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尖锐的哭喊,院子里的人们像被线牵引的木偶一样,从各自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秦淮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她的身影在贾张氏的影子里颤抖,
而贾张氏的声音则如同利刃,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地刺向何雨柱。
“你们这对狗男女……”
贾张氏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她的手指指向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何雨柱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深沉,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在嘲笑着一切。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靠近何雨柱,低声问道:
“傻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只是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眨了眨眼睛,那眼神像是在说:
“一切都在不言中。”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不知道何雨柱到底在想什么,
但他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围绕着何雨柱,
但他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眼神,他的微笑,都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何雨柱能如此冷静地面对这一切。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在她的指责下依旧保持微笑。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她知道,她必须找出答案。
她看着何雨柱,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
易中海目睹傻柱依旧冷静自若,不禁演技全开,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朝他大吼:
“傻柱,事已至此,你究竟有何高见?
为何要如此急切?
你难道不明白等待的重要性吗?!”
刘海中也摆脱人群,走向何雨柱,愤怒地指责:
“傻柱,你真是胆大包天!
快报警,把警察叔叔找来,让他们来处理这件事。”
易中海见火候已到,便对刘海中使了个眼色,轻声道:
“老刘,我们都知道傻柱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东旭也已经离世两年了。
如果傻柱愿意承担责任,我看不如让他们明天去街道办登记,把证领了,这样一来,也就算不上耍流氓了。”
贾张氏迫不及待地对何雨柱喊道:“傻柱,你要是想娶我们家秦淮茹,也可以,
彩礼给我二百块,再加上三转一响,少了我可不答应!”
易中海又装出一副和事佬的模样,轻声问何雨柱:“傻柱,你贾大妈的意思你怎么看?”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说真的,你们这仙人跳玩得可真是高超啊!
我这边前脚刚一开门,秦淮茹就像疯了一样脱掉衣服冲进我屋里。
紧接着,贾张氏后脚就跟进来了。
不到一分钟,你易中海也火急火燎地赶到了。
这配合,可谓是天衣无缝啊!”
许大茂见状,立刻出来支持何雨柱。
他对何雨柱的话深信不疑。
他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傻柱说得八九不离十。
这绝对是贾家跟易中海联手,意图陷害傻柱。
然而,目前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帮忙。
此刻,他只想尽量捣乱,给这些人添堵,希望能让大多数人相信,这是他们三人的阴谋。
于是,他开始附和何雨柱:“没错,今天晚上,我从听到中院的吵闹声开始,就立刻翻身起床。
尽管我住在较远的地方,但到了中院也不过七八分钟。
而贾张氏和易中海,他们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我到达现场时,二大爷、三大爷等人都在整理衣服。
唯独贾张氏和一大爷两人已经穿戴整齐。
这,实在是让人感到疑惑。”
易中海见许大茂出来搅局,便开始解释:
“我本来是要去上厕所的,听到贾家嫂子的声音后,我才跟着进来的。”
“我是在她偷偷出门后,才跟了上去。
她到何雨柱家至少有十几分钟了,我才是后来推门进去的!”
何雨柱深深叹了口气,头部轻轻摇晃,目光依次扫过贾张氏、易中海、秦淮茹三人,声音低沉却坚定:“我这里,有人证。”
这三个字如同重磅炸弹,在安静的房间中掀起波澜。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不安的情绪如同野兽一般在心中狂奔。
贾张氏破口大骂:“你个傻柱,你可真是个人才!
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人证在哪里?
快叫他出来给我看看!”她的声音尖锐,充满了愤怒和不相信。
秦淮茹则一直躲在何雨柱的怀抱中,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既是因为何雨柱刚才提到的“人证”,更是因为他始终保持的冷静和沉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突然,厨房的方向传来一声深沉而威严的男声:“我们能证明。”
这句话如同命令一般,让贾张氏瞬间哑口无言。
易中海和秦淮茹也不由自主地望向厨房的方向。
陈进群与两名保卫科的同志缓缓走出厨房,他们的神态自若,目光坚定。
一瞬间,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
虽然他们没有看到来人的模样,但秦淮茹的心却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
陈进群淡淡地说:“好啊,今晚真是见识了一场好戏。
小张,你去治安所报个案吧。
毕竟我们今晚在傻柱家喝了酒,也算是一起见证了这一切。”
小张点点头,正要离开,却被贾张氏紧紧抓住。
何雨柱目光坚定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今晚的事情,必须有一个公正的处理。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