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丽,不是我说你,以后哥可不蹭你舅那口饭了。我这刚结婚,他立马翻脸不认人,哼,现实!”傻柱颠着手里的饭盒,一脸不爽。
于丽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瞧你说的,好像离了街道办就活不下去似的。再说了,你那手艺,还怕饿死啊?”
傻柱嘿嘿一笑,推着自行车往中院走:“这倒是。今儿个心情好,晚上给你们露一手!”
刚进中院,就看见棒梗正眼巴巴地盯着他手里的饭盒,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傻柱,你个天杀的,又吃香的喝辣的!”棒梗一嗓子嚎出来。
傻柱翻了个白眼,躲开棒梗伸过来的脏手:“滚一边儿去,没你的份儿!大人都没吃呢,小孩儿瞎掺和啥?”
棒梗一听,嗷的一声就哭开了,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我饿!我要吃肉!我要吃好吃的!”
声音之大,引得四合院里的人纷纷探头出来。
“哟,这是怎么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问。
“还不是傻柱那抠货,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不给孩子一口。”二大妈撇着嘴说。
傻柱正要反驳,突然,一声嚎啕大哭响彻整个四合院。
“我的命好苦啊!老天爷,你咋这么不开眼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贾张氏蓬头垢面,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正坐在贾家门口捶胸顿足,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这是…贾张氏?”
“我的妈呀,这是瘦了多少斤啊?”
“怕不是在里面遭老罪了!”
贾张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十五天啊!十五天!你们知道我这十五天是怎么过的吗?一天两个窝窝头,连个咸菜疙瘩都没有!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傻柱看着贾张氏那副惨兮兮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同情,反而觉得解气。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走到易中海家门口,敲了敲门:“一大爷,贾张氏回来了,你看这事儿,你是不是该管管?别让她在这儿扰民!”
屋里传来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傻柱一听这话,火气蹭地就上来了:“我说一大爷,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知道了?你倒是出来管管啊!她在这儿哭丧,影响大伙儿休息!”
易中海推开门,一脸严肃地看着傻柱:“何雨柱,你别得寸进尺!贾张氏刚回来,心情不好,让她发泄一下怎么了?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我斤斤计较?她咒我全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偷我家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她哭两嗓子,我就得忍着?凭什么?”傻柱寸步不让。
“你…”易中海气得吹胡子瞪眼,“何雨柱,你别忘了,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我说的话就是规矩!”
“去你的规矩!你就是个偏心眼!”傻柱骂完,转身走到贾张氏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说:“贾张氏,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你要是再敢骂我一句,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从地上跳起来,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个绝户头,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我骂你怎么了?我还要打你呢!”
“你敢!”傻柱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娘!”一声怒吼传来,贾东旭抄起一根树棍,朝着傻柱就冲了过来。
“傻柱,你敢欺负我娘,我跟你拼了!”
眼看贾东旭就要打到傻柱,易中海连忙冲上来拦住:“东旭,住手!别冲动!”
他转头看向傻柱,语气带着一丝威胁:“何雨柱,你赶紧给贾张氏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不然…哼!”
傻柱看着易中海那副偏袒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冷笑一声,推开易中海,指着贾东旭的鼻子说:“道你奶奶个腿!有种你今天就打死我!”
贾东旭被傻柱一激,更加怒火中烧,举起棍子就要往下砸。
易中海见状,连忙死死抱住贾东旭,冲着傻柱吼道:“何雨柱,你赶紧滚!别在这儿惹是生非!”
眼看贾东旭就要打到傻柱,易中海连忙冲上来拦住,双手用力抱住贾东旭的腰:“东旭,住手!别冲动!”他一边喊,一边转头看向傻柱,语气带着一丝威胁:“何雨柱,你赶紧给贾张氏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
不然…哼!你知道后果的。”
傻柱看着易中海那副偏袒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用力推开易中海,手指着贾东旭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奶奶个腿!有种你今天就打死我!就你这样的,还想跟我动手?
