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海中的心中,傻柱成了他亟欲抹去的痛。
之前在傻柱这里的两次交锋,让他对傻柱产生了深深的敌意。
然而,何雨柱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
他选择那个地方仅仅是因为视野开阔,坐起来更加舒适。
易中海只能无奈地压了压手,对众人说道:
“安静。”
院子里逐渐安静下来。
尽管在何雨柱那里失了面子,刘海中依旧保持着领导的姿态,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发言。
“我们今天召开全院大会,起因是傻柱家中遭到了盗窃,损失严重。
三大爷已经调查过,昨天并没有外人到院子里来。
如果有人知道谁是盗贼,请主动站出来,不要让事情闹大。”
刘海中说完,便坐了下来。
门边的许大茂立刻大声喊道:“等等。三大爷,我家前几天也有人偷走了老母鸡,院子里说会给我一个交代,但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
刘海中的眉头紧锁,头脑中充满了混乱。
他不得不再次站起来,面对众人,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大家听我说,最近我们院子里不太平,先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不翼而飞,现在又有窃贼光顾。
这才几天工夫,就发生了两起窃案。
如果是我们院子里的人干的,现在就请站出来承认。
我们可以内部解决,免得闹到治安所,到那时可就不是关禁闭那么简单了,还会给咱们院子带来污名。”
刘海中的话音刚落,院子里又恢复了死寂。
闫埠贵眼见时机成熟,便走了出来,他环视一周,清了清喉咙说道:
“根据昨天傻柱家里发现的线索,窃贼看起来像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如果没有人主动承认的话,我们恐怕不得不麻烦院子里同年龄段的孩子,让他们来协助核实脚印。”
此时,院子里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每个大人脸上都显露出尴尬和愤怒交织的表情,孩子们则多数显得迷茫而又恐惧。
在昏暗的院子里,寂静无声,仿佛连落针的声音都能清晰地听到。
棒梗这会儿已经蹑手蹑脚地躲到了贾张氏的身后,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既紧张又害怕。
棒梗不是去傻柱家“拿”东西,而是去探索,去发现那些被遗落的美好。
贾张氏总是说,傻柱一个人,哪能吃得了那么多的美食呢?
不如拿回来孝敬长辈。
于是,昨天棒梗就从傻柱家“拿”回了不少花生米和肉菜,那些美食的香气至今还在贾张氏的鼻间回味。
闫埠贵看到院子里没有人站出来,便向闫解矿和闫解娣兄妹示意。
“解矿、解娣,你们先去比对一下脚印。”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海中也同样向自己的小儿子光福道:“光福,你也去。”
随着两位大爷将自己儿子都叫了出来,院里的小孩也都被家长叫了出来,整个院子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何雨柱猛地一拉,将破旧的木门拽开,发出吱嘎的声响。
随着他的动作,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射进屋内。
他们所见到的景象,简直就像一场噩梦:
原本就不甚宽敞的房间内,四处散落着破烂的家具,墙壁上斑驳陆离,被涂抹得犹如抽象艺术品。
屋内的混乱程度,让人不禁猜想,这是多大的怨恨才能造成如此破坏。
尽管无人直言,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谁是这混乱的始作俑者。
不少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角落中的棒梗,而贾张氏却装出一副无辜的姿态,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几个好奇的小孩刚想迈步进入屋内,却被何雨柱及时阻止。
“别急着进去,这是犯罪现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你们现在进去,留下的脚印可能会干扰警方的调查。
你们也不想成为嫌疑人吧?”
他的话音刚落,刚刚还跃跃欲试的小孩子们立刻惊慌失措,赶紧后退,将伸出的脚收了回来。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从厨房里拿出一盆棒子面,均匀地撒在门边的地面上,又撕下一块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床单。
“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他将床单递给了闫埠贵,并不忘叮嘱,“三大爷,你帮忙比对一下床单上的脚印。”
何雨柱的这番举动,不仅凸显了他的细心和智慧,也让在场的众人对他的能力和权威产生了更深的信任。
闫埠贵微微颔首,示意大家注意听他的话。
他将盆轻巧地摆放在门外,回头望向拥挤的人群,声音坚定而温和:
“请大家按顺序站好,依次进行,闫解矿,你第一个,
请将你的脚踏入盆中,让印记深深烙印在地面上。”
随着他的指引,一个接一个,人们轮流将脚放进盆中,地面上逐渐铺满了各种鞋印。
然而,仔细查看之下,却没有一个与闫家原有的鞋印相吻合。
何雨柱转头看向易中海,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大爷,您看,没有一个匹配的。
院里的孩子们都已经试过了,现在只剩下棒梗还没来得及。”
易中海心中明白,棒梗躲避此事已经无望,
但内心深处,他仍不愿相信这个孩子会做出腌臜之事,
他仍然坚信棒梗是个纯净善良的孩子。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