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门口。
“傻柱，恭喜你啊，这回可是真成大厨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傻柱咧着嘴，手里的八级厨师证恨不得举到天上。
“嘚瑟，走了，走了，晚上三大爷家蹭饭去。”许大茂酸溜溜地瞥了一眼，转身就走。
“切，谁稀罕。”傻柱对着他的背影比了个中指，心里美滋滋的。
宣传科。
“这照片拍的，真精神！”李卫国盯着宣传栏上的傻柱，嘴角微微上扬。
“李主任，这傻柱可真是走了狗屎运。”许大茂凑过来，语气里满是嫉妒。
“行了，好好干你的活，争取早日转正。”李卫国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钳工车间。
“呸，不就是个厨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贾东旭狠狠地啐了一口，手里的扳手拧得更紧了。
易中海走过来，脸色阴沉：“管好你自己，少说两句。”
贾东旭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吱声。
李怀德办公室。
“卫国，来了，快坐。”李怀德热情地招呼着。
李卫国坐下，掏出一盒烟递过去：“主任，最近厂里效益不错啊。”
“还行，还行，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李怀德接过烟，点上，深吸一口，“对了，给你介绍个新朋友，后勤的王干事。”
“王干事好。”李卫国笑着伸出手。
“李主任客气了。”王干事握了握手，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
几人寒暄几句，李怀德清了清嗓子：“卫国啊，你在宣传科好好干，争取早日更上一层楼。”
李卫国心领神会：“主任放心，我一定尽力。”
李怀德搓了搓手：“最近厂里粮食有点紧张，你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李卫国笑了笑：“主任，这事包在我身上。”
李怀德家。
“怀德，今天那个李卫国，靠谱吗？”李怀德媳妇问道。
李怀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放心吧，他有门路。”
李卫国的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他正对着一袋白面发愁。
“这玩意儿，可得好好利用。”他喃喃自语。
黑市。
“白面，要不要？顶好的白面。”李卫国压低声音，四处张望。
“多少钱一斤？”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凑过来。
“价格好说，量大从优。”李卫国神秘一笑。
几天后，李怀德办公室。
“主任，这是您要的。”李卫国拎着一个袋子进来。
李怀德打开一看，里面是白面和麦麸。
“好，好，真是帮了大忙了。”李怀德眉开眼笑。
“主任客气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李卫国谦虚地说。
李怀德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没过几天，李怀德乐呵呵地找到李卫国：“卫国啊，这事儿成了，我用那些白面和麦麸，换了不少玉米面。”
凛冬腊月，西北风像刀子一样刮过京城。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门窗紧闭，生怕漏掉一丝热气。
李卫国搓着冻得通红的手，哈出一口白气。从部队退伍后，他也没个正经工作，靠着早些年倒腾点东西，勉强糊口。当然，他最大的秘密，是那个谁也不知道的空间。
“这鬼天气！”李卫国咒骂一声，紧了紧身上的棉袄。灾年日子不好过，粮食定量越来越少，黑市的生意倒是越来越红火。
他今天要去的地方，是城北郊的黑市。
二进的院子里，人头攒动，压低声音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白面！谁要白面？高级白面！”李卫国扯着嗓子喊，引来不少目光。
这年头，谁家不缺粮？白面更是稀罕物。
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挤了过来，脸上横着一道刀疤，眼神锐利。“你小子，哪儿来的白面？”
李卫国瞟了他一眼，没说话。黑市有黑市的规矩，问货不问源。
汉子也不恼，嘿嘿一笑。“我是这儿的彪子。你的货，我全要了。”
“价钱呢？”
“一口价，按黑市最低价，怎么样？”彪哥眯着眼，打量着李卫国。
李卫国心里冷笑，这彪子是想空手套白狼。“彪哥，明人不说暗话，这年头谁也不傻。要货可以，得拿出点诚意。”
彪哥脸色一沉，但很快又恢复笑容。“爽快！说说，你想要什么？”
“我听说彪哥手里的路子野，有没有家伙事儿？再来点硬通货，古董字画，小黄鱼，都可以。”李卫国狮子大开口。
彪哥盯着李卫国看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好小子，够胆！成交！三天后，老地方见！”
三天后，城北郊的树林里，李卫国如约而至。彪哥带着几个小弟，已经等在那里。
“货带来了？”李卫国开门见山。
彪哥一挥手，一个小弟提过来一个黑色的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支崭新的微冲和几个弹匣。“货都在这儿了，验验。”
李卫国拿起微冲，熟练地检查了一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东西呢？”
彪哥指了指旁边的一辆马车，上面拉着一口大肥猪。“这猪够肥吧？少说也有三百斤！”
“成！”李卫国也不废话，直接把微冲、子弹和大肥猪一股脑儿地收进了空间。
搞定了这些，他心里盘算着，还得弄点种子。有了枪，有了肉，再有粮食，这日子就好过多了。
另一边，四合院里，易中海愁眉苦脸地坐在屋里。
“这可怎么办啊？东旭是咱们院里唯一的顶梁柱，他要是倒了，这一家老小可咋活啊！”贾张氏哭天抢地。
易中海叹了口气，现在日子都不好过，谁家也不富裕。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贾家饿死啊。
“这样吧，今晚上开个全院大会，大家伙儿凑点钱，帮衬帮衬贾家。”易中海最终下了决定。
