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内心其实一直充满了矛盾,自从他选择了贾东旭来给他养老的那一天起,他的内心就已经慢慢地倾向于贾家。
至于何雨柱,他知道他也必须和贾家绑在一起,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自己能够掌控一切。
“中海啊,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你可是真的伤害了这个孩子了,……”
老太太在那里唠唠叨叨,她一直选择装聋作哑,实在是不想让易中海和何雨柱的矛盾越来越深。
易中海听着老太太的话,心里感到十分焦虑,他还没等老太太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老太太,咱们先不说事实如何,但他对一个长辈应该有这个态度吗?
这个何雨柱真是让我生气!”
老太太知道自己无法说服易中海,只能选择敷衍他,现在可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
她微笑着说:“中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回头我会去劝劝何雨柱的。”
易中海的脸上这时才缓缓绽开一抹宽慰的笑容,他急切地想要表达自己的谢意,向那位和善的老太太连声道谢。
他今日特意带着热腾腾的饭菜来到老太太的门前,心中藏着一份期许:
希望老太太能以其独特的魅力和智慧,去劝慰那个时常困惑迷茫的傻柱。
易中海深信,傻柱对老太太的话如同听从福音,
老太太的一番话定能给他带来某种程度的解答和启迪。
“老太太,我这就先告辞了,待您用餐完毕,只需将碗筷留在桌上即可。
明日自会来收拾。”
老太太听后,脸上慈祥的微笑愈发明显,她轻轻地点了点头,那是一种无声的答应。
易中海心情大悦,踏出了老太太的家门,他知道,今日的这一趟来访,或许能带来意想不到的转机。
在这段艰难的日子里,贾家的日子过得愈发紧巴。
每日的窝窝头配咸菜成了他们的主食,全家的体重都明显的减轻了。
贾张氏对自己的孙子心疼得紧,但同时,她也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忧心。
已经有好几天,她没有尝过肉的滋味了……
在寂静的夜晚,贾张氏躺在床上,身边是她的孙子。她轻声对他说:
“乖孙,你知道吗?
傻柱他们家现在每天都有好吃的,可惜他们都没有想过要分一点给我们。
看到你这样瘦了,我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明天,你去一趟傻柱家,看看能不能带些好吃的回来。”
秦淮茹心中一紧,她深知傻柱此刻就像一只警惕的野猫,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他的暴怒。
她急忙插话打断贾张氏,“棒梗,别听你奶奶的,傻柱已经不是从前的傻柱了,
现在他就像是一把点燃的火,谁去触碰都会被烧伤。
你还记得上次的事吗?我们可不想再次陷入麻烦。”
“哼,小贱蹄子,你知道什么?
我只是让乖孙去傻柱家拿点吃的东西,这有什么不对?”贾张氏不以为然地反驳。
秦淮茹耐心地解释道:“妈妈,现在我们先不要去招惹傻柱。
我在想,既然他对我们这么敌视,或许我们可以采取一种更为巧妙的策略。
我打算回一趟秦家庄,把我的堂妹秦京茹接来。
她聪明伶俐,如果能够得到傻柱的青睐,或许可以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转了一圈眼球,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这样一来,自家的小娼妇就无法再与傻子有任何瓜葛,她们贾家的声誉也能因此保全。
她点点头,答应了这个提议。
秦淮茹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如何将计划进行到底。
她本想先找傻柱谈谈,把自己的堂妹介绍给他,
但随即想到傻柱对自己满怀敌意,若连面都不愿意见,那一切努力岂不是白费?
她决定采取更直接的方法,将堂妹带来,她相信傻柱见到堂妹的美貌,一定会被打动。
秦京茹不仅美丽,而且年轻,傻柱一定没见过这样的世面,肯定会陷入其中。
到时,她再施展手段,让傻柱求助于她,那么她就能完全控制傻柱了。
秦淮茹越想越兴奋,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她草草吃过早饭,急匆匆地赶往车站。
现在她被停职,不用去厂里请假,这让她更容易回秦家庄。
车子慢慢驶行,直到中午时分,她才到达秦家庄。
一进秦家,秦父秦母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热情,反而看到空手的秦淮茹,脸色十分难看。
秦淮茹的弟媳妇,语气里藏着明显的挑衅:
“大姐啊,你這城里人做得可真风光。
我们村裡的人都在羡慕我们家能跟你沾点光。
但谁知道,嫁出去的女儿,竟真像泼出去的水,这么多年来,也没见你为家里出过一份力。
难得回来一次,却还是一无所有,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秦淮茹感到脸上发烧,内心充满了尴尬与无奈。
在这个艰难的时代,即使生活不易,但她两手空空地回娘家,确实说不过去。
她在口袋里摸索了许久,终于不情愿地掏出两块钱递给了秦母。
“妈,我今早出门急,没来得及给您和爸买些东西,这里有两块钱,您拿去买些爱吃的东西。”
秦淮茹的举动,让秦家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秦父看着秦淮茹,问:
“现在离过年还早,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弟媳妇趁机补上一句:“爸,大姐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回来拜过年啊?”
秦淮茹硬着头皮回答:“家里的孩子多,东旭又早早地离世了,实在是分身乏术……二老,请多见谅。
不过,我这次回来,确实有一件喜事。
二伯家的京茹在吗?”
秦母带着一丝讽刺地说:“你找那丫头干什么?
整天想着学你嫁进城里,你二伯坚决不同意,
说是担心她像某些人一样,一旦嫁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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