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事儿啊！”易中海在家摔了茶缸子，瓷片崩的到处都是。刘海中弓着腰，大气儿都不敢喘。
“一大爷，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刘海中一边说，一边拿眼偷偷瞟地上的碎瓷片。
易中海吹胡子瞪眼：“我能不气吗？我一大爷的位置！就因为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没了！没了！你说，我冤不冤啊！”
刘海中心里嘀咕，您冤？您要是不护着贾张氏，能有今天这事儿？可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嘴上还得安慰：“一大爷，这事儿吧，确实有点…那个啥…但是，王主任说了，只要您检讨写的深刻，还是有机会的。”
“深刻？怎么深刻？我写什么？我怎么知道贾张氏要搞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易中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捶胸顿足。
刘海中搓着手：“要不，我给您润润笔？您看，就写…您对封建迷信的危害认识不足，对群众的思想教育不够深入，导致了这次事件的发生……”
“放屁！”易中海瞪眼，“这不就是说我工作没做好吗？不行！绝对不行！要写，就写我被贾张氏蒙蔽了，我也是受害者！”
刘海中擦擦汗，心想这可咋整，一大爷这觉悟也太低了。
…
街道办。
“王主任，这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大搞封建迷信，影响极其恶劣！”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气呼呼地说道。
王主任捏着眉心，头疼不已：“是啊，老太太，您说这事儿怎么办？影响太坏了！”
“怎么办？依我说，易中海也得好好反省！他作为大院的管理者，监管不力，也得写检讨！让他戴罪立功，好好改造思想！”聋老太太毫不客气。
王主任点点头：“您说的对，老太太，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次，必须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王主任办公室里，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排排站，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这次的事情，性质非常严重！影响极其恶劣！”王主任板着脸，“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好好写检讨！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要是再犯，绝不姑息！”
易中海偷偷瞥了眼阎埠贵，心想这老抠儿肯定也在心里骂娘。
…
大院里，贾张氏被两个穿着制服的人押着，戴着高帽子，上面写着“封建迷信分子”。
“打倒封建迷信！打倒牛鬼蛇神！”
人群里有人喊着口号，唾沫星子都飞到了贾张氏脸上。
贾东旭躲在屋里，透过窗户缝偷偷看着，想出去帮忙，可又不敢。秦淮茹在一旁抹着眼泪，想上前求情，却被贾东旭一把拉住。
“你疯了？你想被一起拉去游街啊？”贾东旭低吼。
贾张氏游街回来，一头栽倒在炕上，嚎啕大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
胡同口，李卫国把几张粮票和几块钱塞到何雨水手里。
“雨水啊，在学校好好学习，缺啥跟舅舅说。别省着，该吃吃，该喝喝。”李卫国慈祥地摸摸何雨水的头。
何雨水甜甜一笑：“谢谢舅舅！我知道了！”
…
四合院里，李卫国看着正在吃饭的傻柱，语重心长地说：“柱子啊，以后做事可得多个心眼，别总被人当枪使。特别是那个易中海，看着挺热心肠，其实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你可得离他远点，知道吗？”
傻柱扒拉着饭，含糊不清地说：“知道了，舅舅。”
“还有，以后省着点花钱，别大手大脚的。你看你，挣得不少，可兜里永远没个攒。”李卫国又絮絮叨叨地嘱咐道。
傻柱嘿嘿一笑：“知道了，舅舅，以后听您的。”
第二天一早，傻柱骑着自行车，后座上载着李卫国，一路飞奔向轧钢厂。
“舅舅，您坐稳了啊！我这车技可好了！”傻柱兴奋地喊着。
