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了杨厂长脸上那稍纵即逝的尴尬,他立刻出言圆场:
“大领导,工作时间的事情,自然是以杨厂长的安排为重。
就如同今日的假日,如果您有需要,我何雨柱随叫随到,绝不给您添麻烦。”
那位大领导沉稳地回应,表示不会占用公家的时间和资源,不会让何雨柱在工作时间为他提供私人服务。
餐桌上,气氛热烈,之前的会议上的不愉快仿佛被这顿饭的温暖所融化。
何雨柱转身回到厨房,许大茂依然在那里安逸地享用着他的午餐。
“嘿,傻兄弟!怎么可以把哥哥留下的美食都给吃掉!!!”何雨柱戏谑地说。
许大茂并未抬头,嘴里塞满了食物,口齿不清地回答:“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吃得完吗?”
何雨柱已经脱下了围裙,随手扔在了旁边的包上,拿起一个馒头,大口咬了起来。
何雨柱一口咬下馒头,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转头对许大茂说:
“傻帽,一会回去陪哥们去看看自行车不?”
“可以啊傻柱,你弄到自行车票了?”许大茂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
何雨柱从兜里拿出李怀德给的那张自行车票,故意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地说:
“嘿嘿,你瞧!瞧真了嘿!
自、行、车、票。”
每说一个字,他的声音都提高一分,充满了炫耀的意味。
“瞧给你嘚瑟的,成吧!
反正下午也没事,陪你去转转也好。”
许大茂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就在这时候,沈秘书推开了厨房大门,手里拿着两个信封,分别递给两人。
“这是领导给你们的辛苦费,拿着吧。”沈秘书语气平淡地说。
两人客套地表示感谢,然后接过了信封。
许大茂看着手中厚厚的信封,好奇心油然而生。何雨柱则不慌不忙地揣起了信封。
许大茂见沈秘书已经走出房间,他忍不住打开信封,一脸惊奇地问:
“好家伙!傻柱,你知道信封里有什么吗?”
何雨柱将碗中的最后一点菜吃完,然后将碗放到桌子上,慢悠悠地说:
“如果我猜得没错,里面应该有十块钱,还有一些票据。”
“嚯~喔,傻柱!你真是神了!”
许大茂说完,还不忘给何雨柱点了一个大拇指。
晚餐的香气渐渐从厨房中散去,夜色如同浸染的墨水,悄无声息地蔓延至大地各处。
何雨柱与许大茂,两位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坚决而急切,
他们完成了手头的工作,渴望尽快离开这个他们将不再属于的地方。
他们找到了沈秘书,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沈秘书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却坚持要亲自送两位同事回去。
何雨柱坚决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沈秘书并未坚持,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凝重。
他领着他们到了门卫处,简单交谈了几句,直到确保两人能够顺利离开,才转身返回大院。
这并非是因为何雨柱与许大茂有何特殊地位,
而是沈秘书深知,没有他的引荐,那扇看似普通的铁门背后,将是难以逾越的障碍,只会引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夜色中,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供销社的自行车柜台前。
这里的每一辆自行车,都承载着人们的希望与梦想。
在充满时代气息的供销社里,柜台后的年轻女售货员,对她面前的两个穿着朴素、工服已略显褪色的顾客视而不见。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轻蔑,而她的嘴角挂着不屑的微笑,继续磕着瓜子。
尽管她的态度明显,但她的目光却始终在两人身上徘徊,似乎在评估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何雨柱,这个穿越到新世纪的智者,对这样的场面再熟悉不过了。
他深知这个时代的供销社,墙上那句“请勿无故殴打顾客”的鲜红标语,对他来说,无异于一种讽刺。
他,一个来自未来的人,对于这种旧式的标语感到无比的反感。
然而,这个时代的售货员,他们的地位和权力,就像八大员一样,是那么的尊贵和不可侵犯。
尽管如此,何雨柱的目光还是被柜台中摆放的那几辆自行车所吸引。
他见过各种各样的自行车,但现在的这辆崭新的自行车,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对他来说,这辆自行车就像是后世的那辆价值百万的豪车,让人无法抗拒。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情感,让何雨柱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的魅力,也让他对这个时代的售货员有了更深的理解。
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围着自行车打转,手指轻触着车架,仿佛在寻找着完美的自行车的脉搏。
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但却在不经意间激起了售货员的不满。
售货员,脸上写满了不悦,大步流星地走向何雨柱。
他的手指直指何雨柱的鼻子,怒气冲冲地开腔: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乡巴佬?
这可是凤凰牌的自行车,不是你家后院的铁架子!
晃动几下就会散架吗?
你要买就赶紧掏钱,一辆一百九十五块,再附赠你一张自行车票。
要是嫌贵,就早点滚蛋!”
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难看。
许大茂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迈前一步,声音提高了几分:
“同志,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
我们就是来看看,犯不着你这么恶声恶气!”
售货员冷笑一声,态度更加恶劣:“看不看是我的自由,卖不卖是你的事。
你要是再废话,我宁愿不卖这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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