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贾张氏歇斯底里的样子,眉头紧皱,脸上明显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他见过不少闹事的场面,但像贾张氏这样胡乱指责、见人就咬的情况还真不多见。
“贾大嫂,你这话说得就过分了。”易中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我是一大爷不假,但我又不是你们家的保姆,怎么可能事事都管?再说了,谁去不去打猎,这是人家的自由,我凭什么干涉?”
贾张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把不相干的人都拽进来了。
她心虚地看了易中海一眼,知道得罪一大爷对她没好处,于是赶紧换了个态度:“一大爷,刚才我说错话了,您别生气。我这心里着急,说话没过脑子。”
易中海冷哼一声,没有接她的话茬。
贾张氏见易中海不搭理她,心中更加慌乱,但很快又把怒火转向了别处:“姓许的,你别在这里装无辜!还有那个徐元!对,就是徐元!要不是他先打猎,在院子里显摆,我儿子哪里会想去打猎?他就是罪魁祸首!”
这时,一直在人群中静静观看的徐元终于开口了:“贾大娘,您这话说得就没道理了。我打猎关贾东旭什么事?我又没让他去,更没教他怎么打猎。”
“就是你!”贾张氏指着徐元,声音尖锐得像夜枭:“要不是你在院子里显摆,说什么打了野猪,我儿子能眼红吗?你就是带头的!”
徐元摇摇头,语气平静但带着一丝不屑:“贾大娘,按您这逻辑,谁家吃肉了,您也要怪人家让您眼红?人家挣钱了,您也要怪人家让您嫉妒?这世界上什么事都得照着您的心情来?”
“我吃饭了,您儿子饿死了也怪我?我走路了,您儿子摔跤了也怪我?贾大娘,您这是疯了吧?”
“你说谁疯了?”贾张氏一听这话,更加愤怒了:“我儿子现在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你们这些打猎的都脱不了干系!要不是你带头,我儿子能去吗?”
徐元被这无理的指责逗笑了,他看着贾张氏,冷冷地说道:“贾大娘,您儿子多大了?二十多岁了吧?他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力。他要去打猎,那是他自己的决定,关我们什么事?”
这时,刘佳慧也站了出来为儿子说话:“就是!贾大嫂,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每个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出了事就怪这怪那的。小元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儿子去打猎?你有证据吗?”
贾张氏被刘佳慧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但她很快又开始胡搅蛮缠:“反正就是你们的错!要不是你们打猎,我儿子能想去吗?你们就是带头的!”
徐元彻底被激怒了,他指着贾张氏大声说道:“贾张氏,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什么事都要赖到别人头上。我告诉你,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去街道办告你诽谤!或者直接报警让民警同志来,看看到底是谁有理!”
贾张氏一听要报警,心中有些虚了,但嘴上还是不服输:“你还敢威胁我?我一个老太婆,儿子被人害成这样,你不但不同情,还要威胁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徐元冷笑一声:“我的良心没问题,但你的脑子有问题!你儿子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让他去,也没教他怎么做,凭什么赖我?”
“你…”贾张氏被说得恼羞成怒,突然像疯了一样朝徐元冲过去,一边冲一边喊:“我跟你拼了!你们这些没良心的!”
徐元见贾张氏冲过来,下意识地伸手一推,想要保护自己。
贾张氏本来就站得不稳,这一推直接把她推倒在雪地上。
“哎呦!”贾张氏摔在地上,立刻开始哀嚎:“打人了!打人了!光天化日之下打老人家!大家都看见了!”
她在雪地上打滚,一边滚一边哭喊:“老天爷啊!世道变了!年轻人打老人了!我这孤苦老人,没人管啊!儿子被人害了,我还要被人打!我活不了了!”
徐元看着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又气又无奈:“你别在这里演戏了!明明是你先动手的,我只是自卫!”
“自卫?”贾张氏在地上指着徐元:“我一个老太婆,你一个大小伙子,我能把你怎么样?你就是仗着年轻力壮欺负我!”
院子里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很为难。
说徐元不对吧,确实是贾张氏先动手的;说贾张氏不对吧,她毕竟是个老太太,被推倒了看着也怪可怜的。
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脸色严肃地对徐元说道:“,你这样做就不对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老人家,你怎么能动手推她呢?尊老爱幼是我们的传统美德,你这样做让邻居们怎么看?”
徐元一听这话就火了:“一大爷,您这话说得就不公平了!明明是她先动手的,我只是自卫。难道因为她年纪大,就可以随便打人?那以后谁还敢跟老人说话?”
三大爷阎埠贵也站出来说话:“一大爷,我觉得小元说得有道理。虽然贾大嫂年纪大,但她先动手是事实。我们不能因为年龄就颠倒是非黑白。”
何雨柱也在一旁点头:“就是,三大爷说得对。我刚才看得清楚,确实是贾大娘先冲过去的。小元兄弟只是本能地推了一下,这能算打人吗?”
易中海见自己的话没有得到支持,脸色有些难看。
他本意是想维护院里的和谐,但没想到大家都站在徐元这边。
贾张氏见有人为徐元说话,哭得更大声了:“你们都是一伙的!都欺负我一个孤苦老人!我儿子被人害了,我还要被人打,这还有王法吗?”
易中海看着混乱的场面,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控制局面。
他想了想,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去把老太太请来,这事得让德高望重的人来主持公道。”
何雨柱点点头,转身朝后院跑去。
不一会儿,他就扶着聋老太太慢慢走了过来。
聋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眼神还很犀利。
她扫视了一眼院子里的情况,又看了看地上还在哭喊的贾张氏,然后把目光锁定在许父身上。
“老许,你儿子呢?”聋老太撒泼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人在哪里?总该出来给个说法吧?”
许父被聋老太太一问,顿时感到巨大的压力。
聋老太太在院里的地位特殊,连易中海见了她都要客客气气的,更别说他了。
“老太太,大茂他…他还没回来。”许父小心翼翼地回答:“可能是在医院照顾贾东旭呢。”
“照顾?”聋老太太冷笑一声:“要真是照顾,贾张氏会在这里哭天抢地?你儿子什么德性你自己清楚,别在这里糊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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