阎解成和刘光奇得了令，扯着嗓子在院里喊：“开会啦！开会啦！一大爷要开全院大会，都到院里集合！”
这时候，李卫国正忙着往空间里倒腾玉米种子和菜种子。傻柱则在琢磨着晚上给领导们做点什么好吃的，根本没心思管四合院里鸡毛蒜皮的事儿。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挤满了人。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开这个会，主要是因为最近粮食定量大减，贾家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日子不好过。我提议，大家伙儿都伸出援手，能帮多少就帮多少。”
话音刚落，就有人开始嘀咕。“我家也不宽裕啊，哪有多余的粮食？”
“就是，一个月才那点定量，自己都不够吃。”
许大茂站在人群里，阴阳怪气地说：“傻柱，你不是食堂班长吗？肯定有不少油水吧？要不你先带个头？”
傻柱最听不得别人说他，立马瞪起眼睛。“许大茂，你放什么屁？老子挣得都是干净钱！”
许大茂撇撇嘴，还想说什么，却被李卫国一把拽了过来。
“许大茂，嘴巴放干净点。傻柱是我表弟，轮得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李卫国眼神冰冷。
许富贵一看儿子惹了事，赶紧跑过来赔笑。“卫国，孩子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李卫国冷哼一声。“许富贵，管好你儿子，不然下次就不是说两句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许大茂的脸上。
“啪！”清脆的耳光声，让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许大茂捂着脸，恶狠狠地瞪着李卫国。
“这年头，谁家日子都不好过，能帮一把是一把。”易中海端着搪瓷茶缸，嘬了一口，眼皮耷拉着，慢悠悠地说。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李卫国，人高马大，往那儿一杵，像堵墙。“互助会，是帮真正困难的，不是让某些人占便宜的！”
“李卫国，你这话啥意思？！”贾东旭一听这话不对味儿，噌一下站起来，脸涨得通红。“我家日子都快揭不开锅了，不捐款，让我们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
李卫国冷笑一声：“西北风？我看你们家吃的，比老陈、老吴他们都好！还好意思在这儿哭穷？白眼狼！”
贾张氏一听，立马嚎开了：“哎呦，我的儿啊，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没天理啦！”
秦淮茹也跟着抹眼泪，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看得人心疼。
“行了，都少说两句！”易中海皱着眉头，想息事宁人，“卫国呐，话也不能这么说，东旭家里的情况，大家也都清楚……”
“清楚个屁！”傻柱突然窜出来，指着贾东旭鼻子骂，“你小子装啥可怜呢？上次你家棒梗偷我鸡，我还记着呢！捐款？呸！也配！”
说着，啪的一声，一个大耳刮子扇在贾东旭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你……你敢打我？！”贾东旭捂着脸，气得浑身发抖。
“打的就是你！”傻柱撸起袖子，还要再上。
易中海赶紧拦住：“都住手！成何体统！卫国，你消消气，捐款大会继续，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一大爷，您老糊涂了吧？”李卫国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这钱，能这么捐吗？得捐给真正需要的人！我看，不如咱们先摸摸底，看看谁家最困难！”
他转头看向老陈和老吴：“陈大爷，吴大娘，您们二老的情况，大伙儿都知道。这年头，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老陈咧着嘴，露出缺了牙的笑容，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多亏了大家伙儿帮忙……”
老吴也抹着眼泪，哽咽着说：“感谢大伙儿，感谢政府……”
易中海脸色铁青，支吾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这个……这个，我考虑不周，考虑不周啊。”
刘海中站在人群外，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心想：“哼，易中海，你也有今天！”
阎埠贵则在一旁乐呵呵地算着账，他家借着捐款的名义，可没少捞好处。
贾张氏一听要摸底，顿时慌了神，拽着秦淮茹的胳膊：“不行，不行，不能让他们查！要是查出来，咱们家的白面就保不住了！”
秦淮茹也急得直冒汗，眼珠子乱转，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李卫国走到贾东旭面前，语气严厉：“东旭，今天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是真心困难，还是装可怜，大伙儿心里都清楚！要我说，你们家这钱，还是捐给老陈、老吴他们吧！”
贾东旭低着头，不敢吭声，心里把李卫国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我捐，我捐。”贾东旭支支吾吾地说。
贾张氏一听，差点没晕过去，捶胸顿足地骂道：“败家子啊！我的儿啊！你这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李卫国没搭理她，转向傻柱：“傻柱，今天你出了气，也别光顾着痛快。要不，咱俩也捐点儿？”
“得嘞！”傻柱豪爽地答应，“咱哥俩一人捐十斤粮食！给老陈、老吴他们添个菜！”
老陈和老吴一听，激动得热泪盈眶，对着李卫国和傻柱，深深地鞠了一躬。
贾张氏看着那白花花的大米，心疼得直抽抽，扭头就要往外跑，去找她那老姐妹儿想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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