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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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三大爷,您真爱开玩笑,我不过是晚上要宴请几位贵宾,自然要准备些拿手好菜。”

“贵宾?不知是哪几位,是否需要三大爷我为你们作陪?”

“您就别开玩笑了,改日一定请您品尝我的手艺。”

说罢,他转身向中院走去。

身后的闫埠贵脸上的失望如同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何雨柱走进中院,发现秦淮茹还未归来,只有几位邻居妇女在闲聊。

他一一打过招呼,然后回到自己的家中。

推开门的瞬间,他发现贾家的窗帘微微动了动,显然贾张氏正在偷窥。

何雨柱冷笑一声,走进了屋。

贾家则坐在床上,手中纳着那双陈旧的鞋底,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突然,大门砰的一声紧紧关上,震得屋内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一般。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空逐渐被夜幕笼罩,晚餐的食材也已被处理得差不多了。

嘭嘭嘭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何雨柱解下围裙,走向门口。

一打开门,门外便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傻柱,你在屋里还栓门干嘛?”

“嘿嘿,我这不是怕有人打扰我们吗。”

“看,我这两瓶酒怎么样?”

何雨柱暗自心想:好家伙,这次真的下了血本了。

“嘿,你小子倒是挺舍得的,不是说拿两瓶莲花白吗?

怎么还整了两瓶五粮液?”

“这不看你诚心诚意地请我喝酒,我也不能让你失望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饭桌前。

许大茂望着桌面上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不禁连声赞叹,脸上写满了满意。

“真是局气啊!”他忍不住夸奖道。

“嗯,锅里还有一整只肥美的鸡正慢慢地炖着呢。”

何雨柱一边回答,一边转身向厨房走去。

许大茂转过身,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我说傻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不然怎么会准备这么丰盛的晚餐,要是没有什么说法,我可不就白高兴一场了。”

正好这时,何雨柱手里端着炖好的鸡汤走了出来。

“嘿,傻帽,你怎么总是往坏处想呢?

我是那种会背后使手段的人吗?”何雨柱辩解道。

许大茂不甘示弱,反问道:“谁知道呢,你这家伙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点子呢。”

何雨柱笑了笑,回答说:“我说傻帽啊,你把心放到肚子里,今天晚上我请你纯粹只是为了喝点酒,聊聊天。”

说着,他一边说着,一边拉过椅子坐下。

他接过许大茂手中的酒瓶,轻轻“咔嚓”一声打开了瓶盖,屋子里顿时弥漫起醇厚的酒香。

稳定的手再次斟满了两杯。

“还站着干嘛?快来坐下啊。”

许大茂没有再犹豫,落座于对面。

“咱们干一杯再说。”

“嘶…嘶…”

两人同步地眨动着嘴唇,不约而同地赞叹:

“真是上等好酒…”

几杯过后,许大茂的话渐渐多了起来。

“傻柱,你这次跟贾家的梁子算是结大了,别再想着回头是岸了,嗯?”

何雨柱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干尽了杯中的酒。

然后,他才缓缓地说:“不会再有反复了,我对贾家的真实面目有了更深的认识,许多以前迷惑的事情,现在也想明白了。”

许大茂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完全理解。

何雨柱心中忽然回想起前世偶然听到的几句闲言碎语,他低声对许大茂说:“兄弟,我有点事想请教你。”

许大茂微笑着回答:“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你说吧,什么事?”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对这些琐事不感兴趣,

但不知道为什么,秦淮茹用馒头换馒头的那件事,我总是放在心上。”

听到这里,许大茂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心中猛地一跳,担忧自己的秘密是否已经被何雨柱察觉。

看着许大茂那犹豫不决的神态,何雨柱只是轻轻一笑,夹起一片红烧肉送入嘴中,慢慢地说:

“别担心,大茂。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并不会对你怎样。”

许大茂听后,心中的疑虑烟消云散。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确定?我不会说错什么,你不会突然起身打我一顿吧?”

“不会了,我对秦淮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好奇为什么大家都说得那么起劲,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看到何雨柱的神情并不像在说谎,许大茂便开门见山地谈了起来:

“傻柱,我得说你两句,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就是不相信。

因为这事情,你已经打了我两次了。”

何雨柱拿起酒杯,看着许大茂说:

“大茂,之前都是我的错,我被猪油蒙了心,这杯酒就算是哥哥向你道歉。”

说完,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许大茂酒意上涌,心中的那些话像是一群躁动的鱼,亟待跳出胸膛。

他向前探了探身,虽然嘴上说着只此一次,但眼神里却藏不住那份隐秘的得意。

“嘿,雨柱兄弟,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我就直说吧,这事儿,出了这门,我可是一字不认。”

何雨柱眉头一挑,嘴角带着几分不屑:“你今儿个是怎么了,弄得跟真的一样?”

许大茂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秦淮茹,你知道的,她在厂里头,和郭大撇子、李怀德,他们几个,去过那个地方……”

何雨柱脸色微变,小仓库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中的一扇门。

那些耳语,那些闲话,从前他不当回事儿,如今却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

刘岚的话,马华的话,连厨房里的大妈都有所耳闻。

他不禁自嘲,过去自己真是愚蠢至极,还为秦淮茹辩解,简直是愚昧无知。

许大茂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笑:

“那你呢?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跟那寡妇,也有一腿吧?”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未言而喻的怒火在胸中燃烧。

许大茂自觉失言,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嘿,雨柱,你也别往心里去,都是兄弟,开个小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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