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在工厂里的地位一落千丈,成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虽然他没有遭受秦淮茹那般的辱骂,但他被停职的现实,却让他心生不安。
作为一名八级钳工,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厂里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但这次的变故,却让他开始怀疑。
昨晚全院发生的事情,让他失去了往日的尊严,他甚至不得不赔偿何雨柱两百块,这让他心痛不已。
他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
他的妻子端来一碗热粥,但他却没有任何胃口,只是任由它放在一边。
秦淮茹在易中海离开治安所后,也走了出来。她的名声已经跌到了谷底,但她却不再在意别人的目光。
她只希望能够增强自己的内心,把三个孩子抚养长大。
易中海的心中充满了挫败感,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路在何方,但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决定重新振作,重新找回自己的尊严和地位。
而秦淮茹也在努力地适应新的生活,她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在易中海家的屋子里,他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神里却依然闪烁着坚韧和不屈的光芒。
“老易啊,自从东旭离开贾家,那边的动静是一波接一波,
我看啊,咱们养老的问题,可能得自己想办法了。”
一大妈,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易中海,这个经历了风霜的老人,目光深沉,仿佛在计较着什么。
沉默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秦淮茹是个有良心的人,她不会对我们置之不理的。
棒梗也是个懂事的娃。”
易中海心中清楚,小当和槐花注定要走出这个家,成为别人家的媳妇。
在传统观念里,女孩儿家始终是要嫁出去的,
但他从未将这些话说出口,那是违背了他作为道德天尊的原则。
一大妈看出了易中海的犹豫,便进一步提出自己的想法:
“老易,这两年,天灾人祸不断,许多地方都饱受饥荒之苦,留下了不少无依无靠的孤儿。
咱们不如去街道办看看,或许能领养一个,
给咱们带来一些生气。”
易中海听了,嘴角微微动了动,却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他深知,这个提议并非没有道理,但在他心中,始终有一道难以逾越的坎。
“知道了。”他只是这样回答,而内心却在激烈的斗争着。
秦淮茹步履匆匆地赶回家,只见槐花正坐在床上,泪流满面。
她轻手轻脚地走近,替槐花擦干眼泪,细心地给她穿上衣服。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颗从何雨柱家“借”来的花生米,递给槐花,轻声哄她去外面玩耍。
直到槐花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秦淮茹才转身走向柜子。
她小心翼翼地搬开一块活动的砖块,下面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小铁盒。
铁盒里躺着三枚闪闪发光的银元和一叠整齐的钞票,尽管已被岁月侵蚀,霉味扑鼻,但每一分钱都是她急需的。
将银元和钞票收入怀中,秦淮茹开始在屋内四处搜寻,希望能找到贾张氏隐藏的另一笔财富。
然而,从清晨至夜幕低垂,她几乎将屋子翻了个遍,粒米未进,却一无所获。
贾张氏藏钱的手法确实高明。
就在秦淮茹陷入沉思之时,棒梗和妹妹放学回家,带着一脸尘土的槐花一同出现。
看到秦淮茹,三个孩子齐声哭诉着说饿了。
秦淮茹回想昨夜,她早早地便哄孩子们入睡。
但接连的变故让她和贾张氏都未能回家。
今晨,两个孩子发现她和奶奶都不在,只能自行上学,而槐花则留在了家中。
中午回家时,秦淮茹还未归来,槐花只能自己寻找食物,最终找到了那点花生米。
直到秦淮茹到家,槐花才终于能安心地等待下一顿饭。
秦淮茹望着孩子们,心中五味杂陈。
明天,她必须找到更多的食物和钱,确保孩子们不再挨饿。
她紧握着手中的钞票,那是她和孩子们的希望。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生活对于棒梗和他的家人来说,是一连串不断的挑战。
他们总是在饥饿的边缘挣扎,但每次都能在彼此的陪伴下找到生活的希望。
棒梗记得,那天他的肚子发出了比往常更响亮的咕噜声。
他望向傻柱的家,那个他们经常光顾的温暖厨房,却发现大门紧闭,锁住了他们的希望。
连盗圣也无法,面对这样的困境,他们只能另寻他法。
就在此时,棒梗和妹妹看到了秦淮茹的妈妈在家,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对食物的渴望,是对生存的迫切。
秦淮茹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知道,是时候拿出自己的手艺了。
晚餐时间,他们围坐在简陋的桌子旁。
往常,棒梗总是嫌弃那涩口的窝窝头,但那天,他三下五除二,就将一个窝窝头送入了腹中。
秦淮茹的烹饪手艺让简单的窝窝头和棒子面粥变得美味可口,每个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然而,就在棒梗满足地抹去嘴角的残渣时,
他的目光落在了槐花的那份食物上。
他忍不住,快速地拿起了一个窝窝头。
槐花年幼,不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抢夺,但她没有哭闹,
只是默默地让出了自己的食物。
即便吃下了三个窝窝头和一碗棒子面粥,棒梗依然感到饥饿难耐。
与此同时,贾张氏焦虑不安。
自从秦淮茹离开后,她的心中就充满了恐慌。
她一遍又一遍地咒骂着秦淮茹,担心她拿了钱就消失无踪。
她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直到秦淮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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