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炸开了锅,跟开了锅的饺子似的,个个都想往上冒。
“呸!杨厂长来能咋地?我老婆子还怕他不成?丧良心的玩意儿,早晚遭报应!”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指桑骂槐,也不知道骂谁。
一大妈急得直转圈,手里的帕子都快拧成麻花了。“哎呦,我的老天爷,这可咋整啊?厂长来视察,可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刘海中背着手,挺着肚子,一副领导模样,心里乐开了花。杨厂长来好啊,正是他表现管理才能的时候!“哼,等着瞧吧,我刘海中一定让厂长刮目相看!”
许大茂站在角落里,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头去了。易中海进去了,这老家伙终于栽了!“傻柱啊傻柱,你也有今天!以前替易老头当打手,现在怎么样?哈哈哈!”
傻柱攥着拳头,青筋暴起,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许大茂,你他娘的再说一遍!还有,把以前借我的钱还回来!”
于丽赶紧拉住傻柱的胳膊,急声道:“傻柱,你冷静点!别动手!派出所都来人了,要查咱们院的事儿,你可别再惹事了!”
这时,刘光齐一路小跑过来,气喘吁吁。“二大爷!二大爷!厂长的车来了!就在外面!”
刘海中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整了整衣领,清了清嗓子。“知道了!知道了!贾张氏,你给我老实点,别给我惹事!今天要是搅黄了,我跟你没完!”
贾东旭一听这话,火气蹭蹭往上冒。“刘海中,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贾家的事,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你又不是我们贾家人!”
刘海中鼻子都气歪了。“贾东旭,你别忘了,现在易中海进去了,没人给你们贾家撑腰了!你们贾家现在就是个臭狗屎!”
“你敢骂我儿子!”贾张氏怒吼一声,抄起地上的笤帚疙瘩就朝刘海中身上招呼。“我打死你个王八犊子!让你胡说八道!”
刘海中惨叫一声,捂着头,嗷嗷直叫。“打人啦!救命啊!我要报警!贾张氏打人啦!”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小王公安骑着自行车,急匆匆赶到。他一脸严肃地问:“谁报的警?怎么回事?”
刘海中指着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公安同志,她打我!她无缘无故打我!”
小王公安摆摆手,制止了他们的争吵。“都安静!现在说正事!贾张氏,我问你,你们贾家是不是哄骗了傻柱的钱和票?”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什么哄骗?我们那是借的!借的懂吗?以后会还的!”
傻柱冷笑一声。“还?还个屁!你们贾家什么时候还过钱?你们就是想赖账!”
贾东旭也跟着帮腔:“傻柱,你别血口喷人!我们贾家不是那种人!”
人群中,李卫国提着一瓶汾酒,挤了进来。他满脸堆笑地对杨厂长说:“杨厂长,您来了!这一路辛苦了吧?我给您带了瓶好酒,晚上咱们好好喝一杯!”
杨厂长笑着接过酒,拍了拍李卫国的肩膀。“卫国同志,有心了!”
此时,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哟,李卫国,你这是要走后门啊?想升官发财,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李卫国笑呵呵地回应道:“许大茂,你这话说的,我就是敬厂长一杯酒,表达一下心意,没别的意思。”
何雨柱走到李卫国身边,低声说:“舅舅,你跟这种人废什么话,别理他。”
小王公安咳嗽一声,打断了他们的闲聊。“好了,都安静一下。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调查清楚傻柱的钱和票的事情。希望大家能够配合。”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知道,这事儿要是真查起来,他们贾家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道:“公安同志,你可要为我们老百姓做主啊!我们贾家冤枉啊!”
小王公安看着贾张氏,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嚎啕大哭。
杨厂长家,晚。
昏黄的灯光下,杨厂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老李,你说这易中海,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竟是这种货色?”
李卫国也干了一杯,放下酒杯,重重地叹了口气,“厂长,你别看他一天天‘一大爷’叫得欢,那心思,黑着呢!他哄着傻柱,让他心甘情愿给贾家当牛做马。秦淮茹那一家子,吃香的喝辣的,全靠傻柱。可傻柱呢?到现在还是个光棍!你说这易中海缺不缺德?”
杨厂长一拍桌子,酒杯里的酒都洒了出来,“简直是丧良心!这种人,枪毙了都不冤枉!吃花生米都便宜他了!”
李卫国苦笑,“要我说,易中海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能忍。可厂长,你要是真想动他,轧钢厂这边...是不是再想想?毕竟,何雨柱同志的损失,咱们也得弥补不是?”
杨厂长沉默了,眉头紧锁。他点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老李,我实话跟你说,这易中海,我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
“为什么?”李卫国瞪大了眼睛。
杨厂长掐灭烟头,叹气道:“现在厂里正是用人的时候,易中海那手艺,咱们不能埋没了。他要是能成八级工,对咱们厂的贡献可不小。再说了,当年要不是老太太,我这条命早就没了。这人情,我欠着呢。”
轧钢厂食堂,午。
杨厂长和李卫国并排坐着,一人端着一个搪瓷碗,里面是白菜炖粉条。
杨厂长扒拉着碗里的粉条,含糊不清地说:“老李,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你想想,为了大局,咱们是不是得忍一忍?”
李卫国放下筷子,脸色不太好,“厂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事儿,换了别人,我绝对不会手软。可这易中海,他……”
“我知道,我知道。”杨厂长打断他,“他做的确实过分。这样,咱们厂里出面,给傻柱找个好对象,再给他分套房子。这样,总行了吧?”
李卫国没说话,沉默地吃着饭。
杨厂长放下碗,拍了拍李卫国的肩膀,走了。
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看着杨厂长离开的背影,脸色阴沉。她哼了一声,“想瞒着我?没门!我这就去找领导!”
轧钢厂保卫科。
李卫国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烟头已经烧到了尽头。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扔在地上,用脚碾灭。他喃喃自语,“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了何雨柱!这事儿,我真不想放过你,可厂长那边……”
派出所。
易中海坐在审讯室里,脸色惨白。他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我没有贪污!我易中海行的正,坐得端,你们不能冤枉我!”
审讯员冷笑,“都到这份上了,还嘴硬?证据确凿,你以为你能赖掉?”
易中海梗着脖子,“我告诉你们,我认识李卫国!他是我朋友!你们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派出所会客室。
李卫国看着憔悴的易中海,心里五味杂陈。
易中海一看到李卫国,立刻扑了过来,抓住他的手,“卫国!你一定要救我!我不能坐牢!我认栽!我赔钱!我把贪的钱都吐出来!求求你,放我一马!”
李卫国一把甩开易中海的手,冷冷地看着他,“易中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易中海在会客室里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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