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踏入家门的那一刻,日落的余晖洒在他脸上,让他的轮廓显得更加深邃。
与以往不同的地方在于,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小心翼翼地栓上门。
他今天有着不同寻常的期待。
晚上,他将有人来拜访,那是他期待已久的交易——一场能够解决他燃眉之急的交易。
因此,他的晚餐只是从食堂买来的简单饭菜,草草了事。
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一大妈手里拿着两百块钱出现在他的门口。
何雨柱收下了钱,但他注意到,一大妈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问道:“一大妈,还有其他事情吗?”
一大妈犹豫了一下,终于道出了她的烦恼:
她的一大爷不愿意收养孩子。
何雨柱耐心地劝慰她,希望她能多做做她大爷的思想工作。
然而,他们都没有意识到,门外的秦淮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秦淮茹在黑暗中躲闪,她假装刚刚过来。
当她碰到一大妈时,还亲切地打了声招呼。
但一大妈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做过多的回应。
她的心里,似乎有着难以言说的秘密。
秦淮茹踏入何雨柱的屋内,一股悲伤的气息笼罩了她。
她眼泪汪汪,声泪俱下地叙述着自己的困境。
然而,何雨柱却没有给予太多的关注,他沉默地听着,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秦淮茹感觉自己像是在唱独角戏,这让她有些无助。
最后,她决定拿出自己的积蓄,递给何雨柱两百块钱。
“柱子,我真的没办法拿出更多的钱了,你看能否给我一些时间?
或者等我家婆婆回来,我让她拿出她的私房钱来偿还你?”秦淮茹恳求道。
何雨柱并没有被她的哀求所动,他冷漠地说:
“不用了,贾家嫂子。
或许你婆婆会在里面待上几天,到那时,她可能会告诉你她的养老钱放在哪里。”
这句话无意中提醒了秦淮茹,她立刻抹去眼泪,告别何雨柱,匆匆离开,前往治安所。
在那个阴暗的傍晚,贾张氏的等待化作了无尽的焦灼。
夜幕降临,秦淮茹才迟迟出现。
她的到来伴随着婆婆的哭诉与诅咒,声声入耳,如刀割般疼痛。
秦淮茹一脸无奈,声音哽咽:“妈,我真的没有钱。
我尝试过向傻柱解释,但他不听。我也没有办法。”
她清楚婆婆知道她手头上有钱,但现在她决心隐瞒,她知道,只有这样,婆婆才无法拿她怎么办。
贾张氏的哭声逐渐停歇,她用一种冰冷的目光审视着秦淮茹。
她知道,秦淮茹已经走投无路,如果她不拿出钱来,这个媳妇可能真的会弃她而去。
她回想起昨天蜀黍同志的话,诬陷国家干部是会受到严厉惩罚的,甚至可能被送进劳改场。
她心中暗想,以她那懒散的性格,或许死了还比受苦来的痛快。
但现实让她不得不妥协。
她紧紧抓住秦淮茹的手臂,透露了她藏匿在房梁上的三百块钱,并严肃警告她不要有其他非分之想。
在秦淮茹一遍又一遍的保证下,贾张氏终于松开了手,一同走出了治安所。
秦淮茹踏入贾家的宅院,就急躁地寻找起合适的椅子。
尽管她已经耳闻贾张氏藏钱之处,但她仍仔细地搜索,希望能够找到更多的线索。
终于,在房梁的暗角落,她发现了贾张氏藏匿的私房钱,
心中不由得暗自咒骂了那老虔婆一句,心想这老虔婆藏钱的本领确实高明。
她不顾自己沾满灰尘的身躯,从中数出一百块钱,又急匆匆地赶往何家。
这一切,都被潜伏在角落的棒梗看在眼里。
在何家,何雨柱接过秦淮茹递来的一百块钱,仔细地数了一遍。
秦淮茹看着他,心中刀绞般的痛苦,但她对何雨柱毫无办法。
“傻柱,我已经把钱赔给你了,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治安所,让他们把我婆婆给放回来?”秦淮茹哀求道。
“今天太晚了,我要休息,明早我会去治安所。”何雨柱淡淡地回答。
秦淮茹见何雨柱的态度坚决,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表示了感谢。
在傻柱轻蔑的目光中,她只能无奈地退出家门,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无奈和痛苦。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斑驳地洒在狭小的房间里。
何雨柱一醒来便跃下床,他的心情与阳光形成鲜明对比——沉重而复杂。
他并未给自己太多缓冲的时间,匆匆洗漱完毕后,便直奔治安所。
他在那里向蜀黍证实了自己已收到赔偿金的消息,然后无心恋栈地返回工作岗位。
贾张氏紧随其后离开了治安所。
这两天对她来说无比漫长,身心俱疲。
失去的金钱、糟糕的饮食和睡眠,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心力交瘁。
尤其是那三百块钱的赔偿金,对她而言无异于天文数字,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恨。
一踏进家门,便看到秦淮茹静静地坐着,仿佛家里的其他人都与她无关。
贾张氏见状,怒火中烧,疾步上前质问道:
“秦淮茹,剩下的钱呢?快把钱还给我!”
秦淮茹没有抬头,从口袋里慢吞吞地掏出剩下的两百块钱,交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接过钱,仍是不依不饶,对秦淮茹诸多指责,抱怨自己饿得头晕眼花。
秦淮茹本想避开这场风波,但她深知,如果不在贾张氏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诚意”,恐怕这场风波短时间内不会平息。
她叹了口气,起身走向厨房,不一会儿便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棒子面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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