭上,未必占理。
“走!咱们走!”贾张氏拉着秦淮茹,推着贾东旭:“这个院子没法待了!都是些什么人啊!”
一家三口愤愤不平地离开了现场,留下了一院子面面相觑的邻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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