到了轧钢厂，傻柱逢人就说：“这是我舅舅！对我可好了！昨天还给我剪了个新发型，精神不？”
说着，还特意甩了甩头，露出他那被李卫国剪得参差不齐的刘海。
“嚯，今天这菜闻着就香！”
“那可不，傻柱今儿心情好，颠勺都带着劲儿！”
食堂里，工人们一边干活一边扯着闲篇，鼻子却不约而同地往灶台方向凑。今儿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子勾人的香味。
傻柱哼着小曲，手里的大铲翻飞，锅里的白菜炖粉条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香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
“嘿，舅舅。”傻柱瞅着锅里的菜，心里琢磨着：“这菜炖的，那叫一个地道，等会儿让舅舅也尝尝我的手艺。”
中午，饭点一到，工人们嗷嗷叫着冲向食堂。
“冲啊！干饭啦！”
李卫国带着几个保卫科的同志，早早地就溜达到了食堂。
“今儿个说什么也得提前吃，省得排队！”
傻柱眼尖，老远就看见了李卫国。
“舅，这儿呢！”
李卫国一愣，顺着声音看过去，傻柱颠着勺，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嘿，傻柱，今儿什么菜啊，这么香？”李卫国走到窗口。
“白菜炖粉条，舅，您尝尝。”傻柱麻利地给李卫国盛了一大碗，堆得冒尖儿。
李卫国端起碗，扒拉了一口，眼睛瞬间就亮了。
“嗯！不错不错！这白菜炖的入味，粉条也筋道！可以啊傻柱，手艺见长啊！”
“那是！”傻柱得意地一挑眉，“我这手艺，那可是祖传的！”
李卫国满意地点点头，又吃了两口，压低声音问道：“傻柱，最近怎么样？工作上还习惯吗？”
“挺好的，舅。就是…就是一直是个小灶，想…”
“想啥？”
“想…考个级！嘿嘿！”傻柱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李卫国一听，乐了：“考级？这可是好事儿啊！行，这事儿舅舅给你张罗。”
傻柱一听这话，乐得合不拢嘴：“哎呦，谢谢舅，谢谢舅！”
吃完饭，李卫国拉着傻柱就往后勤部走。
“走，找你李叔叔去！”
后勤部里，李怀德正躺在椅子上哼着小曲儿，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咚咚咚！”李卫国敲了敲门。
“谁呀？进来！”
李卫国推门进去，笑呵呵地递上一盒中华烟。
“李主任，忙着呢？抽根烟，解解乏。”
李怀德一见中华烟，眼睛都亮了，赶紧起身接过。
“哎呦，卫国啊，你来就来，还带啥东西啊！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李卫国笑着说，“李主任，今儿来，是想麻烦您点事儿。”
“哦？啥事儿啊？你说。”李怀德点上烟，美滋滋地吸了一口。
“这是我外甥，何雨柱，在食堂做饭呢。手艺不错，想考个级，您看能不能给安排安排？”
李怀德上下打量了一下傻柱，笑呵呵地说：“这算啥事儿啊！没问题！这样，我跟考评组那边打个招呼，让他也参加。我看这小伙子不错，要是考得好，直接提拔成大厨！”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花。
“谢谢李主任，谢谢李主任！”
李卫国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使了个眼色。
“傻柱，还不谢谢李主任？”
“谢谢李主任！谢谢李主任！”傻柱赶紧鞠躬。
李怀德摆摆手，一脸豪爽：“没事儿没事儿！都是自己人！”
出了后勤部，李卫国脸色严肃起来。
“傻柱，舅舅跟你说，这事儿虽然定了，但是你也别掉以轻心。考评的时候，嘴巴甜一点，多敬敬评委。这年头，光有手艺还不行，得懂人情世故！”
傻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舅。”
晚上，傻柱洗完澡，哼着小曲儿，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刚出门，就碰上了阎埠贵。
“哟，傻柱，今儿个心情不错啊？”阎埠贵笑眯眯地问道。
“那是！阎大爷，今儿个高兴！”
“啥喜事儿啊？”
“嘿嘿，阎大爷，我跟您说，我要去考级了！”
“考级？好事儿啊！好好考，争取考个好成绩！”
“那是！必须的！”
傻柱搓了搓手，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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