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脸微笑,不得不大力赞扬傻柱。
她提到傻柱不仅担任食堂的副主任,而且厨艺非凡,令人赞叹。
更重要的是,他的薪资待遇极高,每月的工资竟达一百多元。
她甚至提起了自己的堂妹秦京茹,暗示可以将她介绍给傻柱。
秦家的人听后都感到震惊。
他们全家共有十二口人,其中八人在辛勤劳作,全年的收入却不足一百元。
他们对秦淮茹的话感到激动,但随即又平静下来,心想秦京茹与这个副主任的相识,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秦淮茹察觉到了他们的疑惑,便继续描绘着美好的前景。
“我本想将堂妹介绍给何雨柱,这样一来,我们两家便成了亲戚。
二伯家只有两个女儿,迟早都要出嫁。
而这个何雨柱手中颇有实权,将来将老二和老三安排进轧钢厂也将不是难事。”
听闻此言,秦家人立刻喜笑颜开,对秦淮茹的态度也变得友善起来。
秦父急忙安排儿媳妇生火做饭,还让秦母去请二哥一家人过来。
就这样,秦淮茹在娘家享受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临别时,秦父还将留着过年的腊肠、腊肉分出一些,说是给她带回去给外孙子们吃。
秦淮茹在二伯全家面前再次大力夸赞傻柱,称他的彩礼就能达到一两百元。
二伯一家听后喜笑颜开,不停地感谢秦淮茹。
当天,秦京茹便随秦淮茹一同返回了四九城。
二伯家也为秦淮茹这位媒人准备了许多土特产,包括山里的风干野味、野生蘑菇等。
秦京茹也很懂事,主动为秦淮茹购买了返程的车票,让秦淮茹心中暗自欢喜。
原本为秦母拿出两块钱的心痛感,也随之烟消云散。
在那个深邃的夜晚,何雨柱独自一人回到静谧的四合院,只见何家的大门早已紧闭,灯火熄灭。
经过前几日的事件,她现在再也不敢贸然在深夜敲响傻柱家的门。
在四合院的空间内,何雨柱早早地留意到秦淮茹带着秦京茹悄无声息地进入了院子。
此刻,她正思索着如何设计明天的计划,以便给许大茂一个教训,让他彻底放弃对秦京茹的迷恋。
她清楚地记得,在前世,许大茂这个无赖最终抢走了秦京茹。
何雨柱深知,如果历史再次重演,她可能真的会回到最初的剧情轨迹。
想到自己和许大茂最后在桥洞下的惨死,何雨柱不禁浑身冒冷汗,心惊胆战。
那一夜,秦淮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秦京茹同样心事重重,彻夜未眠。
而何雨柱则迷失在自己的思绪中,整整一夜,如坠梦境。
拂晓的晨曦透过四合院的古老瓦片,撒在了后院的青石板上。
何雨柱早已在此恭候,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许大茂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决心在今天揭开一切谜团。
终于,伴随着一阵慵懒的打哈欠声,许大茂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边刷牙边打着哈欠,完全没有注意到何雨柱那熬红的双眼。
“何雨柱,你这是怎么了?
脸色比这晨曦还要苍白。”
许大茂戏谑地问道,却见何雨柱一脸严肃,完全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何雨柱紧咬着牙关,用低沉的声音回答:
“大茂,你难道没听说吗?
秦淮茹昨夜带回了一个神秘人物。”
他凑近了些,低声继续说,“她的堂妹,似乎藏有天大的秘密。”
许大茂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擦了擦嘴,不以为然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你是不是睡太多了?
这事儿我能知道什么?”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必须让许大茂重视起来:
“你知道秦淮茹的真正意图吗?
她绝非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许大茂皱起了眉头,他审视着何雨柱,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从未想过要了解一个寡妇的心思,但现在,我更感兴趣了。”
何雨柱深知此刻的许大茂内心必定波澜壮阔,但他必须说得更加直白,以防历史的悲剧重演。
“听好,我的兄弟,我接下来提及的事,你得稳住,关键是要看好自己裤裆里那玩意儿,别让它乱来。”
许大茂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神情间透出一丝困惑。
“就在昨晚,她们进门的那一刻,我正巧去解决内急。
耳闻秦淮茹在责骂她的堂妹,言辞激烈,用词不堪。
她似乎有意将她引荐给我,如果我对她不感兴趣,她竟然还打算插足你和娄晓娥的婚事。
她的理由是,反正你无法生育,不如让她腹中的孩子成为你的血脉延续。”
何雨柱的话语里充满了叹息和无奈。
他太清楚许大茂的弱点,也太过了解历史的残酷。
他害怕,害怕许大茂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裤裆,
历史的重演会让他的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那他将再次见证婁晓娥的婚姻破碎,而自己也将再次迎娶秦淮茹。
大茂的怒火在胸中燃烧,他狠狠地盯着何雨柱,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她这死寡妇,竟敢……”
然而,何雨柱迅速地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嘿,我跟你说了,别激动,别激动。
你这么喊叫,有什么用呢?”
许大茂渐渐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问道:
“那么,傻柱,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何雨柱一整夜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但他知道,只要许大茂没有那个念头,事情就好办多了。
他自信地回答:“你只管好自己,别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至于我,她如果想诱惑我,那是白费心机!”
许大茂怀疑地看着何雨柱,问道:“我说,傻柱,你不会是担心我会抢走秦寡妇的堂妹,所以在这儿说她的坏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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