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还有你,一大爷,你就护着他们吧,迟早有你后悔的一天。
你看看你,平时就知道偏袒贾家人,这四合院都被你搅和得不像样了。”
“李所,这事儿你看能不能……”杨厂长家,灯火通明,他捏着眉心,语气里透着疲惫。
李所长端着茶杯,没喝,只是轻轻地吹着茶叶沫儿:“杨厂长,这事儿真不好办。证据确凿,何雨柱他舅舅李卫国,拿着何大清寄钱的存根来的,白纸黑字,赖不掉。而且,街坊邻居都指证易中海截留信件,这事儿,影响太坏了。”
“老易这个人……唉,平时是轴了点儿,但工作上没的说,轧钢厂现在就指着他能出个八级工呢!这要是进去了,损失可大了去了。”杨厂长叹气,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
“杨厂长,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您也别让我难做。除非何雨柱撤案,不然……这事儿,难!”李所长放下茶杯,态度坚决。
“那……何雨柱那边,我亲自去说说?”杨厂长搓着手,一脸为难。
“恐怕没那么容易。”李所长起身,“何雨柱这次是铁了心了。而且……聋老太太也打了招呼,让我秉公办理。”
杨厂长一愣:“老太太?她不是跟易中海关系挺好吗?”
李所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关系好不好,谁知道呢?反正老太太就一句话,‘按规矩办’。”
杨厂长彻底没了主意,挥挥手:“我明白了,我亲自去趟95号院儿看看。”
李所长点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了。”
杨厂长看着李所长离开的背影,对站在一旁的司机小郑说:“备车,去95号院儿。”
95号院儿,灯光昏暗。
易中海坐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双手铐在桌子上,脸色苍白。
“易中海,我再问你一遍,这些钱,你都用到哪儿去了?”李所长坐在他对面,眼神锐利。
易中海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不说?不说也行。何雨柱的钱,加上利息,还有这么多年精神损失费,够你喝一壶的!”李所长冷哼一声。
“李所,我……”易中海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我……我冤枉啊!”
四合院里,乱成一锅粥。
傻柱站在院子里,叉着腰,破口大骂:“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吃我的喝我的,还昧我的钱!你还是人吗?!”
贾张氏抱着棒梗,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帮腔:“就是,就是!傻柱,你可得要回来啊,我们家还等着还债呢!”
“放心,一分钱都少不了你们的!”傻柱瞪了贾张氏一眼。
李卫国站在傻柱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柱子,别着急,有舅舅在,肯定给你讨个公道!”
院子外,警笛声由远及近。
小王带着几个年轻的公安,走了进来。
“谁是何雨柱?”小王声音洪亮。
“我就是!”傻柱应了一声。
“跟我们去趟派出所,做个笔录。”小王说道。
“好,我这就去!”傻柱撸起袖子。
杨厂长的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口。他下了车,皱着眉头,看着乱糟糟的院子。
“这……成何体统!”杨厂长低声嘟囔了一句,迈步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小王带着人,敲开了95号院子的大门。
“谁呀?”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们是派出所的,有点事儿想问问。”小王说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老太太那张布满皱纹的脸。
“警察同志,有啥事儿啊?”老太太一脸疑惑。
“您好,我们想了解一下,关于易中海截留何雨柱钱财的事情……”小王说道。
老太太还没开口,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怒吼:“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
杨厂长刚走进四合院,就听到傻柱的骂声。他脸色铁青,快步走到傻柱面前:“何雨柱,你闹够了没有!”
傻柱一愣,看到杨厂长,顿时火气更大了:“杨厂长,你来干什么?替易中海说情?我告诉你,没门!”
杨厂长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何雨柱,易中海是咱们厂里的骨干,你能不能……”
“不能!”傻柱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他截留我的钱,这事儿没完!”
杨厂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傻柱的鼻子:“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我告诉你,易中海才不可理喻!他昧我的钱,还想让我撤案?做梦!”傻柱毫不示弱地瞪着杨厂长。
杨厂长知道,跟何雨柱说不通,他转头看向李卫国:“李卫国,你是何雨柱的舅舅,你来说句公道话!”
李卫国冷笑一声:“公道?杨厂长,你跟我说公道?易中海昧了我外甥的钱,这事儿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杨厂长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这次,易中海是真的完了。
95号院里,小王正耐心地询问着老太太。
“大娘,您知道易中海截留何雨柱钱财的事儿吗?”小王问道。
老太太摇摇头:“不知道,我啥也不知道。”
“那……您有没有听说过,易中海经常收到从外地寄来的信件和汇款单?”小王继续问道。
老太太还是摇头:“没听说过,我耳朵不好,听不见。”
小王叹了口气,知道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用,他站起身:“好吧,谢谢您配合。”
杨厂长铁青着脸,走到派出所的车旁,小郑赶紧打开车门。
杨厂长弯腰坐了进去,狠狠地关上车门,车子发动,向远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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