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中暗自嘟囔:“老绝户,你以为老太太的政府补贴你是白觊觎的?”
但嘴上却假意答应:“一大爷说的是。”
他忍不住问:“柱子,你这时候不回家做饭,难道就是为了来看老太太?”
聋老太太早已察觉出傻柱此行的目的,便开始装聋作哑。
何雨柱有些无奈地说:“一大爷,我屋里的情况,你不是说今天会给我一个解决办法吗?
如果院里不给我解决,我只能去找厂保卫科了。”
易中海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哎呀,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柱子,你去找人通知,我吃完饭就召开全院大会。”
何雨柱原本想蹭顿饭,但现在看来没戏了,于是转身向许大茂家走去。
在那个宁静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在聋老太太的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她看着易中海的面色有些异样,便关切地询问起来。
易中海沉吟片刻,终于将昨晚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聋老太太静静地听着,她的目光透过昏花的瞳孔,仿佛在看着远方。
她将昨晚的事情和之前的全院大会联系在一起,
虽然易中海没有参加,但所有发生的事情,她都已经从别人口中听说了。
“中海啊,”聋老太太缓缓地说,
“我老婆子有你们照顾,还有傻柱时常送点好吃的,这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但你们两口子和我不一样,我老婆子今天多句嘴,
等你老了,指望不上贾家的,那一家子都是白眼狼。”
她深深地看了易中海一眼,继续说道:“我还是看好傻柱,别看他一天到晚傻愣愣的,
但这孩子心眼实诚,不会拐弯抹角,你对他好,他真能对你掏心掏肺,少算计他一点吧。”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易中海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深深地明白,聋老太太的话虽然直接,但却是出于对他的关爱。
易中海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深沉的思考之中。
他内心深处并不苟同于那位老太太对于贾家的评价,但对她赞誉何雨柱的话,他却无法提出反驳。
那位聋老太太察觉到了易中海的沉思,便自觉地闭上了嘴。
与此同时,何雨柱对于易中海家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此刻他已经坐在了许大茂家的餐桌前。
娄晓娥手里端着一盘刚炒好的白菜,走了出来。
她看见许大茂正在给何雨柱倒酒,便忍不住习惯性地开了口。
“何雨柱,你一个厨子怎么跑到我们家来蹭饭了?”
许大茂听后,脸色有些不悦。
娄晓娥听着许大茂的话,心里不禁有些惊讶:
“傻哥家昨晚遭小偷了?
现在门还锁着呢,那岂不是……”
“岂止是犯罪现场。”何雨柱打断她的话,神情严肃。
“对,就是犯罪现场。”
娄晓娥坐下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们院里最近总是遭贼光顾。”
何雨柱和许大茂相视而笑,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娄晓娥感到有些奇怪:“你们俩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家被偷了,我们家老母鸡也被偷了,不应该找找出小偷吗?
怎么你们还笑得这么开心?”
何雨柱笑了笑,安慰她:“娥子,你放心,我晚上应该就能把小贼给找出来,到时你就可以亲眼看到了。”
娄晓娥对许大茂的行事风格可是有深刻了解,她的丈夫是那种一旦决定了什么,十头牛都拉不回的人。
因此,当许大茂与何雨柱在餐桌上你来我往,句句只说半截,互相之间心照不宣,她却犹如坠入五里雾中,完全摸不着头脑。
那顿饭对娄晓娥来说,吃得无比沉重。
她勉强微笑,却难以掩饰心中的困惑。
每当许大茂和何雨柱眉来眼去,她便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饭后,娄晓娥负责清理桌面,而何雨柱和许大茂则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通知全院居民晚上召开紧急大会。
夜幕低垂,院子里很快聚集了众多居民。
何雨柱坐在四方桌后,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如果不是细心观察,你可能会以为他是桌子的一部分。
他时不时从口袋里掏出几粒瓜子,轻嗑有声,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波。
而许大茂则站在院门附近,双眼四处扫视,显得紧张而警惕。
今夜,他肩负着一项重大的使命,这是他展现自己能力的机会,也是挑战。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好了迎接一切。
不长时,三位大爷便携手步至。
一瞧见何雨柱端坐在四方桌后,脸色阴沉如水。
易中海向何雨柱招呼道:“柱子,快快下来,如此坐法成何体统。”
何雨柱却是不慌不忙,淡然回应:“唉…我说三位大爷,我只是随意找个地方坐下,并未占用您的地盘,您又何必计较。”
他的玩世不恭引发了一阵哄笑,院中众人纷纷捧腹,而易中海与刘海中则气得面色涨红,脖颈粗壮。
尤其是刘海中,之前在何雨柱手中吃过两次亏,对他更是怀恨在心。
但细想何雨柱之言,却也无可厚非。
他只是挑选了一个开阔之处,图个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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