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中明白,刘海中的心思如同明镜,这人一生都沉迷于官场的追逐,却始终未能踏入那扇权力的门。
他的官瘾,好似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梦。
直到风气转变,他通过巧妙的手段巴结上了李怀德,终于获得了一个革委会小组长的职位,仿佛尝到了久违的权力的滋味。
然而,好景不长,他的官位就像空中楼阁,一触即溃。
何雨柱只能尴尬地笑笑,不再深究这个话题,向两人点了点头:
“两位大爷,我先走了。”
说罢,他推着自行车转身离去,回到了中院。
秦淮茹正站在水池边搓洗着衣物,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进中院,心中不禁滴血。
她想起了自己辛苦积攒的三百块钱,就这样轻易地被何雨柱花掉了。
但她仍旧努力保持镇定,招呼道:“傻柱,买车了啊?
以后上班下班就方便了,也能顺道载我一程,省得我每天走那么多路。”
何雨柱依然面带微笑,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许大茂清清嗓子,刻意提高声音:
“我说秦淮茹,你是个寡妇,大家都能理解,
但人家何雨柱是个大小伙子,每天辛辛苦苦地上下班还载着你,这让外人怎么想?
我们傻柱也要娶媳妇儿啊。”
秦淮茹立刻反驳道:“许大茂,你这是什么话!
我让何雨柱载我,又不是你!
你着什么急?”
她朝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你说是不是啊,
何雨柱?”
她期待何雨柱能站出来维护她,但她没有想到,何雨柱却在她心上又补了一刀。
“是啊,贾家嫂子,大茂说的不错。我载你上下班,这是举手之劳,
但传出去名声不好。你还不如自己走路,多年下来了,也应该习惯了。”
说罢,他把自行车停在墙角,然后转身走进了屋。
正午的阳光斜斜地照在闫埠贵家的院子里,午后的宁静被一阵脚步声打破。
一位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工人推开门,带着一脸的汗水走进了院子。
闫埠贵放下手中的碗筷,眼见着陌生人,便出声问道:“同志,你是来找谁的?”
工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喘了口气说:“你好,我在找何雨柱,他是不是住在这个院子里?”
闫埠贵点了点头,好奇地问:“喔,你是来找傻柱的啊。
没错,他就住在中院正房。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是供销社的送货员,何雨柱在我们那买了一台缝纫机,我今天是来给他送货的。”
闫埠贵听了,不禁暗自咋舌。
早上才看见傻柱买了辆自行车,这会儿又买了台缝纫机,这小子到底想干啥?
他转向送货的工人,笑着说:“同志,我帮你去叫何雨柱吧。”
说完,他快步朝中院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
“傻柱,你买的缝纫机到了,快出来接货!”
送货的工人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定格。
那声音,像破锣嗓子般尖锐而又沙哑,穿透了宁静的空气,打破了院子的寂静。
何雨柱是否真的听到了那声音,没有人知道。
但那一声呼唤,仿佛唤醒了沉睡的街坊四邻,一时间,整个小院的人都争先恐后地涌现出来,其中包括易中海和刘海中。
他们好奇而又困惑地走出家门,探出头去,想看看发生了何等异事。
闫埠贵似乎更为激动,他急忙跑回家中,拉着闫解成和闫解放的手,急匆匆地返回现场。
那热心的模样,让送货的工人不禁暗自惊讶,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乐于助人的人。
在这工人尚处于困惑之时,闫家三父子已经轻车熟路地从板车上卸下那台沉重的缝纫机,并且开始小心翼翼地往下抬。
整个过程,送货的工人连搭把手的机会都没捞到,他就这么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家人忙碌的身影。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买的缝纫机,可闫家三父子的兴奋劲儿,却仿佛这台机器是他们家的一样。
他心中明了,往后自家缝缝补补的活计,只怕要和闫家紧紧相依了。
这份情谊,虽然来的突然,却也让他感到一丝温暖。
秦淮茹和贾张氏在一旁看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心里仿佛被刀割一般,那感觉就像是他们用家里的血汗钱买来的。
但说到底,她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秦淮茹本以为等傻柱发泄过后,她再找个机会把钱要回来。
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自行车、缝纫机,自己的那三百块钱肯定没戏了……
她的话不幸而言中。
秦淮茹还的三百块,加上赔偿的二十块,正好一分不剩。
缝纫机被抬进了何雨柱的家。
易中海双手负在背后,跟着众人走进了何家。
他看到何雨柱正在摆弄缝纫机,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易中海对何雨柱说:“柱子,你有钱了是不是就忍不住要花掉?
买自行车、买缝纫机,你这是要干嘛?”
何雨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一大爷,您知道,我这不是小孩子了,总得为自己打算打算。
手头宽裕点,备下这些家什,也是为了心里有数。
您说,是不是?”
易中海,他的目光在何雨柱身上快速扫过,停在何雨柱手上的那串钥匙上。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轻蔑:“秦淮茹她们家缝纫机都有一台了,你还缺什么?”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说。
“贾家有缝纫机,那是他们家的。
我何雨柱想要的,是属于自己的。
院里人谁用过贾家的缝纫机,您心里没数吗?”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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