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主任的巧妙周旋下,何雨柱仅以一百七十元的价格,就购得了一台日后声名大噪的金狮牌缝纫机——那台后来成为行业标杆的无敌牌。
利用他的关系网,何雨柱还以仅三十元并无需配给票的优惠价格,购得了一块看似有瑕疵实则精准的上海牌男士手表。
这两笔交易让他的预算迅速消耗,共计花费了三百二十元,但这点花费对于开启他的新生活而言,已经是足够了。
原本他还打算为家里添置床被和给老太太买件新衣,
但想到已经给郝主任添了太多麻烦,他感到有些难以启齿。
就在临别之际,郝主任转向何雨柱,亲切地问道:
“柱子兄弟,不知道下个礼拜天你有没有空?”
何雨柱不假思索地回答:“目前没什么安排,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您尽管说。”
他心里明白,郝主任找他帮忙,八成是为了一些喜宴事务或者家中烹饪的需求。
毕竟,郝主任给了他这么大的帮助,他理应回馈。
何雨柱的心中充满了感激。
他知道,郝主任的帮助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更是对他身份和尊严的肯定。
在那个特定的时代背景下,这样的一份尊重和认可,比任何物资都更加宝贵。
而何雨柱也决心,无论郝主任需要他的地方是什么,他都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回报。
何雨柱心中确实是这么想的。
只见郝主任满脸喜悦地说道:“是这样的,我家侄儿下个礼拜天结婚,
原本找好的厨师,临时有事这不把事耽搁了不,
还好今天在这遇到了你,我就说嘛咱两人有缘。”
“多大点事儿,这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就好了,到时候你把买的材料清单给我份,我看着给安排。”
郝主任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份材料清单递给了何雨柱。
他今天就是为了去找厨师,问了几人再看了食材清单后,都表示了自己没空,
正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遇到了何雨柱,这才在价格上都给何雨柱买了个好。
何雨柱接过单子看了看,随即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清单上食材确实少了点,上一位厨师可能是害怕这点材料做不好,又怕砸了招牌这才拒接的喜宴。
何雨柱,郝主任和许大茂的对话充满了期待和现实主义的色彩。
尽管郝主任是供销社主任,但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何雨柱提到的糖果糕点虽多,但郝主任的脸上却带着一丝无奈。
“郝主任,今年可是最后一年困难时期了,情况应该会逐渐好转。
我记得前两年,结婚办席可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何雨柱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破沉默。
郝主任微微一笑,拍拍何雨柱的肩膀,
“你小子,还记得那时候我们一起度过的难关吗?
现在的情况虽然有所好转,但我们仍不能掉以轻心。”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们离开了供销社,郝主任将手表和自行车交给何雨柱,缝纫机的事情则表示会安排人处理。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他离开,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他们来到了治安所,何雨柱熟练地办理了自行车牌照,交了钱,打上了钢印。
“这样,我们的自行车就可以合法上路了。”何雨柱笑着说。
郝主任的事务虽然繁忙,但他仍然抽空关注着自行车的事情。
在他看来,这不仅仅是一辆自行车,更是他们生活的希望。
尽管困难时期即将过去,但他们仍然保持着谨慎和努力。
他们的坚韧和乐观,正是那个时代的人们最真实的写照。
何雨柱的新自行车停在闫埠贵三大爷的视线中,就像一道耀眼的光芒,让老院里的气氛瞬间活跃起来。
闫三大爷瞪大了眼,那辆标志性的凤凰牌二八大杠,漆光闪亮,仿佛在嘲笑着院里的其它交通工具。
“何雨柱,你这车…得小二百吧?”
闫三大爷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和不解。
何雨柱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小小的得意。
“三大爷,咱们这不是每天上下班得骑么?
我就想着,买就买个称心如意的。”
许大茂不失时机地插嘴,“可不是么,傻柱在我们院里,那可是数一数二的‘领导’了,
厨房班的班长,那可是有俩人的。”
何雨柱感到一丝窘迫,忙不迭地摆手,“三大爷,您别听许大茂的,那班长…哎,算什么领导啊。”
就在这时,刘海中踏进了院子,他的目光在何雨柱的自行车上一瞥,随即冷笑,
“一个厨房班长,能算领导?
无职称,无评级,何雨柱,你还是那个八级厨师长吧?”
此话一出,院里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在工人评级中,八级厨师可是相当高级的技术职称,但刘海中的话里却带着明显的讽刺意味。
傻柱的八级厨师身份仿佛一张褪色的名片,在这个等级分明的工厂里,它甚至不如一张临时工的入场券。
厨师界的评级恰似一场反常的盛宴,九级最低,一级最高,仿佛是故意与工人们通常认知的等级制度颠倒是非。
傻柱的八级厨艺不过相当于一名二级工人。
刘海中,身为七级段工,虽然在易中海这位八级钳工面前必须低下高贵的头颅,
但当他站在傻柱身旁,那点自尊便又悄悄抬头。
刘海中的级别仍让他足以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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