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脸苦笑,对陈进群诉说:“陈科长,其实这是个误会。
贾家嫂子并不同意淮茹和傻柱的婚事,这么一闹,也许能成全他们两个有情人,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许大茂却不等陈进群回应,便尖锐地指责易中海:
“易中海,你这是在抹黑我傻哥!
他刚当上领导,你就这样毁他的名声,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易中海气急败坏地反驳许大茂:“许大茂,这是傻柱的事情,与他无关,你激动什么?”
何雨柱却一脸笑容,回答道:“易中海,许大茂说得对。
你们这是想陷害我,我刚当上食堂副主任,
你就开始乱搞男女关系,这让领导怎么看我?
我同意陈科长的处理方式,报警处理吧。”
风向瞬间转变,邻居们纷纷指责贾家人不要脸,也开始怀疑易中海的人品。
大家原以为何雨柱欺负秦淮茹,没想到是贾家和易中海联手搞的鬼。
小张在另一位保卫科同伴的协助下,成功摆脱了贾张氏的纠缠。
他匆忙地赶往治安所,希望能够及时处理这一突发状况。
贾张氏见状,立刻放下床上的秦淮茹,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一样迅速逃离现场,返回了家中。
她以为自己就像是把头埋进沙中的鸵鸟,只要自己看不见问题,问题就不再存在。
然而,秦淮茹此刻的心情却像是被困在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安。
她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衣物散落一地,门外还聚集着一圈好奇的邻居。
她几次试图从被窝里伸出手去够衣服,却总是差之毫厘。
贾张氏这个自私的“队友”看到秦淮茹的困境,却只顾着自己的安危,毫不犹豫地开溜,也不伸手帮助她。
秦淮茹心中暗想,自己怎么可能逃得掉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呢?
此刻,她只能选择将头埋进被窝里,希望这样可以逃避现实。
与此同时,何雨柱的家中一片嘈杂。
易中海深知今晚的事情不会轻易平息,他轻声对何雨柱说:
“傻柱,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和陈科长好好说说,事情就这样算了,都是一个院里住着,再闹下去也不好看不是。”
然而,何雨柱忍着最后一点耐心回答:“一大爷,您这会说的倒是轻巧,如果你们目的达成了,也能这么容易放过我?”
说完,他不再理会易中海。
陈进群也保持了沉默,屋里的气氛变得安静起来。
刘海中见状,早早地退出了何家。
许大茂正在向刚刚赶来的娄晓娥讲述傻柱家发生的一切。
这让娄晓娥对贾家的行为感到震惊,她的三观再次被刷新。
小张带着几名治安所的警察进入了院子,要求对现场进行调查。
在昏暗的巷口,小张急促的呼吸在夜色中显露出坚定的信念,他向蜀黍们详详细细地复述了夜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身为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职员,他目睹了事件的全过程,使得蜀黍们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清晰的认识。
特别是听说受害者是一位国营企业的正式职工,蜀黍们的心中更是责任感倍增。
踏入何家的院落,首先的动作是把聚集的邻里遣散,为的是给受惊的人们一个安静的空间。
房门紧闭之后,蜀黍们帮助秦淮茹整理好衣衫。
突然间,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冰冷的手铐紧紧地锁住了易中海的手腕。
“蜀黍,我真的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恰好路过,听错了贾家嫂子的话,才误打误撞地进来,我是在帮忙,真的…”
蜀黍只是淡淡地回答:“易中海同志,你是当事人,我们自然会全面调查事实真相。
你只需配合我们的工作,真相大白之时,自然能知道你是否与此事有关。”
蜀黍随即转头向另外两名警员命令道:“你们两个,立刻前往贾家,将张翠花一并带回。”
两名警员应声而去,他们的脚步声在夜色中回荡。
在贾家,贾张氏依旧躺在床上,仿佛人事不省。
两名警员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打破房门,毫不犹豫地将贾张氏从床上带离。
何家的大门紧闭,仿佛一只沉睡的巨兽。
秦淮茹在门后犹豫不决,她的心跳如鼓,每一次鼓声都似乎在质问她:
开,还是不开?
外面的蜀黍耐心地催促着,但秦淮茹像被什么东西牢牢卡住了喉咙,无法发出哪怕是一点声音。
她把身体贴在门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流淌。
蜀黍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同情,他的眼神坚定,动作果断。
他给秦淮茹戴上了一个银色手镯,那冰凉的触感让秦淮茹的身体一阵颤抖。
到来的几位蜀黍与陈进群熟络地交谈着,他们之间的寒暄就像是一首古老的歌谣,悠扬而又不失节奏。
然后,他们一起押着三人返回了治安所。
陈金山在何雨柱耳边低声说道:“柱子,他们已经构成了诬陷国家干部的罪名,
如果得不到你的谅解,她们三人可能都要面临牢狱之灾。
不过,我觉得还是让她们支付一些经济赔偿更为实际,你觉得呢?”
何雨柱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连声感谢,并热情地表示一定要请几位蜀黍吃一顿丰盛的饭。
直到将三人送出巷口,他才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他的背影显得孤独而坚韧,就像是一棵在风雨中屹立不倒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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