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旧的胡同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斑驳陆离地映在几位邻居大妈的脸庞上。
她们围坐在石板路旁,闲话家常,话题很快转到了贾家的事情上。
一位大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看那棒梗就不是个省心的孩子,从小被宠坏,自私自利不说,手脚也不干净。万一有一天……唉!”
大妈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但秦淮茹的形象却深入人心。
另一位大妈说:“秦淮茹的为人确实不错,能干又孝顺。
只是啊,贾家无论何时,她似乎都难以当家作主。”
何雨柱在一旁听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插话:
“是啊,一大爷为了养老已经走了火,他是不是连我也算计进去了?
我就是不明白,领养个孩子,对他来说就这么难吗?”
“傻柱啊,你一大爷他……。”
何雨柱打断了大妈的话,轻轻地说:“一大妈,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想说的是,之前贾家因为有我的帮助,加上邻里不时被一大爷说服给贾家捐款,他们并未花什么钱,贾家还感激涕零。
但自从我上次把事情闹大后,你觉得还会有人同情贾家吗?”
一大妈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继续说道:“贾家就像一个无底洞,贾张氏好吃懒做,贪图小利,而秦淮茹……
最近工厂里的风言风语,您也听到一些了吧?”
“是啊,我听她们提过。”
“棒梗呢?平日里小偷小摸,如果现在好好教育还有救,
但贾张氏和秦淮茹,她们能教好棒梗吗?
小当和槐花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能学到什么好?”
何雨柱的话点到为止,他知道有些事情无法明说,也不会去说。
若非念在一大妈的一片善心,他连这番话都不愿意多说。
他留下这未竟的话题,让人们自己去思考。
而一大妈,面对这样的困境,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一大妈缓缓站起身,脸上的皱纹像是被刚刚的事件深刻了几分,
她对着何雨柱点了点头,表达了由衷的感激,随后,她身影沉重地走出了何家。
何雨柱并未能完全听清大妈与家人的对话,
但他看到了她的背影,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孤独和凄凉。
他摇了摇头,没有多想,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忙碌着准备晚上的饭菜。
夜幕低垂,随着一声轻快的门铃,许大茂夫妇如约出现在了何家。
何雨柱从锅里盛出一碗热气腾腾的大筒骨汤,
汤面上浮着几点翠绿的葱花和几点红亮的辣椒,
他小心地端着,走向了后院的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见到傻柱子亲自送来的肉汤,那汤里的每一块肉都是对她辛劳日子的补偿,
她的脸上笑开了花,一个劲地夸奖傻柱子心细如发。
何雨柱诚恳地邀请老太太一起共度春节,老太太欣然接受,
从破旧衣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把钱和票,想要资助他。
何雨柱只是轻描淡写地拿了两张面粉票,其它的都退还给了老太太。
他微笑着解释,现在手头还算宽裕,因为易贾两家赔偿了他不少,足够度过眼前的难关。
老太太听后,假装有些不悦,责怪傻柱子和她客气。
何雨柱坚持说,如果以后真的有需要,他还会再来借的。
老太太这才满意地将钱票重新藏好,脸上的皱纹仿佛在这一刻舒展开来,她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希望之光。
何雨柱的脚步匆匆,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回到了自己那简陋的家中。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胡同的转角,易中海便紧随其后,手里端着一份热气腾腾的肉菜,外加两个粗糙的三合面窝头。
他的步伐虽然不快,但脸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踏入老太太的屋内,易中海便看到了的一幕:
老太太坐在桌旁,手里捧着碗肉汤,旁边摆放着一些刚拆解的骨肉。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满足与欣慰,但眉头却微微皱起,似乎在为何雨柱的态度感到不快。
“老太太,这是傻柱给您送的肉骨汤吗?”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一丝嫉妒,他无法理解何雨柱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冷漠,甚至对他产生了敌意。
在他心中,傻柱一直是那个会将最好的东西留给老太太,也会给他留一份的善良孩子。
老太太微微点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伤:“是啊,这院里,也只有傻柱还记挂着我这个老婆子。
有了好吃的,也会想到我。”
易中海的眉头紧锁,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醋意:“老太太,傻柱对您确实是好。
只是,他最近的态度,对我和贾家的人都太冷淡了。
尤其是对贾家嫂子,他竟然...您说,这怎么可以?”
老太太本想避开这个话题,但易中海无疑是她心中的养老首选。
她叹了口气,再次尝试着说服易中海:“中海啊,我这个老婆子活不了多少日子了,你们年轻人还有很长的人生路。
傻柱是看明白了贾家的真面目,而你却太过于执着。
贾家并非你所想的那样可靠,你应该趁现在与傻柱的矛盾还未加深,尽快修复你们的关系。”
易中海却冷笑一声,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
“老太太,您看傻柱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敢把未来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他的话虽然尖锐,但也透露出了几分真实的人性。
在这个复杂的家庭关系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打算,而何雨柱的突然变化,无疑打乱了原有的平衡。
老太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知道,这个家,早晚要学会面对这样的矛盾和挑战。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